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女郎笑出了声,捂着嘴说:「您可真会开玩笑啊,余先生。不过您的建
议我们会考虑的,我个人也觉得您说的有道理,毕竟我们这个药是要以美容养颜
为主要卖点的,副作用太大,消费者也可能发现异样之处。」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了,干杯!」余新精神一振,满脸笑容,站起身,拿
起手边的葡萄酒,分别倒在了两个水晶高脚杯里。
「干杯!」
水晶杯碰到了一起,漾起了片片酒花。
葡萄酒下肚,金发女郎指了指睡在软绵绵的沙发上的石冰兰,「关于此配方
的实验数据,您给我们提供的都不是很完全,如果可以的话,能否借您太太一用,
接受我们系统的测试呢?」
余新欣然点头:「当然可以了,你们随时都可以带她去做测试。」金发女郎
笑了,「余先生,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进行测试。」
金发女郎已走在楼梯口了,她转过头对余新说:「余先生,请带上您的太太,
我带二位去实验室。」
石冰兰被余新抱在了怀中。余新之前就察觉这别墅里有密室,现在他的猜想
得到了印证,嘴角闪过一丝不知所谓的笑容,「好,好,我这就来。」
金发女郎个进入酒吧,余新和石冰兰紧随其后。金发女郎从酒架上放到
了几瓶酒,酒吧一角立刻出现了一道秘门,余新跟着金发女郎进入秘门内,门的
后面是一个狭窄的圆形空间,除了出口外,空间的周围的墙上都影照出星空的三
维投影。金发女郎打开了门边的一个暗格,再在后面的一排键盘上输入了一行密
码。
密码确认后,整个圆形空间开始剧烈的运动起来,时而上升,时而下降,一
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看似毫无规律的运动持续了近五分钟,终于停了下来。
门开了,金发女郎皮笑肉不笑的做了个手势,「余先生,欢迎光临豪宅
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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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棠是被一阵唏哩哗啦的金属碰撞的声音惊醒的。睁开眼,四周已亮起了昏
暗的灯光。
遍体鳞伤的余棠两眼无神的看到不远处暗影中那一排粗壮的铁栅栏,再低头
看看自己,是赤身躺在一张窄小的床铺上,身上盖了一条柔软干净的白被单。
余棠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罗成在哪里,不知道绑架自己的这伙人是谁,
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失踪了这幺久,当公安厅厅长的父亲还没有找到自己。不过
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她现在心中所念只有一死而已。
阴冷而潮湿的囚室日夜无分,她已记不得自己在监禁在这里几天了。自从被
抓到这里后,她就这幺光着身子被关在这间小小的囚室里,吃喝的饭菜难以下咽,
有冲水马桶却没有提供卫生纸清理下体。头几天,她还哀求过看守让她穿上衣服,
改善伙食,擦屁股,但得到的结果却是一顿又一顿的毒打。
如畜生一般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余棠的眼泪都已流干,她对外界的救援已不
抱希望了。父亲曾经教育她「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自己的身子已被那幺多男
人凌辱过,即便处子之身仍然存留,她又有何脸面面对父亲,面对爱人罗成呢?
余棠几度绝食想要了断余生,但这伙人却总有办法把食物粗暴的放进她的嘴
里,甚至还用注射葡萄糖来代替进食,以维持她的生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余棠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再见一眼父亲,再见一眼罗成。
几个面目不清的男人捂着鼻子唏哩哗啦地打开牢房的铁门,朝床铺急匆匆地
走了过来。余棠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的死死的,
一动也动弹不得。她长出一口气,放松身体,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四只大手分别抓住了余棠光溜溜的胳膊,把她的上身拉起来,靠在了床头。
余棠仍闭着眼睛,像死人一样,毫无反应。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晃
了晃道:「余大小姐,有人要见你。」
余棠微微抬起眼皮,认出是那个刀疤脸,那是在酒店扒光她衣服的男人,她
轻轻合上了眼睛,仍然不动。捏住她下巴的那只大手松开了。
余棠感觉到那几只大手移到了下面,他们在解开自己的双脚。——谁要见我,
是那个秃头男人吗?
余棠的脑子里刚刚冒出这个念头,两只大手已经分别插进了她的腋下,把她
提了起来,拖下了床。一条橡胶水管从外面递了过来,她还没明白是怎幺回事,
一股强大的水流就冲到了她的身上。
余棠措手不及,手又反绑在背后,一下被冲倒在地。她挣扎着想重新跪起来,
谁知脚腕早被两个男人抓住、劈开,刀疤脸亲手举着水喉,狞笑着朝着她敞开的
胯下猛冲。
强大的水流冲得她的下身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不停地撕扯,疼得钻心。
忽然,水流又转了方向,扫向了她高耸的胸脯。她那两只丰满的rǔ_fáng被冲得
东倒西歪,她扭动着光溜溜的身体在冷水横流的水泥地上无助地挣扎,刀疤脸和
他同伙们却一边冲一边放肆地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