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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玲走后不久,张一鸣迎来一位不速访客,不是别人,正是中午意外遇上的易容。
“你的生意忙完了吗?我妈妈想请你去家里坐坐。”易容进屋后,一屁股坐到床上,翘了翘嘴说道,“为了帮你,我的清白都毁了。”
“你这小丫头,怎么就清白都毁了呢?”张一鸣见她说得夸张,忍不住糗她,“你一天到晚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沉迷于赌场,怎么就没想想自己的清白呢?你说说,这一阵又去玩了几次?上次赢的钱还剩下一个子儿没有?”
张一鸣这是捏住了易容的痛脚,她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不用说,那十来万肯定早不知又输到谁口袋里去了。不过刚刚蔫了不到半分钟,易容又变得理直气壮,“我赌点钱玩玩嘛,那只是娱乐,有什么关系。女孩子最重要的是、是那方面的清白,现在我妈妈认为你是我的……男朋友,这不是清白被毁是什么?”
“毁你个头。”张一鸣在易容小脑瓜子上敲一下,“你哪天还不起赌债,被人捉了卖去接客,那才真是清白被毁。我现在碰都没碰过你,毁你什么清白了。”
“当然算。”易容摸着脑袋,撅着嘴,“我还没谈过恋爱,被你这样一来,我的初恋莫名其妙就没了,我的感情上不是白纸一张了。再说了,你怎么没碰我?今天中午你、你抱了我。”
这小丫头歪理还挺多,跟她再扯下去,估计一天也扯不清楚。张一鸣道:“好了,别再废话,你帮我我帮你,不然我可跟你妈说你去赌场的事情。你妈一定不知道这事吧?”
易容挤眉弄眼,做了个怪相,表示承认。
“今天回去后,你没跟你妈说出我的真实情况吧?”张一鸣又问,这是他最担心的问题。
“没有。”易容突然神秘兮兮地又说:“我说出你的事情就暴露了我自己。我告诉你,我妈根本不知道我会易容术的事情,你到了我家可千万别说漏嘴了。”
张一鸣这才想起,难怪易容母亲对他易过容的情况似乎毫无察觉,感情她妈妈对此一无所知,一窍不通。这倒好,张一鸣心情即刻放松好几分。
“那你这本事究竟是怎么来的?”张一鸣不免又好奇。
“那不能告诉你。全世界只有我师父一个人知道我会易容术。”易容得意洋洋,忽然醒悟,又道:“噢,还有你知道。”
张一鸣一笑,这小丫头,有点意思。
“那就走吧,我去见见我的丈母娘。”张一鸣收拾停当,拉起坐在床上的易容。演出已经开始,只好继续演下去了。
易容一下蹦起,忽然挽住张一鸣的手,很是新鲜的样子。“要装就装像一点,让我体会一下,找找感觉,省得待会露馅。”
“小丫头,花样还不少,不要清白了?”
“反正都已经没了,我不能白白跟你谈一次恋爱。”易容显得兴高采烈。
张一鸣哈哈一笑,挽着小丫头走出房门。
卷二十四 第二百三十一章 奇怪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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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随母姓,她妈妈也姓易,经营着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所以张一鸣便称呼她“易总”。不知道易容爸爸的情况怎样,至少从张一鸣此刻坐在的这个家里看,这个男人存在的痕迹几乎没有。
易总的贸易公司主要经营产自东南亚各国的各类高档宝石,尤其像缅甸的玉石等,也少量经营南非的钻石。一年之中,她会多次前往东南亚那些国家,像泰国、缅甸什么的,有时一去就是一两个月,即便在国内的时候,大部分时间她也是在各地客户间联络生意,很少在家。家里有一个保姆,跟了她多年,从很小开始就照顾易容,几乎可以说把易容一手带大,至今易容的管教仍然主要是这个保姆负责。
张一鸣知道这些情况后,心里便想难怪易容野得跟没人管似的。像易容这样的小姑娘嗜赌成性,要说真不多见,大概或多或少因为家里经济条件不错,又无人管束,因此空虚无聊,喜欢寻点刺激。
“中午听你说是在跟朋友合伙做生意是吧?”说了些其它话之后,易总仿佛随意地问道。
张一鸣一听就明白,她是想了解一下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生意。张一鸣心里嘀咕几下,总不能说自己在贩毒吧?脑里转了几圈,想起易总自己的生意,忽然有了说辞。咳,张一鸣清了清嗓子,道:“其实,我做的跟易总您差不多,也是进出口业务,而且主要也是从东南亚进口。”
“是吗?”易总来了兴趣,“你是做什么的?我们不会是同行吧?俗话说同行是冤家,那可不好。”易总最后有些打趣的意思,说完这话,看了看易容的房间。本来这场谈话易容也在一旁,但易总想跟张一鸣单独谈,没多久便叫她回房去了。
“不会不会。”张一鸣连声道,“我们主要是进口一些……,呃,一些农产品。”张一鸣急中生智。追本溯源,罂粟不就是一种农产品?鸦片也好,海洛因也好,不过是经过不同深度的加工而已。“主要是一些经过深加工的农产品,我们不做初级产品。”张一鸣又补充道,这样显得更像那么回事,更加专业。不过张一鸣真担心她要接着问是些什么农产品,那他还真不知能否把故事编圆。
幸好,易总听完忽然微微露出笑容,意味深长地看了张一鸣一眼,便没有再问。
张一鸣暗自庆幸。
“怎么样,那么你的生意赚钱吗?”
“还不错,这生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