“”在特定情况下,对付前德木尼那样心神失倨的人还可以,对付象犬养这样心志坚韧之辈就难以胜任了。
犬养嘴里血流不止,脸色越来越苍白,气若游丝,眼瞅着命不久已。
“妈的。”高汉抹了一下脸上的血水,这小肝跳的扑腾扑腾的,狠狠地踹了犬养一脚,“我好不容易动用了部分魔神之意,你咋就这么不给面子呢?”
事已至此,众人也没办法。慧心不忍犬养的惨状,叫来寺中精通医术的僧人给他诊治。
“尽人事,听天命吧。”章仇兼琼很可惜地说到。
可惜的不是人,而是没得到情报。现在章仇兼琼恨不能立马杀上常道观,把谋害慧果的凶手揪出来。
真正的凶手此时也很焦急。
这几天,为了取信于人,跟常道观的道士们打成一片,寒星作出了巨大的牺牲,甚至不惜出卖色相。
寒星的长相还是相当不错地,秀发及腰、皮肤白皙。面若桃花新月弯,眸带星波春水含。玉齿樱唇迷人笑,谁道嫦娥忽人间。尤其是那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谷深峰高,看一眼不想犯罪的得犯罪,想犯罪的……憋着,因为这是一朵带刺的毒玫瑰。
头一次以直面目出现在人前的寒星可是赚足了眼球,让一些在长辈的带领下来支援常道观的年轻的道士、隐士们的雄性荷尔蒙分泌异常旺盛,恨不得一天往她那里跑八趟,更有些臭不要脸的想跟她建立正常或者不正常的关系,美其名曰:双修。
寒星周旋于众多的仰慕者之间很是得意,但谁想一亲芳泽那肯定没门儿。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种手段寒星玩的相当漂亮。在吊足了这些热血青年的胃口后,寒星也对这一部分人进行了不着边际的煽动,暗示他们以为道门出气的名义下山去找飞赴寺的麻烦。
不过常道观里爱慕寒星的骚年虽不少,但多为小字辈的人物,没有长辈的发放,谁也不敢这么做。那些有道有德的高人们对寒星很冷淡,甚至是反感,比如说当家的主持成玄子,再说如说才上山来的邓延康和卢齐物。
最看不上寒星的则是刚上山的张氲,这个高汉的老熟人。这老道在雪域祸害完高汉之后入蜀归唐。何应虚回朝廷复命,他则领着五位门人来到了天师洞拜访,他跟成玄子的师傅前任主持甘遗荣是好友,赶上了这次的事儿焉能不管?
“成玄子,你怎么让这么个女人留在这里裹乱?”张氲对成玄子责问到,“你师傅把这偌大的道场留给你,你就是这么打理的?”
成玄子苦笑道:“师叔啊,现在是关键时期,大家都来支援我们天师洞,如果我把这个女冠撵走,岂不寒了众位道友的心?”
“哼!”
想想那些小辈们对寒星的态度,张氲也觉得此时撵寒星走确实不太好,但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此女妖异,而且我二人入蜀前遍游终南山,从未听说过有浮云宫这个道观。”卢齐物皱着眉头说到,邓延康也点头应是。
成玄子相信二人所说,但仍就很疑惑,“我不是没怀疑过她的来历,我仔细看过,她的文谍确是官方所发。也曾试探过她的道学,说良心话很深厚、广博,有些见解甚至亦非在下所能及。”
在这个相对纯真的时代,很少有人想到过这世上还有种技术叫“造假”,也没人想到过有人敢冒欺师灭祖的大罪对外乱报宗门。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要安排人监控此女,防止意外生乱。”想了半天也没个结果,张氲老道地提出了一个建议。
“大善。”其他三人大为赞同,不过选择监视寒星的人却很有问题,成玄子挑的是自己最信任的弟子——归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