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钟桥得知我死了之后会怎样?她会为此哭泣为此伤心为此难过吗?我和她认识的时间不长,接触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她对我抱有的感情不会很深,所以我的离去于她而言应该不会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也许她会伤心会难过,可其伤心难过的程度要比刚才三人轻。想到这里,一股莫名其妙的伤感笼罩着我,加上黑暗的环境,伤感愈发膨胀起来,犹如无数的细针戳痛我的皮肤,我感觉到心跳加快,胸口隐隐泛疼。这样的情况以前从未有过,即便和女友分手的那天我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如此伤感。
“我不想死。”我给予了答案,“我不对这种在别人看来毫无意义的生活感到厌倦,相反这种生活可能是我想要的,我接纳它、享受它,纵使没有能称之为乐趣的乐趣,没有能称之精彩的精彩,可我不会抛弃它,我需要这种生活,我可以从中找到我想要的。”
声音稍显干涩,口渴感不知从哪钻缝入来,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立即下车到附近商店买一瓶水喝。
对方没有说话,应该是在思考我这话所带给他何感想。
“你想死吗?”轮到我向他提问。
对方仍没有开口,估计自动过滤了我的问题。
“开车吧,筱。”黑暗从眼前散开,我闭上眼睛三秒再睁开,交通灯转变成绿灯。
“在可以看见一切的状态下开车。”男孩补充一句。
“你也不想在现在死去对吧。”我道。
驶出酒吧街的范围后,晚上的定州与定安形成鲜明至极的对比,街上寥寥无人,商店几乎处于休息状态,只有零零星星的便利店依然保持营业。我不由怀疑自己此时位于的街道是否属于定州,抑或刚才酒吧街的繁华是定州真正的面貌而现在的冷清面是不属于定州市的?我竟然开始分不清到底酒吧街的繁荣是属于定州还是冷清的街道属于定州。可事实胜于我的胡思乱想,它们的的确确属于定州市,无论是酒吧街还是这里的街道,它们其中的一方都不是不是定州市管辖的范围。
十二点钟,男孩进入睡眠状态,我躺在另一张床,睡意还没到来,意识处于清醒。漆黑中我盯着天花板,思索今天发生的种种情况,种种令我感到莫名其妙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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