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长憋着怒火把他这番话听完:“你帮了人家那么大的忙,人家也没喜欢上你是吗,说来说去,还不是你一头热!哼。”
刘星辰连忙说:“不是的,艾萌萌也喜欢我,高中时我们‘交’往了一段时间,后来她被学校,被学校……开、开除了。”
理事长问:“因为什么被开除的?”
“其实,是她自己辍学了。”
“我在问,因为什么,因为什么?”
“因为她……‘抽’烟。”刘星辰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说服力,嘴巴越发不听使唤,本来也是,这种事迹让谁说也不光彩。
理事长的脸‘色’憋得通红,手扶着桌子的边沿在运气:“……这样的‘女’孩儿,在你眼里,就比武娇还好吗?”
“不是,我不是说武娇不够优秀,我也不是说武娇不够漂亮,但我对她没感觉,我也试过无数次了,如果让我和她结婚,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哈!那你这七年怎么都没死、还活得好好的呢!”
刘星辰知道该到把最后的隐情和盘托出的时候了,他说:“爸,我和艾萌萌已经睡了,就在回国之后的这段时间。我不能辜负她,因为她还是,她还是……”
“不要再说了!臭不要脸的!给我滚!”
面对父亲的辱骂,刘星辰真想立刻消失在这个房间,可是他不能就这样被赶出去,他说:“爸!可能在您心里我是个不肖子,但我一直都为有您这样的爸爸而骄傲,我也一直希望能向您那样正派有担当,可我这次真的不能听从您的意思,我不能和武娇结婚,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把我的心意向您表明,并正式向您道歉。”他说完向爸爸深深了个鞠躬,站起来就走了,留下一脸失望的理事长和一个年过半百的伤心的父亲。
他在电梯里擦擦眼睛,头脑里萦绕着最后那一眼爸爸的侧脸,爸爸干练的躯干和略带银发的鬓角,一只掌管着几千个大大小小的机构经济命脉的大手,和一枚银白‘色’的结婚戒指……
他恍恍惚惚地开着车,在白茫茫的大街上随意转转,脑子里始终都在回想这件事情,直到胃里咕噜咕噜叫起来,最后他想,也只能是这样了。当他回到家,看见的是妈妈爱答不理的一副神情。妈妈好像吃醋了,每次她和爸爸因为什么‘女’的吵架之后,她就会是这个样子。
“妈,您这是怎么了?您的嘴怎么都撅到天上去了?我这不是回来陪您吃午饭了嘛。”他走过来,挨着妈妈的身边坐下,一只手搭在妈妈的肩膀上,没大没小地说。
妈妈扭过身子,不理他。
他抓起妈妈的手,摇来晃去:“妈,我饿了,快点开饭吧。”
“你爸还没回来呢。”妈妈冷冷地说。
他说:“可是我饿了,有什么好吃的给我留着么?”
“没有。”
他歪歪嘴角,想出一个歪主意,大惊小怪地说:“哎呀,妈——您怎么都生鱼尾纹了?”
妈妈果然被他骗倒,‘摸’着眼角紧张兮兮地说:“真的么,真的么……”
他把忙着要去照镜子的妈妈摁坐在沙发上,坏笑着说:“哈哈,没有!骗您的啦!我妈是世界上最年轻的嫩妈,比儿子看上去还嫩呢,怎么会生那种东西,开玩笑……”他说着朝半‘激’不恼的妈妈挤咕挤咕眼睛:“妈,您怎么无缘无故就生气呀?您一生气就不好看了,当心真的会生鱼尾纹哦。”
妈妈使劲儿揍了他一下:“臭小子,你就那么明目张胆地把那种‘女’人领到明面上来啊?”
“什么那种‘女’人,她叫艾萌萌,她可是我追了十年才追到手的哦。”他笑嘻嘻地对着妈妈的脸,问:“妈,您觉得她长得怎么样?是不是很特别?”
妈妈未加思索地说:“不好看!我不喜欢!”
刘星辰真有点不高兴了,笑脸顿时就收敛起来:“我还不稀得问您了呢,哼。”他说着就站起来,上楼去了。
妈妈讶异地看着儿子气哼哼的背影:“这孩子,不就是个外遇么,还那么认真!想气死我啊!!”
刘星辰听到妈妈的嚷声,更加的不高兴,把卧室‘门’咣地一声关上。
只要下定决心和艾萌萌站在一个阵营里,势必就要和家里人对立,他早就知道是这样,艾萌萌不是那种很容易被长辈接受的类型,就算长辈接受了她,她也未必领情,因为她太清高,太自我,又太不习惯和长辈相处,以后家庭矛盾肯定少不了,恐怕这些小摩擦还只是刚刚开始,不过他认为这都不要紧,万里长城不是一天筑起来的。
中午理事长打电话说不回来吃饭了,理事长夫人和刘星辰在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