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阳问他为何发笑,那流氓道:“苏梦醒自有瘟疫可去操心,哪里管得了小弟。”秦绍阳微微皱眉,司徒章又道:“他说修罗鬼不怕瘟疫,特别请命潜入鹿州,小弟无法,只好由他去了。”秦绍阳闻言一笑,道:“我已著人备下药材,不日即可送至大营,司徒不要担心,届时只管攻下鹿州就是。”司徒章道:“小弟不过数日前才报与哥哥,怎麽就找到破解之法呢?”秦绍阳道声好冷,司徒章忙把他深深圈入怀里,只听秦绍阳又道:“如今泰丰英才云集,更有白夕照这等名医,区区瘟疫,不算什麽。”
司徒章知他不愿明说,碍於情谊也不好紧紧相逼,於是笑道:“既然哥哥能降得瘟疫,小弟愁怨自然了了。”说罢,他轻轻叼住情人下唇,小心撬开牙关,把个软物勾到外头,叼了舌尖嘬弄挑逗,觉得秦绍阳身子软了,一把将他抱起。
秦绍阳被他挑得动性,心虽清明,身子却不听使唤,司徒章他抱到後间榻上,刚要压上,就听秦绍阳道:“秦某有事要与你说,不是为了淫乐而来。”司徒章解他腰带,小心翼翼褪了裤儿,嘻嘻道:“小弟正要听哥哥说话,不过夜色已深,天气寒冷,你我缩在被里讲谈,既是应景又是暖和,何乐不为?”秦绍阳并非真的不肯,但苏迦也在营里,若是进来看到,当该如何收场。司徒章仿佛知他心思,解了情人外袍里衣,把他赤裸裸拥在怀抱,道:“我那夫人住在别处,自有那丫头婆子伺候,只有我去她处,她绝不会踏入这边,哥哥不要害怕,即便她敢闯入,小弟也会为你作主。”秦绍阳听他胡说八道,倒也无法生气,况且自己已被剥个精光,再要说不,难免矫情,便道:“那你速速行事,不要浪费时辰。”
司徒章何等流氓,正等这句,他道全听哥哥吩咐,三下五除二甩了衣衫,精光光贴在秦绍阳身上,张口就叼住脖子,在那趣处下了功夫吮吸轻咬,蛰得秦绍阳浑身燥热,情欲烧脑,胯间鸟儿高高抬头,全被司徒章看得个清清楚楚。他想要秦绍阳丢的快些,也好早早插入宝殿,於是放了颈子,转战下头,一口含住情人宝物,照秦绍阳喜欢的法门舔弄吮吸,把个大夏监国伺候得太过舒服,不当心溢了呻吟出口,在这帐内起了回声,极是动听。司徒章不听则已,一听狼性即醒,嘬弄玉茎也更为卖力,只想把情人汁水吸入腹内,不给他人留上半分,仿佛如此才能心满意足。
这边司徒章直意奉迎,那边秦绍阳也即化身yín_wá。他天性本极寡淡,自从与司徒章欢好,竟然春意萌动,一次次越发欢快。即便如今他魂魄全在下身,随著司徒章吐息起伏,也是欲壑难填,只想要那巨物填满花穴,才能暂解相思。秦绍阳勉强凝了元神,轻轻呼唤司徒章名字,让他快快进去,休要再行挑逗,司徒章虽是听到,却不肯停,只微微抬头,对秦绍阳粲然一笑,继续低头办事,直到秦绍阳忍不住泻了,才懒洋洋抬起头问:“哥哥方才说的什麽,小弟没有听清。”
秦绍阳明知这流氓装傻充愣,但欲念所及,也不能太过计较,只好再说一遍,引得司徒章爬到他面前,揽住腰身,捉住双唇又是一番厮磨。司徒章最是知道这美人趣处,来得太快反而不美,於是先夺其津液,继而滑到乳间,细细啃噬,就是不肯就范。秦绍阳脸皮甚薄,事不过三,不能再开口求他,只好闭上双眼,气凝丹田,强自控制心神,免得被司徒章弄得入魔,哀叫出声,再丢颜面。可惜他意愿虽好,魂魄却不听使唤,偏往司徒章舌尖游曳,待那软物访到菊门,慢条斯理打起圈来,秦绍阳终又呻吟出声,竟比方才还要销魂。司徒章闻弦歌而知雅意,嘬弄更为卖力,待那菊蕊缓缓绽放,吐出花蜜,方才屈根指头,辗转入内,前事作足,在那点上一轻轻按下,招得秦绍阳换了长吟,两股战栗,高高标了精水,筋松骨乏,彻底软了。
司徒章深知好事刚刚开始,趁热打铁才是真髓,他帮秦绍阳伏在枕上,垫高下身,一指换作两指,继而三指四指下去,让那禁宫渐渐打开,只待威武将军觐见,再续前缘。秦绍阳射了两次,再也无力抵抗,他分明觉著那热柱顶在花口,继而徐徐挺入,将身内渐塞充实,决不後退。他心中欢喜,却羞於再发出声,於是咬紧牙关,由那流氓深深埋入尽里,从背後紧紧抱住,缓出快进,纵情干弄。如此进出百次,磨得两人皆到极处,司徒章方才拔出物件,在外头射个干净,再抱了精疲力尽的美人一个,扯过被子盖了头脸,四腿相缠,不能分开。
秦绍阳窝在司徒章怀里,原先要说之事暂且丢下,耳边全是流氓情话。此时已是初冬,帐内烧了紫铜火盆两个,暖意融融,不久就觉被里燥热,不知是情欲未消还是什麽。司徒章尽拣甜言蜜语言说,手下还不老实,笼了情人腰际轻拂,间或还会偷到下面,揉捏玉囊,调弄之意明了,惹得那美物又硬又挺,臊得秦绍阳无地自容,小声让命他住手,却听这流氓嬉笑道:“小弟听说哥哥也与你家老三快活,不知是作宝剑还是剑鞘,抑或两者都行?”
秦绍阳不知他为何如此发问,便道:“那时有药吊著,偶尔也让老三承欢,不知司徒突然问起,所为何来?”司徒章一边抚他玉茎,一边轻道:“小弟有个想法,不知哥哥可愿恩恤。”秦绍阳问他何事,司徒章道:“小弟羡慕你家老三,也想求哥哥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