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于孟老太而言,是恩人旧友的外孙,而且无依无靠惨兮兮,是一辈子的体贴对象。那从老太太的角度看,萧泽的确挺浑。
关键是,她管不住这份浑,就像萧泽管不住她看脱衣舞。
孟老太烦了:“臭小子,你笑够没有?”
萧泽努力平复:“够了,要说的也差不多了。”电话挂断之际,他好奇地多问了一句,“姥姥,那我什么地方像姥爷啊?”
“都是男的。”孟老太说完又一阵沉默,“小泽,我没想好怎么面对小予。”
“我明白,日子那么长,不着急。”
电话挂断后,萧泽又在沙发上坐了会儿,随便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他当时在电影院回过头,对上孟老太的双眼时就都明白了。
老太太什么都看见了,就算没看清也猜透了七八分。
那双化着妆的眼睛比同龄的老太太年轻好多,但难过的眼神和所有长辈的心酸关怀都一样。而在林予转头之前,孟老太拭了拭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