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见刘燕呆呆的在桌子前的椅子上坐着,走到床边在床沿坐下,眼睛就直盯着刘燕看。刘燕刚才上楼忍不住又流了几滴眼泪,眼圈现在也是红红的,这会儿秦处长看得仔细,就问:“燕子,到底出了啥事?”刘燕摇摇头强笑说:“真的没有事。”秦处长说:“燕子,我是你妈,啥时能瞒得了我?你刚才哭过。”刘燕心里又是一酸,女儿在妈妈面前总是存不住委屈,这会儿眼圈又红了。将头转向了一遍,眼泪刷的流下。秦处长心里发颤,站起走到刘燕面前,拿手扶在刘燕的肩上说:“燕子,有啥事不能和妈妈说?我是你妈,心里有事还要对自己的妈妈隐瞒吗?”刘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转身抱住了妈妈的腰,凄厉的喊了声“妈”便失声痛哭起来。
秦处长浑身颤抖,她心里清楚,自小刚强的刘燕,如果没有遇到极大的委屈是不会这样痛哭的。心里焦躁但也知道在刘燕痛哭时不便急着问。就拿手轻轻的拍着女儿的头说:“孩子,哭吧,哭出来就会好受些了。”刘燕哭着说:“妈,我真不该,真不该调回来,我”秦处长也不说话,就也陪着刘燕流泪。
好一阵刘燕慢慢地止住了哭声,秦处长抬手给女儿擦了擦眼泪,坐回床上看着刘燕说:“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刘燕泪眼汪汪地看了看妈妈,低下头说:“张雷,张雷qiáng_jiān了我。”这一句很轻的话语,秦处长听来无异晴天霹雳,她在惊呆了瞬间后腾地站起,问:“你说,你说的是张政委家的、张雷?”
刘燕点点头,又低声哭起来。秦处长厉声说:“不要哭。”刘燕身体抖了一下,立马止住了哭声,惊惶地看着妈妈。秦处长瞪眼看她问:“啥时候?是不是昨天晚上?”刘燕怯声说:“是。”秦处长问:“你昨天不是和武敏一起去的吗?他怎么会有机会?”刘燕张了张嘴没说出话。秦处长问:“你是不是和张雷恋爱了?”刘燕急忙说:“没有,我从来就没有和他有这方面的意思。”秦处长问:“那他怎么敢有这样的想法?在什么地方他qiáng_jiān的你?”刘燕茫然地看着妈妈,眼泪不停的流着。秦处长看着女儿痛苦的表情,心里又是一软,无力地坐下,缓了口气说:“慢慢说,不要再哭了。事情既然出来了哭有什么用?”
刘燕擦了泪,就把昨晚的经过与妈妈说了一遍。但刘燕没说看那黄色录像的事,只是说在张雷家看武打片,武敏出去买纸换纸,张雷回来见她一个人时把自己qiáng_jiān的。
秦处长听得眼中喷火,愤愤地说:“这个畜牲,这不是欺负人吗?就杖着着他老子就可以欺负人?我们家可也不是吃素的。”刘燕见妈妈这副愤怒的神态有些害怕,说:“妈,下午张雷去我的办公室赔不是,我骂了他。”秦处长说:“赔个不是就完了?这事没完,就这样吃了这亏?他这也太不把我们家放在眼里了。欺负人也要看看是谁!”刘燕说:“他说他是喝酒喝多了。”秦处长说:“那是鬼话!”话毕又问:“武敏知不知道这事?”刘燕说:“她不知道的。”秦处长说:“这还好。不过我不会和这个东西就这样算了的。”刘燕说:“妈,我也想过,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说我还有脸见人吗?下午我是警告过张雷的。”秦处长说:“他要是敢说出去我能把他给吃了。”顿了一下说:“不行,这事一定要让他的家人知道,不然”刘燕一听急了,说:“妈,你这样不是就公开了这件事吗?我就是担心你会去找他的父母才没敢和你说的。”秦处长想了一下说:“不和他的父母说,他要是以后进寸得尺怎么办?”刘燕说:“他不敢,我警告过他。我说我要是有啥事就一定会告他。他也害怕了。”秦处长听了这话又担心起来,说:“我也就怕你怀孕了。”刘燕低头小声说:“不会的,他没、没弄在里面,弄在外面的。”
秦处长松了口气,低头想了一会儿说:“这事还真不能让你爸和张政委知道,我是了解张政委的。你爸和张政委哪一个知道,都有可能拿枪毙了那个畜牲。到那时事情就闹大了,咱们两家在军区和后勤也就丢大脸了。他们家和咱们家可都是有地位的,到那时你爸和我还怎么有脸见人?”
站起走了两步,烦躁地说:“唉呀,怎么会出这样事,这可怎么办好啊。”刘燕说:“张雷不会再敢了。”秦处长说:“我就怕那小子给说出去。”刘燕说:“想来他也不敢。”秦处长想了想说:“现在也只好这样,我再考虑考虑,现在啥也不要说了。”顿了一下又说:“你也不要想得太多,这事既然发生了就要正确对待,老是哭顶个啥用?”刘燕点点头。
秦处长下楼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心里依然退不去压在心头的怒恚,她想的是,张雷这小子太霸道,玩弄权势、欺辱妇女竟会欺负到我们的家里,他这分明是没有把我们家放在眼里,怎么说我们家的也是高级干部家庭,也就比你家小上一级,你小子就敢这样目中无人?别说是你,就是你老子对我们家做事也要有所考虑掌握分寸的,你这个畜牲竟敢这么霸道?这口气焉能就这么咽下?
同样整天呼风唤雨的这位夫人现在所想的,是为她这样的家庭遭遇到这意想不到的侮辱而恼燥;这份无法控制的恼激是在自己这样显赫的家庭被欺辱后所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