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掏空。
八十插了一夜(h)
似醒未醒的时候,玉奴感觉到mì_xué里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顶着,让她隐约她想起了在东宫的时候,插着玉势醒来的那些日子,苦闷无助。
她动了动身子,只觉周身酸疼无比,尤其后腰那处。
曙色已经微透,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幔照到床上,将屋内照的一片朦胧似幻,她双目微睁,待得那初醒的迷蒙散去之后,她便看到了他,一张极尽魅惑之颜的脸。
晨曦的微光中,他面色红润,唇角带笑,一双迷人的双眸里,满是暖意。
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他,真好。
“奴奴,你醒了。”
“嗯。”她应了一声,想要舒展了身子伸个懒腰,却发现两人是相拥勾缠的姿势搂在一起,甚至下身依旧还是连在一起。
“你不会就这样插……一整夜吧。”虽然寒夜欢总是故意逗她说荤话,可是她每每说来总是害羞。
“岂止是插着,是做了一整夜呢,昨夜你自己爽了,不管我昏睡了过去,叫都叫不醒呢,我可还没发泄,自然是……嘿嘿,哥哥可是做到了现在呢,厉害吧!”
玉奴知道男子射过的肉柱是软下来的,而此刻体内的那根东西却是硬挺的,难道是真的?
“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奴奴昏了过去,你也不肯放过奴奴……还一直……呜呜……”
这样的胡话说来,本也是一点就破的玩笑,且不说搂抱的姿势不方便chōu_chā,便真的做了,一整夜肏个不停,到天亮都不曾射过,怕也不是人能做到了。然而玉奴单纯,偏是信了,满心委屈又要哭了起来。
“小哭包别哭了,骗你的,我才没那么qín_shòu呢。”寒夜欢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这事情需得彼此享受才行,昨夜你泄了之后我便也泄了,然后就搂着你睡了。”
“可是,可是那里明明是硬的。”
“笨奴奴,那是晨勃。”
“晨勃是什么?”玉奴一双无辜的眼睛,眨巴了几下,却又挤出几滴泪水。
“说来你也不懂,不过咱们还是先洗洗……然后再继续吧。”寒夜欢笑了笑,终于放开了她的身子,将塞了一整夜的阳物从她体内抽出,没了堵头,精水yín_shuǐ混着花汁水一股儿从xiǎo_xué里流了出来,弄的本就不洁的床单更是污秽。
然而岂止是床铺,美人儿的花户大腿小腹,又是精斑又是花汁红痕,淫靡不堪,男人的身上亦然。
外头便有现成的温泉,自是不需要再叫奴仆伺候,玉奴翻身下床,脚一点地,便是一软,险些跪在地上,幸而寒夜欢及时扶住了她,然后便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奴奴真是懒,走路都不肯走,还要人抱。”
“哼,你放我下来,奴奴可以自己走的。”
“嘴犟。”男人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便抱着她走到了外室,放入了泉水之中。
秋日的晨间有些微凉,不过此处引了山中温泉,热气腾腾之间,倒似初夏。
寒夜欢挽起头发,拿起了池边的工具舀了水不断浇到了自己身上,方便搓洗。而玉奴却是半坐在池水之中,抹了香胰水,简单的揉搓。
寒夜欢转头的时候,她正在揉着自己的雪乳,在小手的揉搓下,渐渐打起了泡沫,粉嫩的珠乳被裹在泡沫之中不断晃动,若隐若现之间看的寒夜欢心里痒痒。
“奴奴揉胸的手法倒是日渐精进啊。是不是想哥哥的时候,便会这样揉?”
泉水本也温热,冒着热气,吹拂得玉奴一张羞涩小脸更是娇艳艳的红润。
“不说没有,那便是了。奴奴手法那么好,帮哥哥也洗洗呗。”
“恩。”玉奴羞涩涩点了点头。然而寒夜欢却并没有坐下,而是将那沾着花汁精水以及花瓣残渣的肉柱伸到了玉奴面前。
“怎么……怎么是洗这个啊!”
“不然你以为呢?”
“你讨厌死了。”玉奴嘴里说着讨厌,手上却是动了起来,掬了清水,浇在那已经挺立的肉柱上,将之打湿,简单的将花瓣残渣冲洗下去。
然后一手握着肉柱,一手将边上的香胰水淋到了肉柱之上,冰凉的香胰水一触到那滚烫的巨物,便是一阵淋漓的刺激,让那肉柱忍不住在小手里弹跳了几下,飞溅起水花打在玉奴脸上。
玉奴将另一只小手压下,将香胰水均匀的抹在阳物之上,揉搓了起来。
美人儿一双小手灵活,软绵绵地滑过他那已经挺翘到无比坚硬柱身,手指不住在在凸起的青筋上反复略过,打了香胰水的肉柱,握着比刚才更加湿滑,玉奴手中摩擦的动作不由得微微加重了力道,到后头,干脆便两手握住肉柱,上下揉动起来。
男人眯着眼睛,享受着别样洗根的服侍。
那抓握的揉搓,很快便打出了馥郁的泡沫,推挤之下,泡沫都挤到了顶端的guī_tóu处。
玉奴松了一只小手,伸出指尖,柔软的指腹裹着泡沫在那圆润顶端不住打着圈儿揉动,软软的泡沫被推挤到中间细小的缝隙,guī_tóu被玩弄到充血,红肿胀大,缝隙的马眼里都兴奋得溢出了清液。
“认真点。”俊美的脸庞微红,声音低喘息急促,嗓音也变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