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得略远,回过头来安安心心继续写初三吧。
刚开学,原来的初三走了,我们升初三了,成为了这个学校里年段最高的一群人。想想有点小奇妙,三年前是小学六年级,当时虽然在小学里是年纪最大的,但是活得那么卑微,数一数二的好成绩也没能换来老师的青睐。1、2年级还是班干部,3年级以后换了班主任,一换就是接下来的4年整。班干部明明说是根据成绩分配的,我却没得当,虽说也根本没想当,确实没觉得有啥用处。当时基本上是天天呆在教室里不怎么出门,也见不到小学弟小学妹们,也感受不到自己长大了,是小学里最高年段的一拨人了。
但是三年后的今天,在小卖部坐着,一边是第一食堂,一边是操场,两头直通的,看着人来人往,却有了一种坐拥天下的感觉……额呵呵,开玩笑的。
这不,刚开学还没几天,正得意着呢,几个有点脸生的小弟弟过来了:“你就是曲鸣的老大虞凡?”
艾玛,话可别乱说,我只是个生意人,就在这做点小生意而已,根本就不想当老大。当老大是要保护这个学校的,不能让学校里的任何一个同学受到别人的欺负,出了事还得帮忙调解啥的,麻烦死了,我才不要当这个老大呢。就安安心心做自己的小生意,和所有人都关系好好的就行了。
当然,还轮不到我说话,子弹直接就从我身后过去伸出一只手掰他脑袋:“哪冒出来的马头句,凡姐大名是你能叫的么。”马头句,是我们这边一个带点贬义的称呼,一般都是大人骂调皮捣蛋的小孩用的。
他晃着头想躲开却被子弹环住了,好在子弹也没准备打他的样子,他就直接用手推开了:“你一个大男人跟谁不好,跟个女的。”
哟,来者不善的样子嘛:“怎么?你对这老大的位子有兴趣吗?有兴趣你就坐着呗,大家能服你就行。我反正无所谓,你只要别挡着我财路就行了。”
那孩子一下大约被我绕懵逼了吧,愣了一下。就这愣的一下,一群人就在边上此起彼伏地说开了:“我不服。”、“我也不服。”、“反正我只服凡姐一个。”……
说真的,我有时也常纳闷,我当时到底做过啥让他们服气的?当然,这在当时肯定是想不到的,是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虚荣心嘛,其他的关我啥事?
这一下闹得那孩子懵逼了好一会,最后反应过来了,又跟我说:“行了,那就是你了。周六我们出去正式打一架,谁赢了谁是老大。”
这算是华山论剑还是武林大会啊?逗得我都想笑了。
子弹却在旁边气坏了:“跟个女的打你好意思么?周六哪里,我去跟你打。”
哎,这怎么说话的?看不起女的?就这小身板还比我小两岁的,我也不一定会输给他呀。截拳道里很多四两拨千斤的招数,哦不,那时候还没学截拳道,但是好歹学过那么几年武术了呀。说真的,碰到的基本上都是一面倒的局势,从来就打不起来,我还真想找个人练练架,顺道看看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呢。
“你是谁啊,轮得到我们凡姐动手么?”文昊补的一句倒是蛮中听的,确实我也想知道他是谁,一直没来得及问。
“杨志刚。我只跟曲鸣老大打。”因为当时他说的方言,我们这边方言里“刚”字的发音和“江”字的其中一个发音一样。“江”字在我们方言里有两种发音,一种是接近“刚”的,主要还是老一辈人常用这个发音,我们小一辈人念“江”的土话都是接近“江”本身的发音,而“志”的发音又和“子”很像,所以我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一直以为他是叫“杨子江”,还想着有条啥河不就正叫这名字嘛?就一直喊他“杨子江”(“江”的发音),别人也都跟我一样喊,他倒也没说啥,大约是将错就错吧,后来一次还是他同班的一个同学说的,他不叫“杨子江”,而是“杨志刚”,是这三个字。
要说杨志刚没有后台的话,肯定也不会那么狂妄,毕竟刚进初中的一个小学生而已,毕竟来这里他也算是人生地不熟。他的那个后台,就是我之后遇到的“宿敌”之一,谁路上都不能落单,一碰上就打。
也是个女汉子,这可是个“真?女汉子”,具体体现在她退隐江湖前的一件事上,当年在曙安混的都知道这件事,也都因为这件事而敬重她,没有一个人再去骚扰她。我也敬她,庆幸自己此生有幸能遇上过这么好的一个对手。具体的嘛,写下去以后你们就知道了,我就先不剧透了。
这女汉子叫玲玲,具体哪个“玲”不知道,反正是这读音。当时她也是看中了我们曲鸣这块大肥肉,毕竟这个初中校园已经被我搞成个大商场了,所有的钱又都是我一个人赚走的,眼红的人太多了,来拉拢我的人也很多。但是因为之前已经看透了人情冷暖,所以我信不过这些莫名其妙半路冒出来的人。信不过当然也不能直接赶走,生意人以和为贵嘛,就随便应付下就算了,但是并不交心。
这个玲玲,也是之前来学校操场的栏杆边找过我的,让我有任何事都可以直接找她。在网吧也碰到过,非要拉我一起吃夜宵,要跟我姐妹相称。但是我一直不冷不热地敷衍,她看我似乎是不吃这套吧,就想在我们曲鸣培养个她自己的人,抢走我的生意。可枫叶家族多大啊,全校师生全加一起才不到2000人,在我们家族的就有500多人,剩下的几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