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依旧让玉奴忍不住要攀上高潮,每每感觉到她肉壁开始紧绞,寒夜欢便会稍稍停顿,然后换了角度顶弄,让那快感一直持续。
这般也不知多久,烛台上的蜡烛也已经燃到了尽头,嘶得一声,熄了火。
整个房间便笼在了一片黑暗之中,唯有女子娇媚的呻吟声和噗叽叽带着节奏的肏穴水声依旧不断。
失去了视觉,玉奴身上的感觉更加敏感,xiǎo_xué里忍不住又是一阵紧绞,然而坏心肠的男人,偏又停住了,不让她冲到愉悦的顶峰:“哥哥不要了……奴奴好难受……让奴奴泄出来……”
“还没到天亮呢,怎么够呢?”
“奴奴错了……哥哥最棒了……哥哥一点都不快……”
腿上虽有幔帐的束缚,可是后腰那里,在男人撞击中,却是早已酸软不堪,玉奴强扯出最后的腰力,开始扭动了起来,把那敏感的骚芯去磨男人的guī_tóu,分明自己动作骚浪至极,可她却又是呜呜哭了起来:“哥哥……你给奴奴啊……不要欺负奴奴……”
寒夜欢到了此时也是强弩之末,在玉奴的哭喊中,大力顶撞了几下,与她一起攀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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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
七九花汁捣穴(h)
寒夜欢夹着了玉奴的腰身,解开了她腿上的束缚,就这下身相连的姿势,和玉奴一起躺了下来。
xiǎo_xué还带着高潮的余韵,一阵阵的绞动,让男人半软的肉柱忍不住又要性起。玉奴察觉到那一跳跳又在跳弹的东西,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推开寒夜欢一下,声音里又带了哭腔:“哥哥,你饶了奴奴吧,奴奴真的不行了。”
寒夜欢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可是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的疲累,便也找了些话题,与她闲聊分些心思:
“奴奴,我听说别的夫妻,每日都会欢爱,我们以后是不是也那样呢?”
“嗯,可是……可是你不能每次都那么久……奴奴累的不行,腰儿好酸,那里头也好酸呢……”
黑暗里瞧不清玉奴的表情,但是寒夜欢知道此刻她定然又是一张羞红的粉嘟嘟的小脸:“呦呦呦,刚才是谁嫌哥哥快,现在又嫌哥哥太久,我家奴奴可真难伺候啊。”
“哥哥你坏死了。”
“好了好了,以后只要奴奴不惹哥哥生气,我也不会再这般磨你……”其实这般持久,寒夜欢亦是疲累,只是男人怎可在女人面前说出个累字,“奴奴,可还曾记得我们分开了几日。”
“六十七日。”那数字玉奴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不过他们说我在狱中昏迷了一天一夜,到了宁王府里,又睡了一天,那算来是六十九日。”
“后来你又来了三日的月事,算来我们有七十二日未曾欢爱呢?”
“怎么了?”
“从奴奴夺了我chū_yè那次,我便认定你是的妻了,所以……所以我们要把那七十二日补回来啊。”
“啊!七十二次!奴奴会死的,呜呜……”
“谁说一天是一次了?”
“呜呜……”玉奴连争辩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剩下了怜人的啜泣声。
“乖了乖了,不急在一时,咱们慢慢补。”
黑暗中的搂抱亲热,虽然别有味道,可是寒夜欢更爱看着玉奴那娇羞的模样,便翻身下床,重又点燃了蜡烛。
红色的蜡烛在烛台上留下了一串红色的泪痕,烛油流淌了一片,看着那鲜艳的红色,寒夜欢唇角扬起,想到了什么。
就在玉奴抱着被子马上要入眠的那一刻,却又被推醒:“奴奴,咱们继续了。”
美人儿拉过被子盖住了身子,趴在床上,把脸埋在床褥里,心里默念着,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被单被掀起一角,露出了一双粉嫩的小屁股,男人的大掌啪啪两声,轻拍了一下屁股:“奴奴,你这姿势,是想让我从后面上吗?”
“不要!”玉奴翻下了被单,转过了身子。
“不要后面,那咱们就前面。”寒夜欢扶了扶玉奴的腰身,让她后背靠在了床架上,然后曲起了她的双腿,分在身体两侧。
玉奴无奈,纵然身子疲累,可是她的心拒绝不了他,甚至在渴求着他:“你……你这次要温柔一些哦……”
“这次定然温柔。”
修长的手指,两只并做一指,慢慢挤入了她的xiǎo_xué,花径里满是他刚刚射入的精水,触手便是一阵粘腻,手指扯出,还裹着缕缕的白线。
寒夜欢抬手将那手指伸到了玉奴的嘴边,美人儿自觉地伸了小嘴,含住了手指,卷起丁香小舌轻轻嘬吸,舔去那腥淡的精水。
男人看着他,眼中有欲也有情,之恨不能把最好的都留给她。
只这般简单的舔指,只因那是心爱之人,便也让玉奴心中动情,花穴亦蠕动起来,这才察觉,男人刚才指尖探入,勾出淫糜汁液的同时,也塞了什么东西就进去。
玉奴吐了口中的手指,皱起了眉:“你又塞了什么烂七八糟的东西进去?”
“不是那些烂七八糟的东西哦,奴奴看了便知。”
如玉般的手指,又从一边的竹篮里拈起了一片红色花瓣,就着水润发颤的穴口塞了进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