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全身力气向内捅动,一时仍是捅不进去,便唤了另外一个太监,两人合力,口中大喝一声,将那淫棍扑哧一声捅破肠道,整根没入了身体,只剩得一截把手。
此时瞿贵人早喊不出了,人已翻了白眼,口中、眼中、鼻中都殷殷流出血来,只是一时还未死绝。
那太监便抓住把手,猛力将淫棍在他身体里搅动chōu_chā,何止chōu_chā了几十次,终是看着鲜血渐渐少了,瞿贵人双眼圆睁,口舌大张,人已没了气息。
那太监这方松了手,跪禀道:“启禀皇上,瞿贵人已淫刑处死。”
皇上也已慢慢起身,冷漠道:“拖去宫人斜埋了。”又转向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众嫔妃道:“再有谋害他人者,以此论处!”
【章节彩蛋:】
颜贵妃到了贱奴宫,知道裘贵人仍昏迷未醒,皇上也未来过,便在主厅上坐了,细问了过程,知道昨日裘受半夜突然中毒,又不是慢性毒药,因此断定是夜里喝的茶水有毒。便将御膳房管茶叶的、夜间里送水的、贱奴宫管瓷器茶杯茶盏的,并贴身服侍裘受的八个太监宫女都传上殿,满满当当地跪十六七个人。
待人齐了,颜贵妃便命都报了名字,然后便陡然立起身,拉下脸道:“来人,把这些人统统处死,一个不留!”
众人被传时虽都惊悸,料定要受些刑讯,却不料颜贵妃一句话也不问便命全部杀了,登时殿上一片死一般的寂静,许久不知是谁哀嚎了一声,登时便是磕头声,求饶声,嚎哭声响成一片。
颜贵妃凝立不动,左右人等这才反应过来,忙七手八脚上来拖人。那十几个人早以吓瘫软了。待到拖到殿外院内,左右方欲去叫侩子手,却听颜贵妃冷然道:“本宫只说处死,却没说那么痛快的死。”说毕,眉眼一立道:“全都扒了裤子!太监用墩子顶着屁股,鞭子打后穴,打到断气为止!宫女分开腿吊起来,鞭打私处,打到断气为止!都用轻鞭子,本宫要他们好好生受三天三夜再死!”说毕,竟是看也不看,转身扶着离总管飘然去了。
这里左右人等只得开始动手,不由分说将那十几个人按住扒了裤子,倒吊的倒吊,撅着的撅着,取了轻鞭奋力抽打起来。那些个宫女多半都是未破瓜的少女,哪里禁得住这般羞辱,早晕过去几个,又被水泼醒,大字型吊在当场,又有执行太监故意去揩油,伸出枯黄的手便去嫩臀上抓捏,抓捏得够了又揉搓花穴,玩弄够了方把花穴屁股向两侧掰开,狠狠抽打起来。却又有个性子刚烈的宫女,趁执行太监不备便欲咬舌自尽,却不料被太监总管发现,以粗绳子勒了舌头。那总管太监又被激出了邪火,偏叫院内二三十个太监依次将这宫女嫩臀、后穴、私处统统肆意玩弄了一遍,直玩弄得那宫女花穴流出血来,再难合上,方命一个太监加力抽打起来。
如此折腾了整整一日,至晚上,才见颜贵妃慢慢地来了。那轻鞭打在后穴私处上虽然疼痛欲死,偏却一天半日并不能打死人,是以此时院中鞭子抽打声响成一片,血腥味,shī_jìn的尿骚味,呕吐味混成一团,变态的惨嚎早失了调,一声声撕着耳膜,俨然如地狱一般。
“停!”颜贵妃蹙着眉挥了挥手,掩着鼻子道:“把他们拖进来。”说毕,忙忍着恶心进殿去了。
那执行太监轮流打了一整日,早是又累又饿,此时得了命令,忙停了手,不管不顾将那十几个人解下,拖进殿去。
颜贵妃此时已在椅上坐了,身子斜依半边,秀发高绾,绝美的俊颜被灯光映照着,反而更带了种如诗若画的朦胧气息,美得如不真实。
然而那十几个挨打的太监宫女此时见了他,却真如见了地狱恶鬼一般,顾不得下体疼得连心彻骨,鲜血淋淋地便一个个跪爬起来,不要命般哭号求饶。
“都住口。”颜贵妃淡淡开口,殿上声音登时呼吸声不闻。
“贱嫔那晚用茶时,可验毒了?”颜贵妃美眸扫视着桌上一个茶壶并四个茶杯,这原是那日用过的,自出事后,便严令不许任何人动。
“回贵妃大人:奴婢以银针试了毒!银针没有变色!”一个奴婢慌忙回道。
“就是说,茶叶应是无毒?”颜贵妃垂眸沉思了片刻,忽抬头脸上绽放出一个明艳的笑容,真仿佛凭空开出了一朵娇花般,似乎空气中都瞬间盈满了馥郁的香气:“既如此,把那几个管茶水的放了罢。”
那几个管茶水的太监听了如此说,一个个都似被赏了条命般,砰砰砰连磕几个响头,连滚带爬的去了。剩下的人见那几个人得了性命,登时红了眼,拼命磕头哀嚎喊起冤来。
“看来倒也都惜命的。”颜贵妃冷笑一声:“那你们倒是给本宫说说:既然茶壶中试过毒,且证实了无毒,那这茶水又是谁端了给贱嫔的?”
“是清芷!是她!”那验毒的奴婢指着人群中另一个侍婢尖声道。
颜贵妃抬眼看时,却正是那被太监当众玩弄了的刚烈侍女,此时仍被两个太监抓着胳膊,唯恐她自尽。那清芷虽烈性,此时听了这话,却也知道疑了她,当下疯了般尖叫道:“我没下毒!我没下毒!!”
“你不曾下毒?这茶水试毒时还是好的,怎地你端了去,便毒倒了贱嫔?”颜贵妃初时还缓缓的说着,到了最后一句却是腾地起身重重一拍桌子,喝道:“说!”
那清芷此时已失了章法,只是嘶声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