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更深的东西,老板娘瘸子老头儿,都是不知道的。
“而且…这些失踪的人,真的没人报警么?”庄泽也说,“丢了一个两个的,可能没什么线索,丢了十几二十甚至五十上百,就不一样了吧。为什么没人查?”
“年轻人,看东西要长远喏。”四宫冲庄泽比划,“本地人,是个概称。这里面有农民、工人、商人,自然也包括抛丽斯。在这种偏远地方的小集体中,职业道德是远远低于人情与利益的。即便抛丽斯想履行公职,他也没有这个能力——人嘛,到底是社会动物。抛丽斯是这个集体中的一员,你说呢?”
“那、那除了这里,还有外地的啊,那些高层的,总能管吧?”庄泽干干巴巴问。
“喏,这就是问题所在咯。”四宫耸肩,“这个地方,是隶属于某个高层的。”
“也可能是由某个黑社会团体经手,买通高层,对这个地方下了保护令。”张佑迁说。
“高层嘛…应该高不到心脏,市级倒差不多…撑死到省级。”四宫又戳郁新德肌肉,问,“北边这片儿的头头,是哪个?”
郁新德报了个名字。
“小人物啊…”四宫托着下巴,做出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