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不管你是身份,我蒋光杰认定的兄弟不管是谁都是我兄弟,除非你不认我这个兄弟。”在门口蒋光杰看着元空说道。
“那当然,我怎么会不认呢,不止是你还有他们,我们都是永远的好朋友好兄弟。”元空看着蒋光杰肯定的说道。
在元空走后蒋霜天在夫人的要求下,吃下了归元丹开始闭关,蒋霜天当然知道自己有多难突破,玄元要冲出自己这一身樊笼达到与天地沟通的目的从而跨入归真境,那无疑是比别人入圣简单不了多少。
坐在静室里,服下归元丹,蒋胖子心里想的是这玩意儿和以前吃的那些白萝卜根儿也没多少区别。
然后体内的玄元就可是剧烈的翻滚,暴躁的想要冲破这一片天地,然而只是一会儿这暴躁就停了下来。任你是再暴躁的玄元遇到蒋胖子这一身樊笼也得安分。
叶青砚就看见夫君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这么短的时间,天地之间也无丝毫动静叶青砚自然知道是失败了。
果然叶青砚就看见蒋霜天摇了摇头,不由得叹气一声。
“哈哈,媳妇沮丧啥,不过是突破不了罢了,这一身樊笼连我自己都突破不了,别人就更别想突破,放心吧你丈夫我就是突破不了也不会有事的。”说罢蒋霜天雄壮的身躯就将叶青砚娇柔的身体揽进了怀里。
叶青砚脸静静的贴在蒋霜天的胸膛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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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道,这太监总管高旗思迫不得已与这......”还是世说楼,元空很久没来这楼里听听故事了。
然后他今天一来就听见周围人都在议论自己,本着好奇的目的运起玄元偷听了一下,这一听元空就有些面色古怪了。
“知道吗几天前太子殿下在金鹊楼为了一姑娘把兵部侍郎的儿子给打了。”
“是吗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又是太子殿下带着那几位的儿子一起闹的吧。”
“呵,当然是真事,不过这也不稀奇了,想当年太子殿下可是十岁就上青楼的人物,被刺杀还差点丢了小命呢。”这时开始那人又接着说道。
“不对啊,我咋记得当时太子殿下是七岁啊。”
“嘿,你们知道的这些都落后了,就在昨天太子殿下将一家铺子给砸了,据说是城门司旗官家的铺子。”这时隔壁桌的似乎知道什么最新消息一样得意洋洋的端着酒杯就来了这桌说道。
“都是些官家子弟争风吃醋,遛狗斗鹰的事,不说了不说了,听故事,什么时候能听上一会咱大汉朝的太子与这什么高旗思极榜高手,斗上一斗那才值得说呢。”
“你又说胡话了不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太子殿下能与那些人斗去吗?”
话只听到一半元空就离开了,实在听不下去了,那什么十岁七岁上青楼的事也不知道是怎么传的,当晚的事越传越邪乎,年龄是越传越小。元空那个冤啊,再说也不是他想去的,是屈叔拉着他去的。
这都是四五年前的事了,现在本太子都十六岁了居然还有人记得,至于那什么又是打人又是砸店的这些事这些年里元空还真没少干,不仅自己干还是带着蒋光杰寒二他们一起干的。
几年前出了刘济民那么个人,元空就对着这些事这些人深恶痛绝,不管大事小事只要遇到就是一顿打砸,立誓要将这事遏制在萌芽之中。
果然效果还是有的,那些人听见太子殿下几个字已经到了闻风丧胆的地步了,殿下走到哪就像刮起了一阵恶风,那一袭大红色的衣袍已经成了那帮子弟的梦魇。
自从那次被屈叔拉着去了金鹊楼一次,元空就发现无事来这青楼看看弹琴跳舞的也是件不错的事。时不时的还带上寒二和屈暮扉一起来,蒋光杰对这不能大碗喝酒的地儿是不感兴趣的。
自最开始太子殿下为了一位姑娘将小旗都尉的儿子打了,那女子第二天就声名鹊起以后。青楼姑娘们只要看见那一袭红袍子进了门,瞬间是高兴百倍。因为什么事打人倒是忘了,反正不管因为啥传到最后都是太子殿下与人争风吃醋。
元空想着这几年的事向着人字府走去,这些年元空也不是就只干了别人眼里的争风吃醋,遛狗斗鹰的事。
刀法也无一日停下,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玄元蓄到巅峰就是突破不了,天泉水的根基也已打牢,迟迟不能进入樊笼,差的也许就是那么一个契机。
元空是每日来这人字府,美其名曰寻找突破的契机,其实就是单方面的挨打,当然李飘雪还是给我们的太子殿下元空留了面子,至少表面看不出来伤势,走出去还是fēng_liú倜傥的。
这个时间元空来到人字府,李飘雪正在校场练兵,不论元空什么时候来看见的都是李飘雪一副云纹银白锁甲,头戴赤白翎羽冠全副武装的英气模样。飘雪在练兵一旁还站着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宰相寒松落的大儿子寒江月。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这玉凉霄的二公子有没有取得什么进展,元空看着这两人之间若即若离的样子,估摸着有点悬。
静静的站到李飘雪的右边,看着场中操练的士兵,寒江月站在李飘雪的左边,伸出头来对着元空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就算是见过礼了,殿下见谅,我正在给你找嫂子呢。
元空表示理解,这二公子每天要处理来自整个天下的玉凉霄的大小情报,那真的是抓紧一切空余献殷勤,可惜几年了进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