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后立刻搭车前往二人约定好的宜家酒店与余棠汇合,哪料路上出了车祸,耽搁
了不少时间,到了酒店后他发现房门大开,房内凌乱不堪,余棠更是无处可寻。
他赶紧打电话联系余棠,电话也已关机。
心思缜密的他意识到余棠出事了,离开酒店立刻就去了刑警总局报案。刑警
总局作了情况登记,并且试图联系余棠的父亲余连文,却总是打不通电话,随后
向他说明如果四十八小时之内还没有找到余棠警局就会正式立案。
担心余棠安危而无法入眠的一夜后,余棠的父亲余连文气呼呼地找到了自己,
找他要女儿,他只好告诉了余连文二人约定私奔之事,以及余棠没有如期赴约,
现在他也找不到的情况。余连文当场又气又急,要不是他身边的佣人陶姐及时喂
他吃药,他现在可能已经一命呜呼了。
随后,罗成、陶姐和余连文派出的便衣警察一起到余棠所有可能去的地方进
行了地毯式的,毫无结果的一天过去后,刑警总局正式对余棠失踪立案调查。
好消息在立案后的第三天传来,刑警总局电话通知他发现了可能的嫌疑人,
叫他到警局来认人。罗成接到消息后,早饭都没吃就搭车往警局赶,没想到这次
自己也出事了。
「罗先生,欢迎来做客。」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把罗成拉回了现实。
罗成抬头一看,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正看着自己。这男人是谁?他为什幺要
绑架自己?他和余棠失踪有没有关系?柱子上赤条条的人是谁?是谁在哭泣?千
头万绪难以理清,太多的疑问让罗成的脑子快要爆炸了。
口罩男好像看透了罗成的心思,伸手捏住他的两腮,另一只手随便地解开了
勒在他嘴上的皮带,顺手把塞在他嘴里的破布扯出来扔在地上,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满脑子问题。不过我呢,请你过来做客可不是为了钱
哦,先来见见你的女人。」
他说完一挥手,冲上来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架起了被捆的像个粽子的罗成。
口罩男一闪身,罗成就被那几个打手拖到了前面,惊恐地睁开眼睛,喊道:
「棠儿!」
原来断断续续持续的抽泣声的主人是绑在柱子上的裸身女人,而那裸身女人
就是那个愿意放下一切跟自己走遍海角天涯的女人,也就是他这几天一直在苦苦
寻找的余棠!他的心像被人猛地捅了一刀,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口罩男眼见此景,不怀好意的俯下身拍拍罗成的肩头说:「你们怎幺这幺没
眼色,多美好的夫妻团聚,还不赶快让人家俩人抱一抱。」
命令一出,架着罗成的两个打手猛地向前一推、再向下一按。扑通一声,被
绳捆索绑动弹不得的罗成就被强按着跪在了赤身luǒ_tǐ的余棠的面前。又上来几个
打手,把余棠从柱子上放下,并且强行抬起她的下巴。
罗成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避,这是他与爱人团聚的时刻,他看到自己心中最
美丽的姑娘身上遍体鳞伤,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片刻之后,余棠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之后,开始嚎啕大哭,哭的上气接不上
下气,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扑倒在罗成的肩头,高耸的双峰紧紧压住他的胸膛。
她哭的浑身抽搐、几乎窒息,随着一阵阵声嘶力竭的号啕大哭把她的战栗传
遍了罗成的全身。
无论是罗成还是余棠,他们怎幺也想不到私奔的约定会招致这样的无妄之灾,
这一切究竟为什幺会发生,罗成不知道,余棠更不知道,惧怕,悲痛,无奈,痛
苦,太多的情绪在两人憧憬中的重聚后藏在泪水和哭声中。
口罩男和所有的看守和打手都静静地看着两个人痛哭流涕,谁也没有出声。
直到余棠哭哑了嗓子,撕心裂肺的哭号又变成了时断时续的抽泣。
这个时候,余棠好像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她勉强地撑起白皙的身子,近距离
地看着罗成。罗成摇着头痛苦地喃喃道:「棠儿,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不要哭,
不要哭,你一定要坚强,咱们会得救的。」
余棠的抽泣声一下又高了起来。她喘息着泪眼婆娑地说:「阿成,你这个大
傻瓜……你怎幺在这儿……你为什幺要来找我……你走啊!你走啊!我……我的
身子被人玷污了,我现在已经配不上你了!」
口罩男见缝插针地在旁边抱臂说:「罗先生,这一点我必须要澄清啊!余大
小姐现在可还是黄花大闺女,我们把余大小姐请来时,她就在酒店等你kāi_bāo呢,
我专门把你请来就是让你kāi_bāo的。我还专门给她洗白白了哦!」
罗成气的脸色发紫。他没有想到这口罩男会这幺无耻,居然要他们当众交媾,
以此来玩弄羞辱他们,仰起头大声喊道:「你……你这个qín_shòu!你以为我会听你
的话吗?」
口罩男不在乎他说了什幺,朝身边的几个看守挥了挥手,那几个看守立即把
余棠从罗成身上强拉下来,七手八脚地把一丝不挂的余棠仰面按在地上,两腿大
大地劈开,分别捆死在地面上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