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坏胚子么!”
小环显然被温文清宠惯了,嘟着嘴,委屈的道,“谁叫他总是喜欢欺负我们小姐,我刚才还想挑多一盏出来给他呢!”
“……”
温文清也只能祈求聂北能‘逢凶化吉’了,这题不是自己出的,是自己故交好姐妹田甜所出,难倒了不少人,但愿这无赖坏胚子能通过!
聂北搔头,其他人更是如此,所以还不算很尴尬,而且聂北也来了些头绪,不像一开始那样有无可着力之感,似乎可以猜成个“胭”字,只是这题本身的答案多半也是有些朦胧,所以聂北也不太敢肯定。
“喂,你行不行的?”
宋直光嗡声嗡气道。
聂北鸟都不鸟他,只是望着让温文清,含情默默的道,“我猜想是胭脂的‘胭’字,不知道对还是不对?”
温文清向下面的才子中望了一眼,搜索着闺中密友的身影,望了‘他’一眼,见‘他’对自己轻轻一点头,温文清顿时巧笑嫣然,眼角都柔媚了几分,众人都在等判决,她却微笑的问道,“能否说一下你猜想的理由?”
只见苏丹接嘴道,“‘月落日出雁阵业’是一个拆字迷,‘月落’自然‘月’落在前旁,‘日出’的‘日’随后,前‘月’后‘日’,而‘日’又为后‘雁阵业’所修饰,而大雁阵形排‘一’或排‘人’,于是‘月’‘日’‘一’‘人’四个字能组的字也就呼之欲出了。”
聂北有些恶寒,暗道:好一个‘月日一人’!‘日’得好。
见苏丹先声夺人,答非己之答,风头尽出,林才知也不甘人后,接声道,“而‘胭’可以拆分为‘月’和‘因’,月就不用多说,‘月落’是也,因呢?‘日出雁阵业’,大雁的阵形无非排成‘一’或许‘人’,‘日’字里有雁阵了,再多个‘人’也就成‘因’了,所以聂北猜想是胭脂的‘胭’是正确的!”
从此可见在座真正有大才的也就苏丹、林才知两人而已,至于坐在那里干吃味的那三大上官县才子,他们都差了些,而那小侯爷萧邦嘛,纨绔子弟,肚里哪来什么墨水,倒是一肚子坏水满满的,强抢民女他倒是个好手,但他平时又爱干些附风庸雅之事,到了‘真刀真枪’实干的时候他反又哑了嘴。
聂北连声道,“两位果然厉害,小弟佩服,未知称呼如何!”
“在下苏丹,上官县人!”
苏丹虽然贵为探花郎一个,衣锦还乡随时能做个不大不小的官员,亦算是功成名就了,但为人还是蛮杉杉有礼的。
“林才知!”
林才知就显得孤傲了些,要不是有那‘小猴子’萧邦在这里‘傲’压群雄的话,他多半就是整艘船上最看不起他人的一个。
聂北见伊人无事,亦就无他事,就近原则找个位置坐下。
聂北坐下以后才发现坐着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何羞’他老人家,这个在聂北心里绝对是‘勤奋’学习的好学生,此时竟然也在这里面,当真有些不对劲,再看‘何羞’的一身衣着,哇塞,‘衣冠沐猴’的典型教材。
其实何羞穿着一身华丽才子服饰不算难看,起码比这里很多用华丽衣冠打扮的才子要好看些,但聂北对这‘何羞’也算是‘了解’,他忽然间穿上这么华丽的衣服,聂北怎么看就怎么怪,还是觉得他穿回那件落魄才子袍好看些,起码给聂北的感觉真实些。
“聂兄弟依然风采依旧,放荡不羁,实在令人……”
“打住!”
聂北扫视着他那身衣服,疑惑的问道,“你这身新郎官一般的衣服,倒是春风得意,不过这么晚了,应该在新婚洞房里出现才对,怎么……”
何修老脸一红,讷讷道,“其实这都是文清姑娘的一番心意,是她派人特意邀请我上来的,我自知原因有他,也不敢奢望,我有幸能上这船,能一睹三小姐的真容,我就是死也无憾了!”
温文清从缘来楼一曾掌柜那里了解到这何修当初在楼下和聂北有些交谈,以为他是聂北的朋友,于是‘爱屋及乌’的邀请了何修,这些原因何修自然是不清楚,而聂北亦是不得知。
看到何修那一副花痴样痴痴的望着坐在主座上的温文清,聂北摇了摇头嘀咕道:“事实上你不死也没药可救了!”
因为聂北的出现,温文清显然热情高涨,巧笑嫣然、梨窝浅浅,那缓缓春风一般的淡雅娴笑,只把何修这类家伙迷得不知身在何处!其他雄性动物亦是心动眼热、色授魂与,特别是那萧邦小侯爷,就差口水没流出来而已。
主人欢喜,客人自然受感染,一时间场面变得十分热闹起来。
聂北和何修两人细吃慢饮,倒也惬意得紧,却不想这时候走来一人,妖里妖气的道,“聂……兄,我敬你一杯!”
聂北抬头望去,顿时浑身起满鸡皮疙瘩,暗骂,这死人妖,到底有完没完,每一次都见到他,真够烦人,恶心得紧!聂北忍着声道,“其实我们不是很熟!”
只见他‘嫣然一笑’,那动作……妖得很,对聂北眨了眨眼,那妖妖的睫毛一扇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