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拿来一个紫色的坐垫;泡好茶后,把戒指和茶碗都送到坐垫前。
把祭祀弄得有点像在扮家家酒,这实在没办法;因为周围的一切都缺少哀伤
感,蜜想,动一下耳朵;从今早开始,气氛就不怎么灰暗。慢慢的,她深吸一口
气;茶室内的空气,有种不输水果的甘甜。
蜜晓得,不是真有什么香气瀰漫在空气中;全是心理作用,却让她有种彷彿
刚出生的感觉;丝毫不疲劳,好像从头到脚都是由露水组成的;如此轻盈、愉快,
以往待在茶室里时,可不曾如此。
「而我第一次在率囊内醒来时,更是和现在差太多了。」蜜说,垂下鬍鬚;
凡诺的阴影,已经被明的光辉给驱散。
和蜜比起来,泠和露刚出生时,都太过轻松了。
「而凡诺死后,丝和泥所感受到的压力,主要是来自於我。」说完,蜜轻咬
右手食指;比面对凡诺要来得舒坦,但不能说是过得多轻松;直到现在,她才开
始认真思考,该怎么补偿这对姊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