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记得自己有罚人跪床的习惯。慕容猊舒展了身体,靠在床柱上,有些好笑的叫道:“重华。”
“是。”
“跪在那干嘛?朕罚你了么?”口气突然之间降了几度,隐约有些冷,对这些人,就得这样。
“没有。”
“哦,你还知道没有。”慕容猊垂眸,靠近桓越,手也顺势来到桓越胸前。
“……属下知错。”桓越感受着慕容猊的手指在胸前游走,冷汗慢慢从额上滑下,腹中好不容易平息下的气血又开始翻涌,顿时眼前发晕,手脚冰凉,却只能一动不动。
“呵,知错……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么?”慕容猊轻笑出声,垂着眸,笑意满满,却还是让桓越禁不住从脚底泛起冰凉。
慕容猊不再说话,一把将桓越压在身下,欣赏着对方眼里瞬间的恐惧,近乎撕扯般拉开桓越的中衣前襟后,他低头,伸出舌头,品尝胸前两颗小小的果实。
“……唔!!”就在慕容猊咬上去的一瞬,压抑的声音自桓越喉间蹦出。
桓越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可以这么烫,仿佛融在熊熊燃烧的烈火里。呼吸如此困难。清醒着的那部分他,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