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凉凉吗?”姜榕嘬着食指,伸手去碰了碰瓷瓶。
“会很爽就是了。”李离将瓷瓶放下,又取一盒糕点,搁在姜榕面前,“自己吃。”李离看着姜榕拿出了一块,才拔出红布塞,倒出点在两指指腹上,随后便将手按在姜榕刚指的那地方开始画起了圆圈。
“哇!”姜榕差点咬住了舌头,这感觉实在太痛苦了,倒不是李离的手劲大,而是那药贴上头皮时是凉凉的,之后便是突然升温,烫的仿佛像一壶滚汤倒进你头皮里。
“过一会儿就好了啊。”李离又按了一圈,按完吹了吹,“坐那儿。”说完就出了车厢回到原来的地方赶车了。
穿过树林已是日暮西山了,蝉鸦的声混在一起仿佛去往彼世的最后的嘶鸣。
“阿离,我饿了。”姜榕憋屈地看着那干干净净不剩一点渣的食盒。
“恩,下面那个抽屉。”
“阿离你在想什么啊?”
“我估摸着把你送给陆丞相吧,我养不起你了。”李离用着她那副惯用的沉静面孔说了这话。
“呜呜呜!阿离,我不要走——”姜榕刚一听她说完,马上就把两只黑瘦的胳膊架在眼睛上,开始呜呜呜地哭起来,而后顿一顿,好似上气不接下气,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