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啊!你还不快救我你!”唐天鬼哭狼嚎的,正在躲一直在后边追他的撒欢儿。
唐风背着剑,淡定自若地瞥了他一眼,说道:“碧橘过来了。”
闻言,唐天立马停了下来,做出一副英勇的样子,好像刚才一直死命跑的人不是他。
他停下,双腿还有点发抖,伸着脖子四处望望,哪里有碧橘的身影。
不禁怒吼:“唐风!活该没有姑娘喜欢你!”
小时候被狗咬过,他到现在都怕狗,谁知道这次回来王府竟然多了一条狗,还这么热情。
鱼初笙听到了外面的吵吵声,眼皮动了动,头还有些疼,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堵肉墙。
下意识地看一眼自己,上身只有一个肚兜………再看看下面,只有一条亵裤。
鱼初笙瞬间清醒,稍微动了动,发现,自己的腰间搭了一只手,修长的手指,随意的交叠,贴在鱼初笙的腰上。
正当她想弹起来看看身边躺的男人是谁时,头顶飘来了一个暗哑的声音:“你醒了?”
是他身上独特的清香,也是他的低沉嗓音。
鱼初笙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部,随即结结巴巴地道:“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洛云清好笑地看着她,一只胳膊撑在枕头上,微微挑眉:“怎么?都被我看过了,也亲过了。”说着,他的视线落在鱼初笙的胸口,鱼初笙便感觉自己的胸口起了火。
她这才敢抬头看他,发现他竟然一丝不挂……最重要的是,他的胸膛上还有吻痕和牙印,那是自己干的?
此刻洛云清一张俊脸如沐春风般,噙满了笑意,哪里跟平日的冰山有半毛钱关系。
按理说第一次应该会疼的啊,为什么鱼初笙没有一点感觉呢,难道是药物的作用?
鱼初笙咽了咽唾沫,一双大眼睛滴溜滴溜地转了转,绞着身下的被子,问:“王爷昨晚……把我睡了?”话一出口,小脸便红的能滴血了。
洛云清朝她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回答:“差一点。”语气里好像有一些遗憾。
这么说她们二人没发生关系了?那她昨晚的药是怎么解的?
毕竟她只是一个平凡女子,可不会像洛云清那样,坐在冷水里泡一泡就可以了……
洛云清看她一副沉思模样,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本王用内力帮你驱散了药效。”
其实……他本来真想要用自己为她解药的,毕竟,他已经认准了她是他的王妃。
昨晚她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吻他,还想解他的衣服,他就知道她是中了药了。
他连忙抱着她回了房间,在路上,体内的欲火都已经被她撩拨了起来。
一回到房间,他就把她放在床上,她比他更急,手忙脚乱地解他的衣服,他看着她那模样,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等脱她的衣服时,发现她的亵裤上,竟然有红色的液体往外渗……
她竟然来了葵水!
洛云清的喉结滚动了很久,目光盯着她的亵裤看了很久,最终,他穿上衣服,先用内力帮她驱散了体内的药效,然后去叫了碧桐碧橘来处理这个情况。
天知道一向在下人面前都是一副冰山脸的他是怎么跟碧橘碧桐说这个事情的。
等碧桐碧橘处理好了给她换上了干净的亵裤后,他把她留在了房里。
于是,昨天晚上,当鱼初笙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时候,他默默地在冷水里泡了很久。
鱼初笙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前天晚上洛云清中药都是宁愿泡冷水也没有要她,昨晚她都中药了,他竟然用内力为她驱散药物也没有要她,只让她感觉洛云清那是不愿意碰她。
她抓起洛云清的手腕,在上面咬了一口,一脸不满地说:“你、你竟然这么嫌弃我!”
说完,她便去捞自己的衣服,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跟个求关爱的小孩子一样。
洛云清怔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脸上的笑意不禁更深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里,趴在她的耳边,嘴唇摩挲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哑:“听到了吗?本王的心跳,是为你而跳。”
鱼初笙哪里见过他这个样子,又哪里听过他说这样的情话。
他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清冷孤寂,仿佛在高山之颠,难以接近。
还没等她说话,便听见洛云清的声音有些幽怨:“若不是你来了葵水……”
自己来了月经?听他这么一说,下体好像还真有液体流动……
她又看看自己身上穿的亵裤,是干净的。
心里咯噔一下,她的表情有些悲壮:“我的裤子,谁换的?”
想到像洛云清这么清冷孤寂的人帮她换亵裤,她的脸就忍不住又是一红。
洛云清轻咳了两声,不由地想逗一逗她:“本王换的。”
鱼初笙瞪大了眼睛,结巴道:“什么?你、你竟然……”
洛云清看着她的表情这么精彩,突然捧着她的脸,额头与她的额头碰了碰,又用自己的唇贴上她的亲了亲。
这才放开她,他的目光看起来灼热无比,一双大手搂住她的腰,与她裸露的皮肤紧紧相贴,又把头埋在她的颈间,朝她的脖子上吹了一口热气。
鱼初笙的身子不禁轻轻地颤了颤,小声道:“痒……”下一秒,凉凉的唇便落在了她的后颈上。
她听到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