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挺,将那肉柱又往深处捅了一捅,她里头的花径紧窄的更加厉害,没了刚才一插到底的势头,他也难以再挤入更多。便短促的退出,然后再撞入,往她花径深处一点点撞入。
玉奴被他撞得娇吟起来,翘臀不受控制的前后摆动起来,“啊……慢一点……啊……”
“哼!刚才还说可以的,口是心非的坏东西。”
此时此寒夜欢也不再顾忌玉奴,大力的抽送起来,每次肉柱退出一半便又快速顶入,一次次深撞她的花心,巨大的guī_tóu都要微微陷入宫口才肯罢休,最后终于冲破了那一道缝隙,粗大的肉柱一鼓作气,狠狠的挤了进去。
玉奴从不知道,两个多月的忍耐可以激发出男人如此大的劲道,若此刻是那抱肏的姿势,她大概已经被撞飞出去了。
身下的床榻摇摆的快要散架了一般,双峰随着男人的撞击的动作,在胸口前后大幅度的晃动着。
很快她便有些承受不住男人发泄般狂野的抽动,他的力道太猛,她只觉得xiǎo_xué内一阵阵抽搐,一阵阵刺麻的胀痛,腰眼儿都开始发酸,那种难受的感觉,让她害怕的摇着头,想让他停下来,一双迷离的眸子,又蒙上一层迷蒙的水汽,满是楚楚可怜。
“啊……不要了……慢一点……太深了……顶到里面了……呜呜……”
玉奴呜咽咽的求着他,可是这些话在寒夜欢耳里,只更激的男人情欲勃发,怎么可能慢下来。
穴儿收缩的速度已经跟不上他chōu_chā的频率,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席卷了她所有感知,花穴里那因为摩擦因为情欲而产生的热量,滚烫的似一团火,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点燃。那在她体内进不断进出,却从来不肯完全撤出的阳物,缠着她,黏着她,分明已经把花径撑到极致,可是她却感觉到那东西还在不断变大,只让她感觉到自己的花穴都要被撑破了一般。
寒夜欢已然顾不上玉奴是否能承受得了如此激情。已经被情欲所控制的他,如同一只野兽,只要发泄,只要快感,男人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奴奴,感觉到哥哥的对你的爱了吗?喜欢吗?”寒夜欢紧紧按着她的细腰,让她的花穴在自己每一次前进时全力迎合着他。
“喜欢……奴奴喜欢哥哥……给奴奴……奴奴要……”她茫然的喊着,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酸麻的感觉渐渐消失,只剩了滔天的快感,花壶里一阵阵发烫,阴精喷泻而出,花径开始痉挛起来。
寒夜欢与玉奴交欢多次,然而潮喷却也只堪堪两次,肿大guī_tóu被那滚烫的阴精喷的快意连连,他本也没有克制自己,只想让自己尽情发泄,便做了最后一个冲刺,一个深顶,将guī_tóu整个陷入了胞宫里,然后便将他存了两个多月的精华,尽数喷洒在花壶之内。
男人一声低吼之后,便抱着玉奴不再动弹,射过的肉茎没有原来的坚挺,从胞宫里退了出来,却依然不舍得从花径里撤出,享受着花穴里高潮余韵的吮吸。
寒夜欢看着玉奴笑着,等到玉奴从喘息中平缓了下来,才问她:“怎么样还满意哥哥的表现吗?”
“哥哥坏死了。”玉奴将头深埋在了寒夜欢怀里,“奴奴以为自己都快要死掉了呢,你下一次要温柔一些呢,不然奴奴不理你了。”
“哼!还不理我,今日是谁脱得光光的来色诱我,说,喜不喜欢?”
“喜欢,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这一次有一些快了呢。”
“奴奴,你知不知道,你又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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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第一次,肥厚一点,不分章了。
七八悬挂倒肏(h)
难道她不知道这“快”是男人最禁忌的词吗?
他憋了两个多月,只想把精华尽快给她,所以也并未克制,自是比以前的射的快了一些,可是在寻常男人里这时间并不算短了。
都怪他平日里太过宠她,总要肏弄到她舒心才泄出来。
他本想让玉奴休息一下再开战,可是小美人的话,却是惹得他心生不快,定要好好惩罚她,让她知道她的夫君并不“快”。
寒夜欢心中暗下打算,故意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看着她,然而小美人却依旧茫然不知,满眼好奇的望着他。
寒夜欢挑起了眉毛:“那我们再来次不快的,奴奴想要多久,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还是一整夜?”
此言一出,玉奴也明白过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捂住了嘴巴:“啊!奴奴错了……”
玉奴“不要”那几个字还未说出口,寒夜欢便抢了话语:“错了便要罚,你忘记了吗?”
看着寒夜欢眼里泛出的光,玉奴明白她要做什么,两人本也是下身相连,搂在一起的姿势,玉奴甚至已经感觉到她体内的那柄肉柱又硬挺了起来。
玉奴以为他又要抽动,可是寒夜欢翻了一个身,却是从她身上退了下来,肉柱一从花穴里撤出,便拉出一条白色的粗线,带出一小股白浊。
男人赶将她的双腿提起:“奴奴夹紧了,可不准漏出来。”
说罢,拉了床边垂落的幔帐,一左一右,将她的大腿束缚住。
寒夜欢束的位置并不高,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