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乱子,他们背后的大股东,想必就是早年的狼魂,如今的如意楼,对不对?
他们敬你一声少东家,依我看,你很可能就是如意楼的少!”
南宫星侧目看了唐昕一眼,突然哈哈笑了起来,道:“唐姑娘,你说的这些
事,都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你要是让我承认,我依旧只会说,我是痴情剑骆严
的子,有情丝缠绵手为证。不错,我母亲的确是你们唐门的叛徒唐月依,但你
们要想从我这里得到她的下落,只怕也太瞧不起我了。至于你其他猜测,我只能
说,你不去说书,反而在唐门那种地方整理情报,当真是可惜了。”
“南宫星,我的猜测有理有据,你想只靠几句话就脱身,没那么容易。”唐
昕似乎显得有些焦急,语速又变快了许多,“我从头到尾都在看着你的眼神,要
是我说的话并非事实,你绝不会是那种强作镇定的模样。你难道敢斩钉截铁告诉
我,你绝对不是如意搂中的人么?”
南宫星微微一笑,正要开口,突然面色一变,在嘴前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跟
着闪身靠到了门后。
晚了一霎,唐昕才听到有个轻轻的脚步声正在由远及近,一路走到了门前。
接着,门外传来当当两声轻响,伴着一声略带醉意的低唤,“南宫兄,你
睡下了么?”
屋内还燃着灯烛,明晃晃的骗不过人,南宫星只好清了清嗓子,道:“还没,
怎么,老板娘有事?”
毕竟是人到访,南宫星不好闭门不见,只得一边应声,一边打开了房门。
唐昕下意识的一闪,转坐到门口见不到的地方。
老板娘换下了碎花小褂,穿了一身鹅黄襦裙,披了件翠绿半臂,面上妆容似
乎精心修补了一番,当真是妩媚动人。她斜倚门框之上,纤白玉手提着一个酒坛,
吃吃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夜深人静心里烦闷的紧,想来兄陪我再喝两
杯。”
南宫星眼中登时闪过一丝笑意,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位醉妇,怕也不是单纯
为了多喝几杯而来,早知道有这艳福,方才就该早早打发了唐昕才对。
他还没答话,老板娘却已微蹙眉心,探头左右嗅了一嗅,低声道:“咦,好
香的味道,是方才吃饭时的哪个姑娘身上的?”
唐昕虽然装束干练,不似常女儿家的打扮,但身上也一样装着亲手绣出的
小巧香囊,碰上鼻子灵的,的确是瞒不过去。她一听老板娘在门口闻了出来,只
好讪讪走到南宫星背后,道:“是我,我跟小星说点事情,这……这就准备回去
休息了。”
方才交手一番,衣衫虽未受影响,唐昕的鬓发却多少有些散乱,加上酒意仍
残留不少,她的面颊也是和老板娘一样微呈晕红,这副模样站在一个高壮少年房
内,让人想不误会也难。
果不其然,老板娘先略略一怔,跟着掩口笑道:“啊哟,真对不住,是我来
的不巧了。没想到南宫兄年少有为,竟连唐家的千金都……”她向后退开半步,
一扭纤腰,道,“先来后到,我可不想坏人好事。南宫兄,你可得多住几天,
姐姐改日再来找你喝酒。”
她一边说着,一边碎步离去,檐下灯笼一照,才看出她单薄襦裙中竟既无中
裤也没衬裙,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双修美yù_tuǐ的诱人轮廓。
“诶……”南宫星轻轻唤了一声,却并没真叫出口,看老板娘头也不回的径
直走远,只好搓了搓手,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回身关好房门,瞪了唐昕一眼,
道:“唐姑娘,你看看你,跟我胡搅蛮缠个没完,结果黄了我的飞来艳福。”
唐昕看他颇为生气的样子,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只好道:“我怎么想到这小
寡妇头晚上就会来找你,论俊可是白公子俊的多。”
南宫星嘿嘿一笑,道:“这你就不懂了,若云兄模样俊俏,讨得是你们这种
年轻姑娘喜欢。我身子壮实,人高马大,老板娘这种知晓fēng_liú快活的俏寡妇,当
然会选我。”
唐昕面上微微一红,道:“那她走也走了,反正明天也未必要离开,明晚你
再等她就是。我不也是为了不让你的秘密泄露,才选没人的时候找你谈么。我对
自己的猜测一向很有信心,小星,明人不说暗话,你就直截了当告诉我一句,你
到底是不是如意搂的人?”
南宫星淡淡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听出他比起刚才口气有所松动,唐昕立刻道:“我想求你们和我们唐门一起
对付天道!”
“什么?”南宫星着实怔了一下,问道,“你说什么?”
唐昕咬了咬牙,道:“上次唐门受天道所累,成了别人掌中的一把好刀,折
损许多高手,平白为萧落华做了走狗。如今天道死灰复燃,其实早在我们赶来白
家之前,唐门中就也一样有了异动。行简大哥暗中联络了我们信得过的十几个小
辈,让我们加倍小心,千万不能让当年的悲剧重演。依我看,不论是当年的狼魂
还是如今的如意楼,虽说手段激烈作风骇人,却从没有过侵夺他人门派势力称雄
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