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腻腻的很,直弄得聂北心发毛他才道,“聂兄果然直接,不过,一回生两回熟,何况我和聂兄亦有过一次面缘,算上这一次也就是第二次相见了,倒也不算生了,聂兄你说呢?”
说完他就举杯示意,聂北很不情愿的和他碰了一下杯,闷灌下去,本以为这人妖会走人,但聂北错了,人妖他坐了下来,把何修给挤到了一边去,挨着自己,男人喷女人的香水……他身上那股香气聂北怎么闻就怎么恶心。聂北不耐烦的道,“你我最多也就半生熟,夹生得紧,还是少来往的好!”
人妖也不见怒,只是不解的问道,“似乎聂兄对交我这个朋友没什么兴趣喔?”
聂北努力深吸几口气,郁闷的道,“……这位兄台,有一点我想你搞错了,其实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的!”
人妖望了聂北片刻,忽然忍不住嗤笑一声,“扑哧……”
继而‘妩媚’的飞了一眼聂北,好笑道,“我自然看得出聂兄对男人没什么兴趣,因为聂兄的眼里只有女人嘛!”
聂北真的很想认真看清楚些这人妖到底是男还是女,或许是女扮男装也未定,但聂北望了几眼后失望了,因为这人妖除了胸肌大些、眼神人妖些、皮肤白嫩些之外,其他地方都很男人!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来,而他又以男人自居,那必定是人妖没错了。
“呃……不好意思,失陪,我要去解手一下!”
聂北直想远离这死人妖。
人妖似乎当聂北没说,而是大声对四周妖声道,“今晚既然大家都如此有雅兴,不妨各人一首即兴诗,如何?”
“好!”
四下轰声响应号召。
有几个不知道是不是对人妖或男人有种特殊癖好,望着人妖那妖气十足的面容露出男人对漂亮女人才会露出的神情,直把聂北弄得很没胃口,而那人妖似乎也很恶心!
这时候坐在田一名身边的一个才子打扮的俊俏公子出声道,“素闻上官县四大才子中,琴以宋兄最为精通;棋犹以柳兄为最;诗以一名兄最为出色,那现在就由一名兄开头,即兴而作,让大家开开眼界,如何?”
众人自是起哄,“好!”
田一名也颇为自负,身位书香门第世家中的后起之秀,他有傲人的资本,自矜的站起身来,四下一望,随后眼帘微阂,沉吟片刻,继而朗声吟诵道,“人在楼船遥四望,夜色无际戍烟残。冻开河水奔浑急,雪洗青山错落寒。”
“好诗!”
“快在一个字!”
“一名兄实乃我等……”
不管懂不懂,赞一声总没错,四下赞美不绝于耳,田一名谦虚一笑,拿眼望向温文清,在他看来,再多的赞美都不及仙子一记欣赏的眼神,而事实上他能收到温文清这么一记眼神,是颇为欣赏的,让他欢喜异常,坐下去后都舒爽透了,却没多想,自然不知道欣赏有时候不一定是爱慕!
一番而下,自到苏丹,只见他饮尽一杯道轻声吟道,“夜静人未睡,仙子陪灯会。船楼知有酒,谁肯轻易醉。”
众人无不赞服,更觉苏丹才情非凡,比田一名那一首应景应情应物多了,也顺溜不少,温文清双眼微亮,忍不住多望两眼苏丹,只觉此人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未语已先笑的自信神情,端的是个迷人的俊公子。
她忍不住望向聂北,只见聂北懒散又随意的靠坐在椅子上,神情散漫。温文清不由得暗地里白了一眼聂北,不自觉的拿聂北和苏丹对比,只觉聂北阳刚爽朗,英俊不凡,气质另类特别,放纵不羁,行事乖张随意,言行随心即兴,似乎都不是好习惯,可组合到一块时却是魅力惊人,虽然没有俊俏的fēng_liú,但有随意的洒脱与放纵,没有风度翩翩的雅气,却有放荡不羁的朝气,少有甜心可人的微笑,却有让人脸红面热的坏坏浅笑。无赖坏胚子或许不是最完美的,但却是最让人忘不了的,忘不了他的坏,他的无赖,他的嬉皮笑脸无厘正经,忘不了他对自己的轻薄……
温文清出神,人妖却是望了一眼了无生趣的聂北,好笑道,“人家即兴诗词多有才,尔却睡眼犹如未醒时,到底还要不要博得美人心啊你?”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只要清儿心属我,我又何需着急,她若不属我我急又有何用!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聂北自信满满的噎回人妖,但心里却惴惴!温文清是让聂北第一个有初恋感觉的女人,亦是聂北不忍强求的女人。
人妖双眼一亮,轻轻喃着聂北的话,“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说得真好,也很对!”
被人妖含情默默的注视着,真的受不了,忍不住挖苦道,“我说得好与对你都不要用这种眼神望着我好不好,你是个女的话我会很喜欢,可你……你不恶心我行不行呀!”
聂北实在忍不住了。
“是你想太多了而已!”
人妖奶声奶气的噎了一句聂北。
“我想太多?我……什么事啊,没看到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