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一个嫖客对待妓女,也始终希望妓女对他比别的恩客更多一份深情,何况是威风八面的盟主,他从甘草年轻的身子上得了满足,便继而想要她的那一份特别,而自己的年纪始终是让自己不安的因素,再加上田单今日对甘草那一番前前後後上心的态度,不得不令他多心,继而今日格外的残暴。这样暴虐的索取之後,对儿子那淡淡的嫉妒也终於得到了发泄。
“啊别弄了受不受不了了”
那身体外部的疼痛,和内里连续的快感,都让甘草无法抑制的颤抖,如同冰火两重的煎熬,身体越痛苦,花中就越是敏感扩大了十倍不止
甘草给他软了腿,身上又火辣辣的痛,跪都跪不住,只好把双腿往两边挪的大开,好让分的开些,让里面进出的顺利一些,免得那过於激烈频繁的抽过度的刮动她脆弱的壁和褶皱,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烂了。
田天齐看著她无力的大开双腿,邪的骂道:“dàng_fù叉开双腿,想被我干的更深麽啊那就如你所愿”
说完,狠狠地撞击著她的花心,那气力想要把她给撞飞一样,直撞得她股骨都闷闷的疼,那长的阳物更是连没入,毫无保留的全都吞吃进去,好似要连卵袋也要一头冲进去他的男剑就像一条贪吃的蛇,一次次钻入她的後,想要吃尽她的力气和花蜜。毫无留情的冲撞让她花心深处不时有失控的被撞破的感觉,小腹一阵阵的难过,声音嘶哑中混著凄厉,“我,我好难过──停下放开我快放开要烂了──”
田单看的十指紧紧的掐著手心,掐的血迹斑斑。他不知如何形容那凌迟的感觉他这一生好不容易初次有了好感的女人,却被敬爱的父亲压在身下的要死要活,那抽的声音,那声浪语,都匕首一样凌迟著少年原本的单纯爱慕,田单几乎要癫狂了,他头冒冷汗,止不住的颤栗,身上一阵阵发冷。
他眼红红的看著那一幕,牙齿紧咬,腔中疼痛的难以呼吸,几乎要吐血,他有身为男人的屈辱,身为儿子的愤怒
可是,无法言说,那样荡又疯狂的场景让他不折不扣的沸腾了,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在愤恨中竟然产生了要命的yù_wàng他的欲早已高高的竖著,硬的他生疼他竟然看著心爱的女人被屈辱的蹂躏虐玩而起了反应这是比身子的寒意还让他发冷的事。难道,他跟父亲一样,竟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畜生吗
洞悉了自己的内心,他忍不住死死地按住那活儿,拼命往下压,想要用自虐来减轻自己的罪恶。
11鲜币103.败露
田天齐全身都腾起兴奋的红色,他突然抓住她的双,贴紧她的後背,命令道:“快──说说你爱我你是我的”
甘草实在怕了他那要命的攻击,顺从地哭叫道:“我,我是你的,我爱你──”
又是几下啪啪作声的入,田天齐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深处,似要把她刺穿,似要全部嵌入她的身子,他无力的把她压倒在地上,滚烫的热全都在她的深处,可是那快感那麽窒人。
“啊啊啊”
他直低哮著了好久,那欲的小眼还是不由自主的不时吐出一些来。从他暴紧的太阳也可见其享受的极乐,田单从未见过父亲这幅失控销魂的模样,他恨恨的捏紧了十指,汗如雨下,心已经与眼睛一样,越发灼热血红。
田天齐缓了半刻,把死鱼一样的甘草翻倒放平,胡乱给她掩上衣衫,扬声凝眉道:“既然来了,出来吧──”
田单脸憋得通红,羞愤和怒火混杂一起,还带著不明的欲火,他犹犹豫豫就要出来,却听见门口一阵声响,却是袁彤术手持火折子,走了进来。
原来他左等右等,不见田单回去,也跟了过来,正好给看见田天齐进了书房,就在外等了一会,却没听到这对父子的声音,他观察了好一阵子,便索进去,发现竟然空无一人,最後在各处探索,也给他到了机关所在。
袁彤术看到此情此景,一张脸全都红了,一身风尘仆仆还来不及脱去,直接持剑走下来,还待僵持一场,可瞧见满背血痕被蹂躏到快要人事不省的甘草,也顾不得非礼勿视,心疼的扑上来把她搂进怀里,“师妹──你怎麽了有没有事”
他是个人,心思并没有田单细腻和难以抉择,因此半点犹疑也没有,只剩下恨不能将暴徒碎尸万段的熊熊怒火。
他瞬间抬起头,愤怒的直视田天齐:“师你──你怎可如此对待师妹你你这个衣冠qín_shòu不配当我们的师傅不配当武林盟主”
田天齐似乎听不见他的骂声,看见甘草了无生气的样子有些烦闷,随手舀了瓢水把甘草泼醒。
甘草迷迷蒙蒙睁开眼,看见袁彤术大吃一惊,她此时也顾不得什麽田单,什麽演戏,抱住袁彤术的脖子,泪珠儿一颗颗滚落,“大大师兄你可回来了”
袁彤术轻轻把她搂著,她身上男子腥的味道让他难受,可他还是尽量轻柔,避免碰到她背後的伤口,“都怪大师兄,不
该丢下你一个甘师妹,大师兄一定拼了全力救你出去”
甘草只是流泪,一个劲的摇头。
袁彤术把她按在怀里,却侧开视线避开她的裸身,“师妹,我知道你的难过,你别担心,出去咱们就成亲”
甘草心念一动,看著袁彤术热切期待的眼神,得到无比的安全和慰籍,她想,她若是真的能出去,更加不能用这肮脏的身子去拖累大师兄,可是此刻她却不想叫他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