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推出去的道理,傅秋谷也是真的有点乏了,要不然就凭怀里抱着这么个尤物,他打死也睡不着,
“说好了啊,什么都不做。”傅秋谷威胁性地说,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常青还特诚恳地点头,样子傻乎乎的。
抱着小美人儿,傅秋谷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其实就算乏,傅秋谷也觉得自己够呛能睡好,可谁知道,眼睛一闭一睁,闹表就响了,连梦都没做。
怀里的小人儿就那么保持着缩成一团的姿势安安静静地在他怀里睡着,听到闹表她还委屈地哼哼了两声。
傅秋谷立马就关了手机闹表,然后侧躺着用胳膊支着头开始看常青。
他这才发现,床上多躺一个人是这么一件让人安心的事情,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胸膛,被压的乱七八糟的头发,以及嘴角稍微溢出的口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可爱,让人踏实。
看了一会儿,傅秋谷发现他竟然把自己原本消下去的晨勃又给看起来了。
无奈抹把脸赶紧下了床。
常青醒来的时候,床的另一半已经凉了,显然傅秋谷走了有一会儿了。
她懊恼的起床,暗骂自己怎么这么笨,怎么就睡过头了呢,要是早点起还能让傅秋谷吃顿热乎的早饭再去上班。
丧气的洗脸刷牙,忽然听到门响,她纳闷地探出头,看到傅秋谷提着早餐回来了。
“你没走啊?”常青扔下毛巾颠颠跑过来,接过他手里的早点,还热乎着呢。
“去买早点了,趁热乎赶紧吃吧,我先走了。”
“啊?你不吃啊。”常青问他。
傅秋谷摸摸鼻子含糊地说:“嗯,来不及了,早晨……起晚了。”
常青不高兴了,噘着嘴:“都怪我,早晨睡的跟猪一样,以后我早点起给你做早饭好不好。”
傅秋谷笑了,捏着她的脸蛋在她嘴上亲了一下,说:“不想看你为我辛苦,你想睡到几点睡到几点,以后的早点我包了,虽然做不好,但我至少能买。”
常青抿着嘴笑,忍不住凑上去亲他,俩人站在餐桌边亲得热火朝天的,完全没注意到客卧门打开又被关上了。
“不行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傅秋谷紧紧地抱着常青,某个不可言状的部位硬硬地顶着她。
常青弯着眼角,贼嘻嘻地笑,趁傅秋谷没注意伸手下去摸了一把,好大,她没握住……
“你不想好了是吧。”傅秋谷摸着后槽牙,“啪”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常青穿的薄,这一声拍的响亮,莫名多了几分情/色味道,两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赶紧走吧,要迟到了。”常青通红着脸,连忙将人推了出去。
被关到门外的傅秋谷看了看自己顶着的帐篷,心说好歹让我消消火再走啊,这怎么见人。
常青“哐当”关上门,含羞带臊地站在门口扭捏了一会儿,一抬头就对上一脸鄙夷地乌吉木。
大清早被措不及防塞了把狗粮的乌吉木脸都是青的,浑身上下散发着“秀恩爱者都该死”的气息。
“赶紧收拾,我跟郝峰约了十点,他带我们出去玩儿。”乌吉木赏她一个教科书式的大白眼,然后催促着走进了卫生间。
常青犹豫了片刻,说:“那个,亲爱的葡萄……”
“你是不是不准备去了?你是不是想自甘堕落要做一个家庭妇女了?!”她话都没说完,乌吉木“唰”地抬起头瞪她,一副我早就看透你了的样子。
常青嘿嘿笑了,用手指在乌吉木胸上戳了一下,嬉皮笑脸地说:“这话说的,姐你咋这么了解我。”
“别碰,碰坏了你赔啊!”乌吉木迅速护住自己的胸,一脸嫌弃:“你已经彻底没救了,回头哭的时候可别说我不拉你。”
常青诚恳点头:“不能不能,我自甘堕落,我不思进取不求上进,我是朝气蓬勃的年青一代的反面教材,我是完全放弃自我放弃救赎的罪人。”
乌吉木:“……”
45、二人世界 ...
十点钟的时候, 郝峰准时出现在了常青他们住的地方楼下。
乌吉木临走时对常青说:“车留给你俩吧,他堂堂一个副局长每天走着上班太磕碜。”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