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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当握着寒气逼人的匕首靠近刘洋,就当丁当举起手中的匕首向刘洋身子刺去时,却见刘洋害怕得闭起了双眼。丁当见状,不由得犹豫了一会,握着匕首的纤纤玉手微微颤抖,一时竟下不了手去。可是一想到适才刘洋摸了自己胸ap;部,心中还是恼羞成怒,一咬牙闭起双眼,咦的一声,匕首还是向刘洋扎了下去。
刘洋听到丁当的声音,知道小命这下真的是不保了,心想:“辣块妈妈的,我刘洋的命怎么就这么得苦啊!”
就在这时,刘洋只听丁当“哎呦”一声,跟着就听到匕首落地发出的清脆响声,刘洋忙睁开双眼,却见黑黝黝的匕首掉在了地上,丁当则捂着适才握着匕首的手,眼神甚是委屈的向四周打量。
眼见如此,刘洋算是松了口气,可是转眼一想,也不知是哪位高人救了自己。心道:“难道是石中玉!”可是转眼看了看一旁的石中玉,也发现石中玉在四处张望,显然不是他救了自己。
便在这时,只听丁当道:“究竟是什么人,给本姑娘滚出来。”只听呼的一声,从院内的墙角上,飞身跳下一少年,年纪约莫十四五岁,样貌清癯。手中还握着一把长剑。丁当见少年走近,便打量着问道:“你是谁?”
那少年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长剑自然的转了几圈,接着笑道:“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华山派君子剑岳先生的大弟子,令狐冲是也!”
令狐冲话音落下,刘洋甚是吃惊的看着他,心道:“令……令……令狐冲!这不是侠客行吗?……”刘洋想着,不由得紧锁着眉头,满是的疑惑。
丁当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号称伪君子的徒弟!”令狐冲微微一愣,有些不悦的道:“你师父才是伪君子。”丁当捡起地上的匕首,垫在手中,笑道:“我丁当又没有师傅,又何来的伪君子师傅呢?”
令狐冲被丁当口齿伶俐的抢了一阵白,指着丁当道:“你……你休得胡言乱语!”丁当道:“我丁当从不胡言乱语,你到江湖上去打听打听!有谁不说华山派的君子剑岳先生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我丁当就给你磕十八个响头。”
丁当跟随她爷爷丁不三走南闯北,虽然才十二三岁,但见识却增进了不少。这时她的胡说八道,竟将很少见过世面的令狐冲给说得将信将疑,心道:“她说的是真的吗?”可是转眼一想,无论江湖中人怎样看待师傅,师傅的为人自己一向看在眼里。师傅绝不是她口中所说的伪君子。于是笑道:“是伪君子也好,不是伪君子也罢!但说来也比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小魔女强了许多。”丁当道:“你说谁是小魔女!”
令狐冲道:“这院中来来去去就属你是女的,你认为我在说谁?”令狐冲话音未落,丁当便紧攥着双手,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在说一遍,谁是小魔女?”令狐冲见丁当发怒,也不放在心上,笑道:“我令狐冲怕过谁!我就再说一遍又有何妨,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你以后嫁不出去,就得去当小尼姑。”
令狐冲说话之间,暗自作了防备。丁当怒火上冲,又是个急性子,小腿虽然有些酸痛,但还是想教训教训眼前的令狐冲。这时,只见丁当一手探出,自然而然的使出她丁家的十八擒拿手,向令狐冲的喉咙扣去。
令狐冲微微一怔,忙举手挡开。握着长剑的手顺势一抬,将丁当给挡了回去。说道:“你这人太蛮横无理了,动不动就出手伤人。难道你爹娘没有交你如何做人吗?”
丁当秀眉紧锁,愤愤的说道:“本姑娘的事,要你多管。看招!”丁当一手成掌,一手握着匕首,向令狐冲攻了过去,去势飘浮。丁当去势急快,令狐冲挡得也不错。只听托的一声,令狐冲隔开丁当刺来的匕首,一手急速向丁当的腹部探出,使得正是华山派的小擒拿手。丁当一怔,左手横过,封住令狐冲的手。反手递出,使得正是丁家十八擒拿手的‘鹤翔手’。令狐冲微侧身子,右手急速探出,正抓住丁当的手腕。丁当挥动右手中的匕首,便向令狐冲的右手划了过去。
令狐冲一怔,暗道:“好凶悍的小魔女。”忙松开丁当的手,向后退去几步。丁当深知令狐冲的功夫在自己之上,可是说什么她也不想认输。见令狐冲退去,丁当身起手落,一招“龙腾爪”便向令狐冲的头顶抓起。此招甚是凶狠。令狐冲也不敢大意,身子向后仰去,托的一声,长剑支撑在地,将他的身子支撑得像一座门框。丁当一手落空,转手成拳。令狐冲见状,身子顺势翻滚出去。两人这一交手,就是一二十回合。
刘洋见两人大打出手,一招一式都使得有模有样,无奈自己却一招半式也不会。这时的他,借机慢慢站起身来。心想:“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功夫,要是不会,我能镇得住丁当这小魔女吗?”刘洋心里想着,慢慢的向一棵小树靠去,此时的他,只觉得全身乏力,胸口也堵得慌。而这时的石中玉也看得眼花缭乱,平时都不怎么用功的他,这时只能躲在背后,一步又一步的先后退去,想借机逃开。
便在这时,只听托了一声。令狐冲隔开丁当刺来的匕首,一脚正踢出去。丁当委身躲过,呼的一声,一手握拳也毫不示弱的打出。令狐冲手腕转动,自然成掌。两人掌拳相击,内力到处,均各向后退了几步,这才站稳身体。令狐冲看着丁当,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