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花瓣本是洒在温泉里养肤的,寒夜欢刚才看到红烛便也想起了它。
“不要,不要,拿出去。”她之前曾叫缅铃调教,虽是快感不断,喷泄如潮,却并非自己心中情愿,是而,对那些入穴物件心生了反感。
“你怎么又不乖了。”
“奴奴不要那些东西,奴奴只要哥哥的大ròu_bàng。”
“小sāo_huò,你这又是挑逗哥哥呢?”寒夜欢刮了刮玉奴的小鼻子,“ròu_bàng子等下自然会赏你。”
寒夜欢并不知道玉奴心中所想,只以为她害羞,说着又塞了几片进去。
原还只一片,裹着精水,不觉如何,如今七八片塞了进去,花瓣互相推挤,那边边角角的便顶撞在了肉壁上,刺激的内壁一阵紧缩,夹得花瓣凌乱破碎,浓白汁液里透出了些许红色。
寒夜欢看在眼中,喜在心中,又抓了几瓣塞了进去,然后地抵着花瓣,将手指在穴里缓缓抽动起来,玉奴叫她这般插弄,xiǎo_xué里早已动情,裹缠着男人的手指和花瓣,一阵阵的蠕动。
“不要……嗯……”玉奴轻哼一声,道出一声缠绵。
“哼!还嘴犟,说不要。”寒夜欢捣弄得更是厉害,只叫她酸软的小腰不由得扭了起来。待的拔出之时,那指尖上,红色花汁,已盖过了透明yín_shuǐ和白色精水,染得双指间一片红色,不但维持着花瓣原有的花香,还多了一股子玉奴蜜汁特有的香甜。
夹杂着精水的汁液,又被送到了唇边,小美人这回子并不开心,并不肯张口,寒夜欢便把那汁液抹在了她的双唇上,好似上了娇艳的口脂,然后剩余的汁液尽数抹在她雪白的乳上。
男人又抓了一大把花瓣推挤着一股脑儿塞了进去,无序凌乱的花瓣,眼看就要从穴口挣扎着跳弹出来,那粗大的昂扬便抵了上去,将那花瓣挤入了mì_xué深处。
“好胀……停下……呜呜……不要……”玉奴胀的难受,xiǎo_xué里一阵酥麻,娇嫩的媚肉不住颤缩。
欢爱中的“不要”只会让男人愈加兴奋,寒夜欢握着她的纤腰便大力的撞击起来。
一改了上一次温吞的态度,寒夜欢把那花瓣推挤到花径尽头,便狂野的顶撞起来,鲜嫩的花瓣,在花径内被大力捣弄挤压,尽数捣烂,花汁飞溅出来。
紧致的穴道里湿热不堪,媚肉紧紧搅缠,玉奴感觉到花瓣在体内一片片破碎,在一次次重捣之下,研磨成泥,粘附在男人的肉壁上,然后又快速摩擦过自己娇嫩的花壁,蚀骨的极致之感。
玉奴被撞的又痛又麻,她双腿本是架在床上,终于受不住那顶弄,紧夹了男人的窄腰缓解,然后又呜咽咽呻吟着求饶起来。
往日里,任凭玉奴如何哭喊,寒夜欢是断然不会停下,往往还会变本加厉“惩罚”她,而此时,他竟然真的停下了,还将肉柱撤出了半根,扶起了玉奴的脑袋。
“奴奴,你看。”
玉奴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只见那雪白的床单上染满了鲜红的花汁,男人肉柱亦是缕缕鲜红。
“奴奴,你总说没把第一次给我,如今我便把这花汁当成你的元红之血,把这一次当成彼此的chū_yè,可好。”
眼泪无声的又落了下来,不是伤心,而是喜悦,真正的喜极而泣。玉奴一个挺身,抱住了身前的寒夜欢。
男人本是半退的肉柱被她这番动作,又尽根插入。
“奴奴果然骚的很。”
大掌扶在她腰间扣住身体,寒夜欢一个挺腰,偌大的guī_tóu一探到底,推挤着花汁,重顶上去,霸道中带着温柔的顶弄,将玉奴抛向空中,又让她深坠崖底,快感连绵不绝。
玉奴手脚酥软,再也搂不紧他,心儿狂乱跳动,花心里亦是阵阵发颤,寒夜欢知道她要高潮了。
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之中,玉奴终于又攀上了一波高潮,xiǎo_xué里的yín_shuǐ似水一般倾泻,只是被巨物堵着,无处发泄,全挤在小腹里,一阵酸软。
高潮后的玉奴,虚脱的紧贴在寒夜欢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他却又作怪,吻上她的小嘴,吮着她口中香甜,直到小脸儿憋得通红,他才放过了她。
“今日有些意外,怪我没有准备妥当,到了方才才想出那花汁的法子。所以前头两次,就算了,把这一次当成今夜的第一次好吗?”
“嗯。”玉奴喃喃的回答。
“所以呢,新婚之夜一次怎么够呢?”他还未曾发泄,自然是不肯放过她的,总也能想出那些歪理。
“嗯……嗯?什么?还要?”半晌,玉奴才反应过来,而男人却已经又开始了新婚“第二波”。
粉嫩的穴口紧紧裹住了粗大的肉柱,随着他的chōu_chā的动作里头的嫩肉不断翻出,鲜红的花汁不断飞溅翻搅出来,溅落在她白嫩的花户上,原先她花户便有红梅一朵,如今便是点点红梅开。
她被他顶得眼泪又流了出来,声声哀求,这一次却没有得到他的宽慰,反而换来他更猛的撞击,花心不断泻出的热液,花径越来越强烈的收缩……
后面的事情,玉奴便也记不清楚了,铺天盖地用来的高潮,刺激的她终于昏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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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最近写的都好长,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