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眨眨眼皮,表示明白。
江少枫揭开他的哑穴,问道:「我问你,你们是不是绑来了兴南谭家的夫人,
此时她在哪里?」
道士恐慌道:「好汉爷,您说得这女子我真不知道是哪个?」
江少枫道:「什么叫你不知道是哪个?」
道士迟疑道:「小的的意思是,不是道好汉爷说得是哪个女人……」
江少枫道:「还有别人?」
道士脖颈僵直不能点头,只说了一声:「是!」
「关在哪里?」
道士道:「在后山别院呢?」
江少枫这才醒悟,怪不得太乙观防范如此松懈,原来还有别院所在,只怕那
里才是太乙门真正的老巢,太乙门主不在观中,莫不是去了那里?
「你们门主呢?也在那儿?」
道士道:「正是。」
「还有什么人在哪里?总共有多少人?把详情告诉我。」
道士这下又迟疑了,半晌不言语,江少枫狞笑一声,伸手捂住了他的口鼻,
道士不能呼吸,也挣扎不得,片刻就翻了白眼,等道士几乎昏迷,江少枫才放开
了手,道:「再不说话就生生憋死你。」
窒息的滋味最是难熬,每寸每分光景都如一个甲子般漫长,道士大口呼吸过
后,再也不敢怠慢,不用江少枫再问就将别院地形一一吐露。
江少枫又问岗哨,道士也知无不言。
反复问了几遍后,道士所答都是相同,江少枫这才心过他,江少枫本想一掌
毙了他,但念及这老道说了真话,动了恻隐之心,便在他身上下重手补了一指,
道:「道爷,此处僻静,也不怕有人能找到你,天亮之前我若不回来绑你解穴,
恐怕你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你还有什么刚才没想起来的,最好一并告诉了
我,免得我遭了毒手,来不及回来见你。」
江少枫这话说得也不是欺骗老道,一个对时内,穴道不用江少枫特有手法解
开,这老道就算命大不死,后半生恐怕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道士哀声道:「好汉爷,我真是都说了,我怎敢欺瞒您老,我还想不想要命
了。」
江少枫道:「这便好,你乖乖等着我回来给你解开穴道吧。」说罢飞身离开,
按着道士所指方向奔去。
道士没有欺骗江少枫,按着所说,躲过明哨暗哨,进入了别院之中。这别院
只是前后两个院落,此时夜色已深,前院已经黑灯,但仍旧能问道隐隐约约的酒
臭味道,想来前院之中不久前曾有一番喧嚣。
连接前后院的小门已经关闭,江少枫翻墙而过,后院一座二层小楼二楼还亮
着灯,楼中传来男人粗豪邪性的笑声。
江少枫身轻如燕几个纵越就窜到二楼,一个倒挂金钟,翻在房檐上,透过窗
棂,看到了屋内景象。
之间房一张圆桌周围坐着六名男女,三个男人一道一僧一俗,那道人依稀有
些面善,正是曾到江少枫家中赴宴的太乙门主,当年写请帖的时候就知道这人道
号凌霄子,他左手边是个胖大和尚,满脸横肉,打着赤膊。右手边的俗家人则是
个精壮汉子,一脸彪色。
三名女子全身一丝不挂,依偎在三人身旁,服侍着三人饮酒作乐。江少枫一
眼就看出陪在凌霄子身边的很像谭青说得其母田氏,江少枫心中暗叹,终究还是
遭了狼吻,看这架势只怕已经不止被一人染指过。
此时三人同在,江少枫不敢出手,一来不知这三人深浅,再惊动了前院众人,
只怕自己也只能求速速脱身,无法救人了。
他只好静观其变,等待时机成熟再下手救人。
屋中男女嬉笑声不断,凌霄子举起酒杯道:「崔爷,法空大师,来咱们再干
了这一杯。」
姓崔的自然是那俗家人,法空便应是和尚法号。
姓崔的倒还好说,举起杯来就要和凌霄子相碰,法空一对贼眼滴溜溜乱转,
举起杯来又缩了回去,淫笑道:「枯酒难吃,不如玩个花样来。」
姓崔的似乎和法空很熟,调笑道:「你个淫驴,身旁有光着屁股的美女相伴,
你还说是枯酒,你不怕凌霄真人把你轰了出去。」
凌霄子道:「崔爷说哪里话,二位是我请都请不来的稀客,我哪里敢怠慢,
法空大师说得好,若是有好点子,确实强过对饮。」
法空哈哈大笑:「还是凌霄真人懂得情调,老崔你说得不错,就是有三个小
娘子在身边,这酒才能吃得更有味道。你我兄弟三人这杯还是要碰得,不过碰过
之后,自己不喝,要喂到三个小娘子口中,再让她们嘴对嘴喂过来,那才有味道,
你们看如何?」
剩下两人齐声叫好,三名女子脸上都露出羞色,却无半分不满,尤其是姓崔
的身旁那名女子,艳如桃李,隔着姓崔的推了和尚一把,娇嗔道:「好坏的哥哥,
尽想出歪点子来欺负怒家们,奴家才不要呢。」说是拒绝,脸上全是媚色。
姓崔的看身边女子放浪,目露精光,色相毕露,搂住女子蛮腰,附身在她乳
豆上嘬了一口,道:「凌霄真人,你哪里寻来这些美娇娘,如此善解人意。」
凌霄子一脸得意,将酒杯蹲在桌上,也搂住田氏,揉着她一对肥硕dà_r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