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的命是我的!”金十两忙提醒道。
“放心吧,我会一直给你留着。”云襄哈哈一笑,在床上躺了下来,“还不来点我x道?”“看你明天要干活,今晚就放过你,可别耍什么花样啊!”
“都习惯了点上x道睡觉,你这不是要我失眠吗?”“少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金十两和衣在另一张床上躺了下来。望望对面的云襄,他对明天的豪赌充满了期待,甚至隐隐希望这小子能继续他的神奇。
三十二张牌九被柯行东眼花缭乱地码好,然后推到对面那个神情倨傲的锦衣公子面前,对方随意扫了一眼,示意柯行东继续。
云襄混在观战的赌徒中间,仔细打量着不知名的对手,只见他年纪甚轻,顶多不超过二十岁,手中折扇轻摇,俊美的脸上流露出轻佻和狂放,对面前的豪赌毫不在意。他的身旁还有一个中年文士和一名白发老者,二人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牌九,似乎他们才是赌桌上的正主。锦衣公子身后还肃立着四名彪悍的随从,排场还真是不小。
柯行东开始打骰子发牌。他们赌的是大牌九,每人四张牌,自由配成两组后,由庄家与三个闲家比牌。两组俱大加倍赢,一大一平赢单倍,一大一小算和局。由于事先不知对方的牌,所以配牌就比较讲究策略,拿到好牌不一定赢,拿到小牌也不一定就输。可不知怎的,锦衣公子与两个同伴对柯行东的牌似乎能完全d察,每每针锋相对地巧妙搭配,将柯行东杀得狼狈不堪。
片刻工夫,锦衣公子就在谈笑风生中赢了数千两银子。好不容易捱到休战吃饭,柯行东才像逃命一般离开赌桌,立刻让人叫来云襄,连连催问道:“云公子可看出什么端倪?再赌下去,柯某真要倾家荡产了。”
云襄没有直接回答,却反问道:“是否对方每次都像今日这样,刚开始只是互有输赢,直到十几把后才稳占上风?”
“不错,几乎每次都是这样。”柯行东回忆道。
云襄叹了口气:“从对方的表现来看,肯定对柯老板手中的牌心知肚明,甚至连你如何配牌都能看穿,难怪柯老板总是输多赢少。”
柯行东摇头道:“我开始也有这种怀疑,不过牌是我亲自挑选,一日一换。要说他们拿牌的时候在牌上做了暗记,也不可能瞒过我这赌场老手啊。”
云襄叹道:“据我所知,有一种用磷粉做成的特殊涂料,少量涂在牌背面,旁人根本看不出任何异状,只有经过苦练的神目,才可以看到磷粉那极淡的幽光。”
“你是说他们借拿牌之机,用磷粉涂在牌背面,做下了记号?”
云襄点点头:“那个中年文士总是全神贯注盯着牌面,每次柯老板配好牌,他便用独特的手势告知身旁的锦衣公子,让他针对柯老板的牌作针锋相对的搭配。虽然这方法不能保证把把俱赢,却是大占赢面,时间一长,自然包赢不输。”
“这不太可能吧?”金十两突然c话道,“我这目力也不算差,怎么就看不出什么记号?”
云襄哑然笑道:“这等神目没有二三十年的功夫根本练不出来,练这种神目通常并不是为赌,而是为了练暗器。若我猜得不错,那中年文士一定是个罕见的暗器高手。不过从对方的手法来看,却并不算道行高深的老千,只是利用其特殊的本领作假罢了。”
柯行东大喜过望:“云公子既然能看出对方手段,定有应对之策。”
“这还不简单?”不等云襄答应,一旁的金十两洋洋自得地拍着胸脯,“找我金十两,一准帮你搞定。”
几个人俱有些意外,柯行东忙问:“不知金壮士有何高招?”“太简单了。”金十两得意洋洋地笑道,“换一种赌法或者换一副牌,这不就行了?”
柯行东苦笑道:“咱们赌坊是开门做生意,客人有权选择赌坊中的任何赌具。另外,没有特别的理由咱们不能随便换牌,以免换走了赌客的好运。这规矩任何赌坊都不敢坏,不然就砸了自己的招牌。”
“给我一千两作赌注,呆会儿我也下场。”云襄突然道。
“公子想到了破解之法?”柯行东忙问。只见云襄泰然自若地点点头:“虽然不能说万无一失,但总好过坐以待毙。”
云襄的神情令柯行东信心倍增,立刻让账房送了一千两银票进来。虽然他知道云襄作为闲家下场,只能与自己这个庄家发生输赢,根本不可能杀到另外几个闲家,但他依旧对云襄充满了信心。
正午刚过,豪赌继续开始。柯行东正要发牌,人丛中突然挤进来一个醉醺醺的书生,只见他一手执着酒壶,跌跌撞撞坐到赌桌边。锦衣公子嫌恶地瞪了他一眼,回头高叫:“哪来的醉鬼,还不给我扔出去?”
几个随从正要动手,却见书生掏出一叠银票扔到赌桌上,用醉眼乜视着锦衣公子:“谁说喝醉了就不能赌?现在庄家正霉,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可不能错过。”
几个随从忙拎起醉鬼要扔出去,却听柯行东喝道:“慢着!咱们赌坊开门做生意,任何赌客都是咱们的贵宾,没有道理为了这位公子就将客人赶走。如果公子不让旁人参加,柯某只好就此停手,不再奉陪。”
锦衣公子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