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站在那里的慕容慬扬扬手,“朕饿了。用过膳还得回宫呢。”
“……说来正好,我也感到腹中难耐呢。”慕容慬不再看桓越,径直朝慕容猊走过来,“皇兄,那我们走吧,外园我已派人做了皇兄你最爱吃的菜色。”
当晚,慕容猊宿在平戎宫。
任重玦在身后给自己擦着背,慕容猊趴在浴池边上,半眯着眼睛,一派慵懒之态。重印黑发挽起,裸着上身,跪在浴池边上,指头在慕容猊头上按压。
“呵。当真好笑,真认为我手无缚鸡之力,竟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手段。”慕容猊好笑的弯起嘴角,问道,“重印,你们两人也看到了吧?”
“是。确是瑞亲王出的手。两枚碎石在那种情况下打在膝盖上,重华当时没有从枝上摔下已是幸事。”
重印低语,暗哑的嗓音十分好听。这样的声音已听了多年,可慕容猊永远都觉得每次听都让人心神摇曳。当下站起身,一把拉过池边的人,覆了唇到对方唇上。
重印察觉到他的意图,低了身子来配合。
伸出舌头细细描画着重印的唇形,慕容猊手上用力,把重印拉下了水。
“重印,今晚,陪我。”慕容猊一手用指甲按压着重印胸前小小的突起,一手沿着腰滑到臀部,同时,舌头顺着脖颈下移,徘徊在锁骨附近不肯离去。
重印被慕容猊固定在浴池边与他之间,动弹不得,在慕容猊给予的刺激下,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半天,才从喉咙深处吐出一个字。
“……是……”
第6章
--gt;
6
慕容猊小心翼翼将手指伸入那紧致火热的狭小甬道内。
进去的一瞬,重印几不可察的颤了颤,抓在铺在池边的厚绒毛地毯的手指也跟着动了下。
“唉。”慕容猊将一切收在眼底,轻轻叹了一声,另一只手从重印身后穿上前去,轻轻覆在重印抓着地毯的手上,“放松……”说着,侧头,轻柔的吻落在重印的肩头上。
“……”重印沉默着,原本皱着的双眉也有些放松,慕容猊趁势手指向更深处伸去,让温热的水顺着手指周围附近的空隙渗入。
混浊的白色□在慕容猊的动作之下,从重印股间缓缓流出,很快便不见了踪影。慕容猊舌头在重印肩头附近游走,心里泛上怜惜。他后悔了,看着重印那咬破的唇,以及微微皱起的眉头后悔了。后悔不该在这个地方要了他。
很快,确认了重印体内自己留下的东西已经清理得差不了之后,慕容猊起身,把重印打横抱在怀里。重印身材虽不特别高大,然而已比平常人健壮许多。与他相比稍显瘦弱的慕容猊抱着他走出浴池,却是轻轻松松,毫不费力。
“主子……属下可以自己……不用……”怀里的重印出声,似有些不好意思,英俊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呵。为了重印你这少见的表情,抱一下很划得来啊。”慕容猊笑道,然后将怀里的人放到池边的小塌上,再扯过床上的锦被,给重印严严实实的裹在身上,“对不起,我有些……粗暴了了……实在是……很久没抱你了……”
塌上的重印裹着被子起身就要动作,却在下一瞬颤了下,便不再做任何打算。
看着只是躺在那里,不再说话的重印,慕容猊低身,轻轻在重印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是眉毛,最后是眼睛。细细的亲吻,温柔的亲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身上人的气息是如此熟悉,温暖,充满心脏的柔软,重印闭着眼睛,全身放松,意识渐渐模糊,最终沉沉睡去。
没有点灯的室内,只有月光从窗户流入,沉郁的沉香味从床上散出,桓越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明宣帝在平戎宫的寝室。准确的说,是大燕国明宣帝的龙床上。宽大的雕花八柱龙床,几乎所有的木料上都雕有青龙,形态各异,都配有众多云纹,气势逼人。
自从芳园里回来后,他就被专人服侍着,沐了浴,换了衣,然后在宫女们好奇的目光中,在太监们暧昧的笑声中,被送了进来。
其实,这短暂的,不受人打扰的时间,对现在的他来说,很是必要。他身上内伤本就没好,动了真气舞剑虽是不明之举,却是不得不行之事。后来被碎石击中,气血涌动,一口热血险要喷出,他硬是深吸口气,压下那欲喷之血。刚进来那会,他静气宁神,闭眼打坐,才稍稍压住了体内那紊乱的真气。
果然,这具身体,真如王爷所说,真是废物。看来,今后,他还是在床上伺候人比较适合呢。
桓越环顾四周,露出惨淡的笑容。
王爷那暧昧的笑,那残忍的话语,听在他耳中,宛如一根刺,刺在心中,拔不去,只能硬生生承受。
桓越半跪于床角,一动不动。
慕容猊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阴影中一动不动的白色身影。
既然要做戏,当然要很有敬业精神的做足准备。今后这几个月,恐怕,都得在平戎宫抱着重华过了。慕容猊走过去,解开袍子,撇在一边,然后坐在床边,盯着桓越看。
桓越早在慕容猊刚一进来时就收起了情绪,恢复了往日里冷峻的面孔:“主子。”
“嗯。”慕容猊点头示意。刚准备上床,桓越已翻身落地,半跪于地,替他把脚上的鞋子脱下,然后放在一边。
慕容猊眉毛一挑,却没说话,任桓越动作,等到鞋脱完了,慕容猊上床:“上来吧,地上凉。”
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