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阳之体么?和传说中的一样,果然霸道!可惜、可惜……幸好、幸好……”
费伦所谓的“可惜”其实是在可惜阮玉蓉生不逢时,否则以她的“绝阳”体质,怎么着也能混一个修炼大派的内门弟子吧,不会像现在这样,自家小弟出个事要治疗还得借钱。
而所谓的“幸好”,是费伦在感叹自己的运气,毕竟绝阳之体最牛逼之处在于辅助他人修炼,而其本身的修炼,那就是绝阳之体甚至于比三y"/>绝脉九y"/>绝脉这些更难辨识,因为它没有特定表象,光靠r"/>眼是没法鉴别“绝阳”属x"/>的,而身具绝阳之体的人往往会在三九二十七岁前死于非命,可死法或者说死因却千奇百怪。有得肝病死的,有得肺病死的。也有得心病死的,不像九y"/>绝脉,往往是入寒而死。
想要真正检出绝阳之体,往往得像费伦那样有所感应,同时还得以冰或者y"/>属x"/>真气灌入受检查者体内才能发现端倪。注意,如果受检查者真是绝阳之体,那么用阳属x"/>真气是毫无反应的,甚至于结果会比费伦用冰属x"/>无杀真气更惨,断手断脚都e,兴许丢了x"/>命也不一定。
卫生间内,修复好断手的费伦脑子里瞬间转过无数个念头,随即意识到如果在没有别的外力情况下,阮玉蓉这女人对于他破解基因锁四阶中期是多么的重要,同时省悟过来昨晚为何会多管闲事救她于水火之中。
“啧啧,原来是这么个原因,看来我的直觉没有变弱,还是挺灵的嘛!”
费伦嘟囔一句,推门而出,恰巧看见医生和护士在两个老妈子的劝说下又转了回来,顿时沉下脸道:“你们俩不是滚蛋了吗?”。
原本面色稍霁的医生顿生怒容,再度拂袖而走。费伦瞄了眼病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阮玉刚,扬声冲那医生道:“doctor万,是吧?在这里我得提醒你一句,我对你的态度仅代表我个人,回去了别乱嚼舌g"/>,若是影响了对阮小弟的治疗,我不介意让你家里的老老小小都来医院治几回病!”
背对着费伦的万医生听到这狠话,身子不自禁抖了几抖,却怒气盈脸地转过身,疾言厉色道:“你敢威胁我,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费伦冷哂道:“我威胁你?你脑残是吧?这世界上还有没到医院看过病的人吗?我怎么威胁你了?还想告我,你g"/>本就是诽谤,信不信我立马报警抓你?”
万医生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高声道:“好啊,我们这就报警,看警察抓谁!”
话音刚落,安佑丰好死不死地转了进来,费伦瞅见他,当下接茬道:“好啊,报警!那个谁,安sir,这有个疯子医生,一点服务态度都没有,还在病房里大声唔气说话,打扰病人休息!”
其实安佑丰早被费伦的思感丝“看”到,只可惜他转进病房前仅仅听到万医生在高声吵闹,所以在听了费伦的控诉后,他立即恶瞪了万医生一眼,冷冷道:“是你要报警?”
万医生正在火头上,听到安佑丰不大善意的问话,烦躁道:“你谁呀?”
安佑丰亮证道:“国安!”旋又肃容道:“虽然我不太清楚你们口角的起因,但在病房内大声说话连走廊上都听得见,这似乎不该是一个医生应有的行为吧?”
万医生闻言一怔,也知安佑丰说得多,但心下却极不忿,当即指着费伦道:“是他先威胁要杀我全家的。”
安佑丰听到这话,顿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噢?他真说过要杀你全家的话?”
听到安佑丰的反问,万医生愣了愣,脑子里正组织言语打算栽赃费伦一把,没曾想费伦先他一步冷笑起来,哂道:“安sir,把【杀全家】这种话挂在嘴边,你看我想那么蠢的人么?”
这话一出,安佑丰也笑了:“说实话,我是不信的!对了,万医生是吧?其实这位费伦丈夫呢,是我的同行,他……”
安佑丰话还没说完,万医生一听【同行】二字就彻底懵圈了,当即大吵大叫道:“那这么说你们俩是蛇鼠一窝喽?懒得跟你们废话,我要找其他途径投诉你们!”说着,趁费安二人微微愣神之际,逃之夭夭了。
等转出病房,万医生才狂汗不已,同时暗自警惕着费伦那番隐隐威胁的话语,觉得还是服个软,把阮家姐弟伺候好了算逑,犯不着因对方(费伦)态度不恭而置气,毕竟他又不是啥神医,如他这般水平的医生四九城遍地都是,真要与人吃公家饭的掐起来,绝对得不偿失。
安佑丰见万医生耍赖撒泼逃也,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这种口角之争,他却不愿过问太多,毕竟完成任务才是第一位的。当下,他冲费伦道:“费那边是这么个叫法吧?”
费伦不置可否,示意他把话继续说下去。
“费sir,我的手下已经查过了,今上午离京的航班里就没有谢威廉这么个人!”
费伦摊手道:“那关我什么事儿?”
“你不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吗?”。
“不觉得!”费伦心知肚明道,“他那么大个人了,只是跟我通了个电话,连面都没见着,就算有事儿你们也应该找他,而不是来找我,ok?”
“可以他目前不知所踪,而你暂时是我们手头掌握的最熟悉他的人了……”
听到【掌握】二字,费伦不自禁皱起了眉,y"/>着脸子道:“我非常不喜欢你用【掌握】这个词,还有,关于寻找谢威廉,那是你们国安的事情,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