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怒着,手未放下。
春冬山夫妇也赶了过来。“殿下,小女不肖,咱们夫妻愿意代女受过。”春冬山带着谢玉娘也要跪下。
两人腿才刚屈,蓦允立即伸手扶他们起来。“两老不必这样,本王并未迁怒你们,只是这春芸姝,本王得给些教训,她才会乖。”
乖?春芸姝眉毛一挑,当她是宠物了吗?
“爹、娘、大姊,无须替我求情,这男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算我春芸姝爱错人了。”
“你再说一遍!”他怒目咬牙。
“是您负我,我如何不敢说,我春芸姝就是容不下别人,您若嫌我碍事那便杀我了事,我只求您真能不迁怒我家人。”
“你以为本王做不到杀你?”
“您怎会做不到,我春芸姝又不是您心尖上的那个人,我就只是您与那人的一个障眼法、一个幌子罢了!”她哽咽委屈的说。
他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