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心有余悸地看了看窗外,没想到蜀山师祖竟是这样的人。
看到玄元似乎已经离开,程月才安下心来。重新仰躺到床榻上。可是这一躺下程月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生怕屋里再出现什么奇怪的人。想也无事做,索性打开古典修炼里面的道术。
这卷竹简拿在手中沉甸甸的,表面纹路斑驳,叫人看不出它的年份。
说来也奇怪,程月打开这卷竹简,每一支竹片都光滑无比,程月在上面看不出一个字迹。程月愣了半晌,懊恼地合上竹简,“没有字怎么看呐。”
正纠结要不要等明天去问老掌门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个说话声。
“笨,连无字天书都看不懂。”
程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没背过去,“谁!”
只见白衣胜雪的玄元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此时就坐在床榻上程月的身边。
“真是见鬼了,你怎么进来的?”程月皱着眉头,仿佛在看一个瘟神。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好嘛,天下之大,还有我去不了的地方吗?”玄元挑眉,眼中的骄傲可见一斑。
“……”程月嘟着嘴不再看他,她在心里告诉自己,遇到这种人不理就好了,没人配合一个人是无法兴风作浪的。
“丫头,你干嘛不看我?”玄元再一次吃瘪了,“你背过身去干嘛?”
“丫头……”
程月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他,“乱叫什么啊,我有名字,叫程月。”
“程月?”玄元轻声念了一遍,似在斟酌一般。
“干嘛?”程月转身看向他,却对上了满目的烟火。在眩晕之感席卷而来以前,程月再次转移了视线。
“程月,你拜我为师,我就教你怎么看无字天书。你看怎么样?”他满眼惊喜地说着,仿佛自己要去做一件特别有趣的事。
“额。”程月半张着嘴,被他眼中的烟火灼的说不出话来。
“你不说话就当做是默认我这个师傅了。”玄元看着程月的眼睛,恍然又恢复了原来的骄傲,果然天下女人没有不喜欢他这副容颜的。
玄元的脸还真是好看啊,程月再三叮嘱自己不要看他,可还是没有忍住。回过神时只见他微微仰着脸,自恋得不可一世。
糟了。他刚刚说了什么。
“小子,你刚刚说什么?”程月讨厌好看的动物在她面前耍帅自恋,于是又故作不屑的问。
“没用,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徒弟了。”可是玄元才不吃这套,“你刚刚答应我做你师父了。”
“什么?”程月的脸登时就黑了。
“别装了,为师知道你在偷着乐。”玄元眯着眼睛,自恋到极致。
程月已经攥起了拳头,“限你在十秒钟之内从这间屋子消失,十,九,八······”
玄元一副自恋的样子完全不受她言语的影响,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下巴,“徒弟一定是担心为师的休息了,没事的,为师是神仙,不用睡觉的。”
“三····二·····”
“临睡前不对师傅说句晚安吗?”
程月抄起门边一把扫帚,再一次将他扫地出门。
耳根终于清静了。程月躺下,只一辗转便听见鸡鸣。
翌日清晨,程月刚刚洗漱好一推屋门便看到大门外站了一个人。因为清玄居大门常年不闭所以一眼望去穿过院子便可以看到院外。
远远望去,那人身穿一身淡青色蜀山长衫,身材修长,腰间配一柄长剑。他双手抱胸侧对着她,笔直地立在那里,仿佛一尊雕像。
程月恍然想起老掌门昨天说为她找了弟子教授剑法。
听见有人走近,那男子缓缓转身,对程月抱拳一拜,道了声“掌门”。
程月对他摆了摆手,“云泽师兄不必多礼。”
云泽模样十分清秀,一双丹凤眼中无悲无喜,淡泊的模样仿佛是画中走出的仙人。
“云泽师兄这么早就来了,想必等候多时了。”程月略表歉意地讪讪一笑。
云泽微微点头,并不计较。语气淡泊地说,“掌门,弟子前来讨教蜀山剑法。还请掌门指点一二。”
程月连道,“愧不敢当。”自己心里也是一愣,昨日清玄老头说的好好的找云泽教我剑法,怎么今天就变成讨教了。程月没有办法,只得迎难而上,“此处地方太小施展不开,请云泽师兄换一处再与我切磋。”
云泽点点头,“请掌门随我来。”
程月跟着云泽来到一片空旷之地。在华池殿后方,碧水环围,重峦叠翠之间有这样一块空旷之地,平日可供弟子们修法练剑。
云泽站在理她数米的地方,稍作调息。许久也不见程月有所准备,还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不禁疑惑道,“掌门?你的佩剑呢?”
“啊?什么佩剑?”见云泽将腰间的佩剑抽出,程月这才领悟到,原来切磋是要用剑的。
程月挠挠脑后,干笑,“我不用剑,咱们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