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说: 傅修齐:老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我连女儿名字都想好了23333
姬月白:.......做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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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
又因李侍郎与傅修齐两人同是一党的, 傅修齐也不必担心朝上立场不同什么的。
故而, 李侍郎想来想去都觉得这是一桩极好极合适的亲事:金童玉女,才貌相配,门第相当, 便是两家官场立场也是一致的。
傅修齐却是连忙玩笑着接口:“师兄说笑了.....这辈分也是不对啊。”既然李侍郎叫他师弟,那么他这师弟怎好娶师兄的女儿?
李侍郎心里想得好, 冷不丁又被提醒了辈分之事, 醒过神来。只是,佳婿难得, 他口上犹有些不甘:“咱们这些人家, 倒也不必计较这些?”
傅修齐只得把谢首辅这做先生的搬出来,口上道:“早前先生还与我说, 若是日后有了人家,他可替我做媒。若我与府上千金定亲, 岂不乱了辈分,便是先生面上怕也不好看.......”
听傅修齐说起谢首辅, 李侍郎也只得止了声音,转口道:“也是,也是。”心里则是暗暗嘀咕:该不会是谢首辅已经给弟子定了亲事?越想越觉可能,他也只能悔恨自己下手太晚, 弟子没了, 女婿也没了......
两人对坐着说了一会儿话,李侍郎本还想留傅修齐用膳,可傅修齐却是生怕一留留出事来, 连忙寻了借口,起身回去了。
待傅修齐走了后,李侍郎与李夫人一起用膳,想着实在可惜,不禁又叹了一回无缘:“若是非谢师早早收了他做弟子,如今倒是一桩好亲事。”若是谢首辅不曾收徒,傅修齐自然是要以他这个座师为师,到时候恩师许以爱女,那就顺理成章了。
李夫人因是内宅妇人,此回并未见着傅修齐的面,此时倒能玩笑般的问一句:“听说是个极俊俏的少年郎?”
“是了,”李侍郎点头应了,想了想,又补充道,“男儿还是应看内里。我看重的也是他的品行和才干——此回一甲三人,其余两人都年纪已长,早有婚配,只傅修齐一个年方十六,尚未定亲。”说着,又叹了一回可惜。
李夫人作为女人,所思所想自然与李侍郎不同。她一面给李侍郎布菜一面问道:“照老爷这话说的,这傅修齐岂不千好万好,没有一点儿不好的?”
不等李侍郎应声,李夫人已经直接搁下筷子,转口笑道:“我知老爷难得看重一个人,只是我倒觉得这傅修齐庶子出身,与咱们女儿确也不大般配。”
李侍郎虽知不好招傅修齐做女婿,可还是不免辩了一句:“哪里就不好了?他是庶出没错,可如今都已得陛下赐宅,别府独居,若是女儿真要嫁过去,万事皆由自己做主,岂不松快?”
李夫人垂下眼,语声轻软却是字字恳切:“老爷可别忘了,平阳侯府还未分家呢。如今傅修齐虽是别府独居,可父母尚在,要是女儿嫁了去,便是为着孝道也得时不时的过去请安服侍。再者,嫡母庶子本就立场各异,偏傅修齐这个庶子还这样出众,直接便把平阳侯世子都给比了下去。那位平阳侯夫人心里头指不定压着多少火呢,虽不好拿庶子撒气,可这做婆婆的磋磨起媳妇来岂不方便?我知你们男儿大丈夫在外做事,风风火火,素来不拘小节,更不会理我们妇人家的琐碎小事。可你们又哪里知道女人在内宅里吃亏受苦的可怜........”
李侍郎辩无可辩,转念一想自己与这傅修齐原就没有翁婿之缘,便是争赢了也没用。
这么一想,李侍郎胸里的气也便散了,只板着脸,哼哼着一甩袖子:“妇人之见!”倒是再没有提傅修齐的事情,心里也想通了:既然招不了女婿,那也不好再说,省得传到女儿耳中,反生生出什么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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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有了李侍郎这一出,傅修齐倒是意识到了一件事:他这个年纪,身上又无婚约,肯定是要被人关心婚事的。
偏偏,傅修齐如今实是不想成婚。
那些关系生疏的人问起他的婚事,傅修齐自然也可以客套的拿“婚姻之事还需父母做主”这种冠冕堂皇的假话把人推去平阳侯府,而那些关系生疏的人听着这回答,自然也不好再咄咄逼人的追问下去。
可似李侍郎这样关系比较亲近的,要是不说个正经理由,那就不好拒绝了.......
傅修齐左思右想,终于想着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去见谢首辅这位先生前还是先去了一趟寺庙,然后回头和谢首辅宣传起封建迷信来:“我昨儿在岳山寺里碰着住持,听他说我面相有些特别,特意便问了我的八字。结果您猜怎么着?那位岳山寺住持竟说我这八字有些硬,克妻.......”
谢首辅素来不大信这些个僧道之说,瞥他一眼:“你可别是被什么人给糊弄了?”
傅修齐:“.......”
妈的,我一个受九年义务教育长大的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