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昙镇有酒吧一条街吗?有,当然有。他们动了搬迁的心思,正好,我也觉得这家酒吧地段不错,想拿下来做一笔新买卖,愿意接手。”
“所以,你从头到尾……”何岸睁大了眼睛,“都用的个人名义?”
“对。”
何岸便有些不好意思了,低着头说:“我还以为,你是用的信息素……”
郑飞鸾漾开了深深的笑容:“何岸,我可不是信息素动物——至少不完全是。”
“抱歉。”何岸说。
“没关系。”郑飞鸾嗓音温和,“而且那时候我‘喝醉’了,喝醉的人,开价总是漫无边际。即便开出一个合理的估价,对方也会觉得占了便宜——于是,理所当然的,那就成为了我的价格上限。现在我‘酒醒’了,‘后悔’了,可以进一步和他们谈谈,试探我的价格下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