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玉奴后肩还能靠在床榻上借力,只是胸部以下的位置,犹如一只虾子一般倒立卷了起来,而到了腿根处,便又呈大字型左右分开,让整个花穴敞露无遗。
这样的垂挂肏穴,寒夜欢想做已经很久了,果然只看着,便与往日不同,更加带劲。
寒夜欢跪坐着又调整了一下玉奴姿势,让自己的阳物正好对上她的花穴,她没有选择紫蝶夫人那种全身凌空的姿势,而是选择的如此的姿势,一则,是想体验不同的体位,二则,是怕她体内的精水漏了出来,三则,姿势却还有一个妙处。
寒夜欢探出身子拨亮了床榻边的烛台,让那朦胧的景致更加清晰,然后便冲着身下羞涩涩一直闭着眼睛,犹如鸵鸟般自欺欺人的玉奴说到:“张开眼,好好看着。”
玉奴怯怯睁眼,可谁曾想她一睁眼,便瞧见了自己的花户,其实那样的姿势并看不清位置靠后的花穴的样子,只能看到自己肉鼓鼓的两片花唇,裹着那被玩弄的肿大的挺出花缝的小ròu_hé,可是纵然如此,她哪里这般看过自己的性器,羞得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不准闭眼。”
“不要,羞死人了。”
“乖了,好好看着夫君是如何疼爱你的。”寒夜欢伸出抚摸着她的小脸。
“夫君?”玉奴睁开了眼。
“你都跟我回了家,我自会娶你,当然就是你夫君啦。”
玉奴心中欢喜,看着寒夜欢甜甜的笑着,男人乘着这机会便赶紧动了起来。
粗硬guī_tóu,抵着她腿心间的花缝,轻轻蹭动着,从后穴到花穴,再沿着肉缝一路研磨,直到顶端的ròu_hé,然后便是往上一挑,他刚刚shè_jīng过的马眼上,还沾着几许精水,而她的肉缝里亦是挤满了他的精华,这一挑之下,几滴精水便飞溅而出,落在她的脸颊上。
玉奴伸出手抹了抹脸,看到指尖沾染的白浊,便好奇的把手指放进了嘴里吮了一口:“哥哥的味道好奇怪。”
如此淫糜场景,直叫寒夜欢喉结不住上下滚动起来,肉柱亦是一阵跳动,不断拍打在花户上,再也无暇去挑逗她,道了一声“奴奴,认真点”便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
他握着她的的大腿,将她粉嫩的穴口撑开,让自己的阳物一寸寸挤入她窄小的花穴。花道里温暖湿润,除了他方才射出的精水,亦也混了她的阴精。只让那guī_tóu的滑动好似真的龟儿游水一般,被水泽包裹,让他忍不住停下了插入半截的阳物,享受起水润嫩滑的浸润。
玉奴被他这样不上不下的卡着,甚是难受,花径里涨得发酸,开始不满足的蠕动着媚肉吸吮着男人的巨大,下身空虚发痒的难耐让她忍不住撅起了小嘴,不满的看着他:“哥哥,你快些动嘛。”
果然是个欲求不满的小sāo_huò,刚才说他快,分明就是变着法子说,不够我还要。
虽是刚刚才肏弄过一回,玉奴里头的玉道又缩了起来,紧致的包裹着,粗大的阳物冲开了肉褶,一点点往她里头最嫩嘴最软的地方插着,填满着她的身体。
肉柱一插到底,直顶到她娇嫩花心,挤磨的力道顶的嫩肉生媚,半身悬空的姿势,不由得让玉奴绷紧了后腰,刺激得她眯着眼细声嘤咛着,享受着与往日不同插入角度带来的别样快意。
然而只轻触一下,肉柱儿却没有继续顶弄,整个儿又原路退了出去,穴口一翻,“波”得一声抽离了花穴,带出一连串的水珠。
刚刚动情的xiǎo_xué,还没肏弄到舒心,被没了巨物塞堵撞击,那穴口如一张小嘴般一张一合渴求着。
寒夜欢也并不存心磨她,复又捣入,尽根而入,然后再抽出。
如此大进大出的方式,最是刺激,不过男人方才射过,所以也能忍住。
烛光迷离之中,玉奴终于第一次看到,那粗大的东西是如何一点点撑开花唇,挤了进去,然后又是怎样整根抽离出来。
她看到那肉柱四壁沾满了粘腻湿液,每次抽出还有小股精水被带出,沿着他的guī_tóu滴落,在下一次重捣之下,重又被他塞入花穴里。
寒夜欢的动作很慢,仿佛就怕她看不清一般,每次她羞得要闭眼,他便会出声呵斥,如此反反复复,那白浊被尽情捣弄,原先粘性还不算很强的白浊,几番捣弄之后,在她内体拽出一条条白色的细线,直到被拉扯到极限断裂之后,飞溅在她的花户,小腹,甚至胸口之上。
穴里的媚肉本能得律动收缩,快意中溢出更多yín_shuǐ迎合着他,那“噗嗤”的水声,亦是比往日里更加丰富多变,撩人心搔。
yín_shuǐ混着精水不断的被捣弄,到了最后翻搅出一片白色泡沫,如螃蟹吐泡一般,沾染在她的花唇上和他肉柱四周。
“哥哥……不要这样……里面好痒……不要全部……拔出去…………”她的身体燥热,娇柔的声音不断发出呻吟,眼中满含情欲,终于忍不住出声。
“小sāo_huò。”男人低吼一声,不再整根抽出,将那肉柱埋在湿润花穴,抽送了起来。
然而男人始终带着心机,只浅浅chōu_chā,细细的摩挲着她内壁上敏感的地方,那力度,却是浅尝辄止,刚好让她产生酥麻的快感,却不至于兴奋到泄身。
纵然寒夜欢控制着力度,可是累计的快感,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