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丽灵不服气：“老师，既然她没有再回来，你可以尝试考虑我一下。”

“不会。”程琛言简意赅地拒绝。

回到研究院，程琛投入了新的实验中，姚丽灵出国回来也顺利进入研究院，通过全项考试、考试，做了程琛的二助，程琛从办公室里出来，将文件递给姚丽灵，说：“下午你跟我去一趟大学部研究室，那边的研究出现了偏差，现在的研究生越来越不让人省心。”

姚丽灵挑了挑眉，轻咳了一声，说：“嗯，我那时候还是挺让老师省心的。”

程琛定了定，看了姚丽灵一眼，没有反驳，转身进了办公室。

——

余夏手指捏着一块点心，坐在沙发上，吃得津津有味，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对男孩说：“程舟舟，奶奶最近病好点了吗？“

男孩听到舟舟二字时浑身一震，僵硬地转身看着余夏的脸，话语有些咬牙切齿：“我叫程舟，不要叠字！”

余夏翩然一笑，又捏了一块糕点塞进嘴中：“有什么关系嘛，舟舟比较好听。”

“我先去看奶奶。”男孩丢下一句话，快步上了楼。

余夏看着程舟舟迈着小短腿上了楼，便招手叫陈远楠进来，说：“下午我们去登记一下罗海湾的用地，这么多年，终于将罗海湾的地弄到手，我们也回到了上海。“

陈远楠应了一声，说：“舟舟可能要跟着去的，你这次回来，他可不会轻易放你走。”

余夏捏了捏眉间：“我这次就去一下房管局，又没有要去很久，他不至于这步路都跟着。”

“那可不一定。”刘登走进门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站在楼梯口的程舟舟，程舟舟正用冰冷的眼神盯着余夏。

余夏握拳轻咳了一声，率先示好：“舟舟，我们真的只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这一次我可以陪你很久很久。”

程舟舟冷笑一声，走上来，弯了弯嘴角：“去呀，我没说不让你去。”脸上笑着，身上却散着寒冷的气息，他站在余夏的旁边，身高刚好比坐着的余夏高一点，他伸出手搭在余夏的肩膀上，补充了一句，“余夏，别逼我。”

余夏望着程舟舟认真的眼神，又想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不厚道地扑哧一声笑起来，她拿下程舟舟的手，握在手心：“儿砸，你……别看那么多日·本的动漫，会变……中二的。”

程舟舟抽回自己的手，冷哼一声在旁边坐下来：“想走是吧，带我一起。”

余夏正犹豫着，陈远楠说：“没关系，现在我们也要浮出水面了，很多事情也已经准备妥当，舟舟现在也没什么危险了。”

余夏又看了看刘登的表情，后者表示没有意见，余夏伸手便捏了一下程舟舟的脸：“去吧去吧。但我们去办事，你和刘叔叔在车上等我们。”

程舟舟挑一挑眉，表示答应。

一辆迷彩的军用越野车停在房管局不远，陈远楠率先下了车，余夏随后紧跟，站定后抬眼便看见了对面的大学城入口，不免有些感慨：“可惜这里的大学城，不是那个地方的大学城啊。”

陈远楠听着呢喃，也站定，回头看着余夏的表情，神色有些古怪，最终还是开口：“其实，你是不是知道，程琛过来上海这边的大学城当教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