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里美滋滋的, 正要去跟乌吉木汇合,她手机忽然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 是潮海市的座机号, 傅家父母的电话号码她知道,这个号很陌生,常青没见过。
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结果电话那头却没有任何回应,常青只听到了车流驶过的声音以及隐隐的说话声,显然这是在户外,公用电话。
常青微微蹙眉又喂了两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似乎听到了一个人的喘息声,似乎越来越重,就在她要自己辨别的时候,电话忽然被挂断了。
这不是什么好现象,况且如今她俩的处境还这么微妙,张竹君之所以同意傅秋谷带自己一起来内蒙,不仅仅是默认了她俩的关系,更重要的就是避祸,她不想让儿子再有任何闪失,而自己如今是傅秋谷的软肋,她不得不一起安排。
这个电话是谁打的呢?跟她有仇的如今想想就只有一个肖文力,至于那个董会财,她压根见都没见过。
但是按道理肖文力早就逃离潮海市了,而来电显示却明明是潮海市的区号,错不了。
常青纳闷地收起手机,为了不打扰乌吉木的兴致,她什么也没说,准备回去跟傅秋谷讨论一下。
天擦黑的时候傅秋谷就到了,他是打车来的,这地方偏,没有司机愿意来,他只能加了双倍价,人家才不情不愿地点了头。
因为有傅秋谷的陪伴,常青心情好的都要飞升了,两个人还享受了一把双人同骑,在无边无垠的草滩上悠闲地漫步,聊天,接吻。
晚上的篝火晚会无比热闹,天南海北的游客聚集在一堆足有两米高的篝火庞,烤全羊,喝奶茶,伴着悠扬苍凉的马头琴音乐,所有人手拉手围城一圈载歌载舞。
常青留意到乌吉木跟郝峰牵着手站在一起,她发现郝峰在侧头去看乌吉木时,笑意是暖的。
有戏。
直到烟花表演结束时,已经将近12点了。
回程是乌吉木开的车,常青的心情还有些没平复下来,她一直在叽叽喳喳跟乌吉木聊天,等她回头一看,却看到傅秋谷微微蹙眉仰靠在后座上睡着了。
发现常青忽然禁声,乌吉木从后视镜看了眼,在看到睡着的傅秋谷时,她露出些许尴尬的表情,明显这人是累了。
常青一下子就后悔了,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衣角,不敢碰他,怕他醒。
想到今天电话里听到他那边嘈杂的背景声,再想想他也是新官上任,肯定忙着视察和交接工作,别说这一天了,这一段时间他都不可能闲着。
干嘛非要看什么篝火表演呢,乖乖回家多好,做口热乎饭,傅秋谷回家就能直接洗澡吃饭,然后能上床好好休息一下,哪里像现在,白天应付单位一堆事情,晚上还要陪自己玩。
这一刻,常青忽然觉得今天那篝火和烟花一下子就失了光彩,一点儿都不好玩儿了。
快到家的时候,常青还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结果车子一停他自己就醒了。
“累了吧。”常青愧疚地拉拉他的手,大眼睛眨啊眨的,小眉头都快拧成一团了。
傅秋谷用手指在她额头上点了点,试图揉开她皱着的眉头,笑着说:“小傻瓜,陪你玩怎么会累。”
常青很想说:不累你怎么睡着了,眼珠子里睡的都有血丝了。
可对着傅秋谷那一脸宠溺的样子,常青最终选择了闭嘴。
回家洗洗涮涮之后都快1点了,听到乌吉木回屋的声音,常青抱着自己的枕头直接钻进了傅秋谷的屋里。
傅秋谷躺在床上都准备要睡了,听到开门声他抬眼去看,起身打开床头灯惊讶地问:“怎么了?”
常青脸蛋儿红红的,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蹬掉鞋爬上床,把自己的枕头摆在傅秋谷旁边,闷头钻进了他被子里。
傅秋谷:“……”总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是不是不太礼貌?
“怎么了青青,睡不着吗?”暖暖的身子靠过来,傅秋谷本能地张开手臂将人搂住。
常青把脸贴在他胸口上,摇摇头闷闷地说:“没有,就是想跟你睡,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做,就是想抱着你睡。”
傅秋谷:“……”我觉得我要控制不住做点什么了。
常青为了表态,特地换了长睡衣过来的,这边晚上温度低,就算穿长睡衣都得盖被子。
美人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