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见两人打了过平手,也深知适才的令狐冲有谦让丁当。也知道两人再打下去,丁当非吃亏不可,于是刘洋飘飘然然的走了过去,笑道:“两位身手了得,在下佩服得紧。还请两位这就罢手吧。”丁当转过身来,说道:“凭什么你说罢手我就得罢手。”丁当话音落下,令狐冲微微一笑,刘洋也不作理会丁当,转而向令狐冲抱拳道:“适才多谢令狐大哥的救命之恩。”令狐冲抱拳说道:“区区小事,不必挂在心上。”令狐冲说着,便打量了一番刘洋,只见刘洋脸色苍白,形同一张白纸。身形较瘦,就像一股风就能吹倒一般。不过见刘洋适才说话的语气,倒不失为英雄气概。于是问道:“不知这位仁兄如何称呼?”刘洋微笑道:“在下姓刘……不,姓石名坚。”刘洋深知,眼下自己身在玄素山庄,是石清夫妇的儿子。即便自己说不是,凭自己和石中玉如此相似的容貌,只怕别人也不会相信。
令狐冲道:“原来是石兄弟,在下令
狐冲。适才见石兄内力深厚,但不知石兄师承何处。”令狐冲躲在墙角上,亲眼目睹了刘洋将丁当弹回去的一幕,如果体内没有雄厚的内力,那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令狐冲见刘洋十一二岁的年纪,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功,他先是自叹不如,而后又见刘洋一招武功也不会,而且被丁当踢了一脚,便再也爬不起来。心里正疑惑间,却见丁当出手想要重伤刘洋,他这才出手制止。
刘洋道:“兄弟没有师傅,也未曾学过武功。”令狐冲三人均是一愣,均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瞧着刘洋。石中玉更加疑惑的挠着头,心道:“他不会是病糊涂了吧!爹、娘都教过他武功,他怎么说他没有学过武功呢?”这时丁当道:“你真的不会武功。”刘洋道:“难道你认为我在说谎吗?凭丁姑娘的身手,有怎会式不出来我会不会武功。”
丁当将信将疑的瞧着刘洋,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心想要是他会武功,凭他雄厚的内力,自己万不是他的对手。可转眼一想,又觉得其中有蹊跷,心道:“他是黑白双剑的儿子,黑白双剑的功夫在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自己的儿子又怎会不交。难道他是在故意让着我。”不过丁当回想起刘洋刚才的样子,又觉得不像。
就在丁当疑惑间,忽然从房梁上传了一女人的笑声,说道:“石清、闵柔生出的狗崽子,也是这般的油嘴滑舌,专讨女人的欢心。”听到声音,四人吃了一惊,抬头望去,只见一位头戴纱巾斗笠,身穿浅紫色衣物的女人正站在房梁上。令狐冲和丁当一见,甚是不解此人是谁。刘洋和石中玉却不禁的吓了一大跳。石中玉声音颤微道:“梅……梅芳姑。”
就在这时,只见梅芳姑身形一闪,身子已经落在了院子里。丁当和令狐冲一惊,暗赞此人好高的轻功。梅芳姑看了丁当一眼,接着说道:“臭丫头,你刚才做得对,天下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尤其是石家人。”梅芳姑说着,身子便靠近刘洋,接着说道:“他适才说自己不会武功吗?丫头,你看好了,我就式一掌给你看,你看这臭小子会不会武功……”梅芳姑话音未落,突然之间,一掌打在刘洋的左胸上。刘洋只觉得全身一震,身子便飞了出去,砰的一声,直接撞在了房柱之上。嘴里的舌头一咸,便哇的吐出一口鲜血,身子趴在地上,半响都站不起来。
梅芳姑先前的一掌,几乎使出了七分力道,不过她手中的力道,也被刘洋的内力给弹回了许多,不然,以她出掌力道来看,刘洋非当场毙命不可。这时的梅芳姑甚是惊讶的瞧着地上的刘洋。心道:“好雄厚的内力!”跟着挥动手掌,运足十分力道,向刘洋走了过去。
令狐冲见状,感觉不妙。忙闪身上前,说道:“手下留情,你这掌再打下去,他可就活不成了。”梅芳姑冷眼看着令狐冲,说道:“臭小子,闪开……”梅芳姑说着,长袖一挥,一股内力袭向令狐冲。令狐冲一惊,急忙闪身躲过。
就当梅芳姑打算一掌拍下时,却听身后的丁当道:“不要……”话音未落,丁当握着匕首刺了过去。梅芳姑一惊,倒也不敢小觑了身后的丁当,急忙收回即将拍落的手掌,侧身闪过。丁当转悠了一圈,挡在刘洋的身前。
梅芳姑说道:“你这是干嘛?你也想保护这臭小子。”丁当瞧了一眼地上的刘洋,接着说道:“我不知道!”梅芳姑笑道:“真是笑话,你先前不是想要杀了这狗崽子吗?”丁当道:“先前是先前,现在是现在。总之,他不能死在你手里。”梅芳姑道:“是吗?那我今天就得告诉你,我非杀了这狗崽子不可。就看你有何本领来阻止我。”
躺在地上的刘洋,没想到先前要杀自己的丁当,会在这时候来保护自己,身心甚是感动,可是转眼一想,凭丁当的武功,又怎会是梅芳姑的敌手,于是有气无力的道:“丁姑娘……你的好意思,我石某领了,你不是这的敌手。你还是让他杀了我吧。”丁当道:“不……我不会让她伤害你,即便要杀你,也非我丁当不可。”梅芳姑笑道:“臭丫头,这狗崽子有何好,不如现在就一剑解决了,省得以后让你心碎。”听梅芳姑这么一说,刘洋怦然心动,心想:“难道梅芳姑看出丁当对我有意思?那真是太好不过了。”可是,刘洋心里虽然为丁当心意自己高兴,但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