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天齐觉出甘草的瘫软和分神,方才大正被她夹吸的舒爽,她这麽早丢了,却叫他怎麽办他此番有备而来,从袖中不知何时抽出一鞭子,对准地上赤裸的甘草就是两鞭,霎时间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了两道血红的痕迹,还往外渗著血珠。
“真是没学会本分的宠物呢主人还没尽兴,你就先停下了,瞧我怎麽调教你吧,让你这一身,无处不记得我给你的痛楚和销魂滋味”
田天齐舒服极了,只因他一鞭子下去,那花竟然骤然收缩,比刚才夹吸的还要舒服他越抽越兴奋,甘草给他抽打的脱离开来,来回打滚,牵引著镣铐叮当刺耳,这惨淡的情景无一不诱发著男人最罪恶的源。
“哦唔别”她狼狈的躲闪著,却没有几分气力避的开。
田天齐却亢奋极了,只因她的痛楚的声音也是那麽美,恨不得让人狠狠骑上去,好生的“招待”她
甘草的身上已经到处错杂著红痕,惨不忍睹,她忍不住随著鞭打发出痛苦的呻吟,田单看的恼怒,几乎要冲出,甘草哪能允许这夹生的米饭出锅好戏还未开演呢,更何况,他此时出来,非但不能彻底救了她,反而徒增她的屈辱罢了
12鲜币102.鞭打2虐
她往石床那边冷冷的瞄了一眼,田单终究被那淡淡的一眼震慑,一如看到她初时无所谓的放荡笑容,他强自忍耐住,因那难言的矛盾和落差而浑身颤抖,一丝血涎从口齿中渗出,他简直不能相信:他一向敬畏的父亲,不止邪,竟然还是这样暴虐残忍的人
更甚者,他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被父亲蹂躏至此的小师妹了──
田天齐鲁地把甘草翻转过来,让她继续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的姿势,这回来了兴致,嫌方才不过瘾,不止认真脱了亵裤,还除了衣衫脱了个光,露出常年习武而健壮成熟的身躯,大的yáng_jù已经因为对甘草的施虐和她痛苦的反映而高高耸起,并沾著刚才半天肆虐的花露,晶莹的一层。
他看著甘草背上的红痕,扶著兴奋地抖动的阳物,一手揽著甘草的腰,对准她被迫撅起的小花门,充满无限杀气的再次狠狠一戳到底。
“啊──不──”甘草早给抽打的没有丝毫情欲,里面一片干涩,又被他突然一杆到底,两腿差点软倒两边,凄惨的喊了一声,又因为他的动作而戛然止声,迎接更多的玩弄。
田天齐很享受她的痛苦,连带著yáng_jù都比往日又狰狞了不少,一鞭子又抽在她背上,身下的娇躯一震,紧裹自己阳物的蜜顿时紧了紧,夹得他好不舒服
“你就那麽想逃离我麽”他俯身低头,在她新鲜的血痕上狠狠舔了一口。
甘草颤了一下,头别向一旁,“甘草不懂盟主在说什麽。”
田天齐冷冷一笑,“今日你还无端整出些声音来,当我不知道麽想让田单那孩子救你来做梦”
说完按著她的小腰对准那挺翘的小臀部一阵毫无章法的乱捣,捣的甘草痛的眼泪直落,可是女人天生是被动的,当你四肢被束缚压制的时候,就完全无法抗衡外来雄的袭。
看著甘草紧咬得牙关死不出声,田天齐又似不经意道:“小宠物,你说,我好,还是单儿好”下腹依然不止,一下下刺入甘草的花心深处,却放柔了些力道,想叫她欲仙欲死。
甘草给他刺得几乎说不出话,也不解,他为什麽突然移开了话题,不再追究那剑诀的去处,反而小肚肠起这样无聊的话题来,不过,总归花中的男剑一时算是饶过了她。
田单也一时愣住,於愤怒和不可置信中,分出一丝疑虑,同样不解父亲为何在这样的时候提到他,但他也隐隐想要知道,甘草到底怎样做想
田天齐一边慢慢的她,一边轻轻柔声道:“我知道,你们女人,总是喜欢年轻些的麽唔好紧说呀是也不是”
甘草知道,她要逃走,必须激怒田单她就赌,赌田单虽然说谈不上喜欢她,好歹对她有一线好感
甘草喘著气带著泪,却嗤笑道:“我自然喜欢阿单,他人又英俊,又关怀备至,我为什麽不能喜欢他”
田单心漏跳了半拍,又是兴奋又是难过,他喜欢的女人在父亲身下被凌虐,可是他什麽都做不了他方才冲动想要几次站出来,可是他也知道,他站出来於事无补,反而可能坏了事,救不了她
最最重要,是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父亲,面对她
可是她亲口说了喜欢他他又乱又烦,恨不得立马冲出去救她,可是耽搁的时间越多,就越想起甘草的绝情和冷淡来。
甘草过於急功近利,反而落了破绽。只因她平时对田单实在太过疏远冷落。田单不多时便冷静了下来:是的,她怎麽可能喜欢他呢她只可能喜欢的是大师兄“阿单”她当面的时候为什麽从没这样唤过他现在是故意唤给他听吧。他明白了个中意思,苦涩的笑了笑。
田天齐动作停顿了五秒,似乎不信她突然如此的猖獗叛逆,一顿鞭子对著她後劲後腰後背後臀不住价的乱抽,瞬间一片鲜红交错,触目惊心,而那也在痛苦中紧紧绞著他的大阳物,绞的他舒服的要死了
“贱人──啊你绞的这麽厉害要我肏死你麽”他狠狠地一抽手下的臀部,“贱人果然是个水杨花的,这浪里吸著我,何时还勾搭的我的单儿都对你上了心真是个娃dàng_fù”
说完,他对准可怜的花一阵毫不怜惜的猛乱捣,哔啵的器套弄声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