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馆掌柜听见声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从里间里面出来,打量着叫喊的人,仔细看一阵,不由一声怪笑道;“呦喝,张真九,居然是你,真是踏破铁鞋不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来人呀!”
立刻有几个满脸横肉的打手上前围住张真九与王三虎。
张真九一点不慌张,笑呵呵地对掌柜道;“看来贵宝号生意还不错,人气旺盛,不错,三年前,本大爷是欠贵宝号几百两银子,也该归还啦!”说完,他用双掌猛击几下。
随着他的掌声,大门外面走进几个白衣人,这些白衣人身段矫健,剽悍干练,人人背负长剑,神情冷酷,他们轻易分开人群来到张真九面前恭敬肃立,他们只轻易地抬了抬手,那些被分开的人群立刻如波逐浪涌般地东倒西歪,有俩个打手也包括在内,其他的打手见状,纷纷悄悄退让,如果说刚才这些气势汹汹的打手像似一群豺狗,那么来的白衣人就像似一群猎豹。
张真九吩咐白衣人道;“本大爷欠这家赌馆几百两银子,就还它一千两吧!”
一名白衣人立刻照吩咐从背上卸下包袱,解开取出一千两银子放在一张桌面上,赌馆掌柜见到银子,马上换一副面孔,点头哈腰道;“九爷这是在远处发了财,衣锦还乡,就在这里随便玩几把,来人!看座,泡上最好的香茗。”
张真九不悄地看一眼掌道;“本大爷住在魏王阁大酒楼客栈,掌柜如果觉得数目不对,尽管来魏王阁大酒楼客栈找本大爷。”说完,带着王三虎和白衣人扬长而去。
魏王阁大酒楼是洛阳城最豪华的酒楼,那里接待住宿的都是朝廷的重臣,或者是达官贵人,平常人哪里靠得到边?王三虎此时才明白,张真九一点没有说大话,他三年的飘荡一定身逢奇遇,从他的下属白衣人的武功与气质上看一定决非等闲之辈,而且张真九的言行举止所流露出来的财大气粗的气度非同凡俗,此时跟他在一起的感觉有些飘飘然然,如同凌驾百众之上的钦差命官一样。
张真九带着王三虎一连走了十几家赌馆,都豪爽大方还清了欠债,最后回到魏王阁大酒楼客栈里面,酒楼客栈里面果然住宿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与巨贾豪商。
晚上,张真九又包下一个大雅间宴请王三虎和他的一些狐朋狗友,席桌上都是些飞禽走兽的稀罕珍品,百年花雕陈酒,雅间两侧各有一排美女弹奏着乐曲,靡靡之音弥漫雅间,宴席上又有十多名洛阳城名妓伴酒,妓女们袒胸露怀,弄姿挠首,媚眼飞波,风情万种。
雅间里面灯红酒,纸醉金迷,沉溺于淫逸的气份中,王三虎和他的一班烂兄烂弟只感觉到神魂颠倒,几度疑身于梦中。
第二天午后,王三虎才起床,昨天一夜放纵,今天起来感觉有些疲惫困倦,早有使女端来热水替他一番洗梳,换上崭新的绫缎衣襟,洒上香水,又有丫鬟在桌上替他备好上品的燕窝参汤。
王三虎吃下燕窝参汤后,顿时感觉精神清爽起来,他伸手摸了摸丫鬟胸前的,嘻嘻淫笑起来,恰在此时,张真九推门进来,见到这种场面,不由取笑道;“三虎弟,昨晚一夜fēng_liú,现在还有余力,不错吗!”
王三虎赶紧缩回手,哈哈大笑道;“仰仗九哥,小弟好久没有这样痛快过了,方佛又年青了十岁喏。”
张真九点点头道;“好,你的那些朋友们已经打发走了,呆会儿陪愚兄去遛遛马。”
一名白衣人进房来垂首恭敬地对张真九禀告道;“各大赌馆的掌柜都齐了,在客厅里面等候。”
张真九带着王三虎来到客厅里面,客厅里面堆满了人,有的坐着,有的站着,见张真九与王三虎进来,马上迎上前来,躬行大礼,这些人都是昨天收了张真九归还所欠银两的赌馆掌柜。
张真九冷漠地看着大家,这些人立即捶胸脯拍脑袋连赔不是道;“九爷,都怪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您老人家昨天赐给小的们的银两如数归还,另外还奉上两千两纹银孝敬您老人家,望您老人家大人大量,不与小的们计较。”
张真九扬起手来,众人立刻安静下来,张真九笑笑道;“诸位,从现在起你们都是我九爷的人了,每月的奉税必须按时按数量交纳到我九爷这里,洛阳城有我九爷罩住你们,不论是谁,只要与你们作对,九爷就会替你们出头作主。”
众人先前行的恭维只是唯唯喏喏,有几分不安,此时见张真九发话,才定下必来,转忧为喜,方佛一夜之间这些人都领教了张真九的能耐,知道他厉害。
“不有——”张真九又指着王三虎推荐给众人道;“这位王三虎,三虎爷,今后有什么事情找他如同找我九爷。”
众人又立即给王三虎躬行大礼,请安问好,王三虎马上飘浮起来,好像一下长大起来,他知道这些赌馆掌柜都是些江湖亡命徒首领,手狠心毒,自身也有些功夫,而且背后都有黑白两道的厉害人物支撑,张真九一夜之间将他们弄得俯首帖耳,足见他手段的高强。
张真九转头吩咐白衣人道;“马上安排几桌上等酒宴,替九爷好生款待他们。”
众人马上推辞道;“九爷看得起小的们,小的们就心满意足了,那里还敢讨扰九爷。”
张真九回过头来注视着众人,严肃地道;“你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