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也拿起望远镜,看到了白霜从对方的战壕中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绛紫色的
旗袍,在这充满杀气的战场显得不伦不类,衣服明显的小一号,凹凸有致的身段
象是被紧紧包裹的粽子,丰满的shuāng_rǔ、丰腴的臀部赫然挺翘。
蓦然间,白无瑕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八年了,终于又见到了母亲,在这八
年里,不知母亲受了多少的苦。看到母亲穿的这身衣服,她可以肯定,就在不久
之前,母亲仍赤裸裸地被魔鬼凌辱与蹂躏。她心中暗道:从此之后,我白无瑕再
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要让那些污辱过你的男人付出血的代价。
紧接着,白无瑕看到了蓝星月跟在母亲身后,也从战壕之中走了出来。她的
衣着更是夸张,上身是白色的水手服,下面是仅遮掩住了臀部的超短裙,这根本
是出买色相场所中那些风尘女子穿的情趣服。跨出战壕的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还好白霜伸手扶住了她。看着蓝星月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下雪白的长腿,白无瑕
心中一阵刺痛,在这一天半的时间里,发生过些什么她能想到,却真的真的不愿
意去想。
白霜与蓝星月两人扶持着蹒跚前行,在她们身后,跟着凌梦蝶还有几个被擒
的极道天使成员。相比白霜、蓝星月,凌梦蝶穿着大一号的迷彩服还算正常,但
她头发散乱、面容憔悴,需要同伴扶着才能走路,显然也遭受过惨无人道的折磨。
白无瑕正想走出战壕去迎接母亲,颍浵拉住了她道:「我带人去接应霜姨。」
虽然双方已经达成停战协议,但这么走出去,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之下,依然极为
凶险。白无瑕身为群龙之首,自然不能以身涉险。颍浵说罢带着一队人跃出战壕。
她曾是白霜的旧部,白霜对她有救命与养育之恩,所以论对白霜的感情,颍浵并
不亚于白无瑕。
颍浵奔跑着冲到了白霜面前,「霜姨!我们来迟了。」她说着已泪流满面。
看到戴着眼罩的颍浵,白霜神情也一样激动道:「孩子,我没看错你,把无瑕托
付给你,这些年,你受苦了。」说着紧紧搂住哭得象孩子一般的她。
「霜姨,你别这么说,我没照顾好无瑕,让她受了很多苦,但无瑕很了不起,
她是您的好女儿,她真的很了不起……」颍浵脑海中回想起过往两人无依无靠之
时所受的屈辱,心象被针扎着一样的痛。
「阿姨,我们先过去吧,无瑕一定等急了。」一旁的蓝星月看着她们激动忘
情的样子提醒道,毕竟此时她们身处两军交战的中央,还没有彻底地脱离危险。
在颍浵等人的拥簇之下,白霜安全地到达了白无瑕方的阵地。刚入战壕,白
无瑕猛地冲了过去,「妈妈!」她泪如泉涌,紧紧抱住了自己的母亲。分别了八
年,母亲与女儿终于在灿烂的阳光之下紧紧相拥。边上看着这一幕的蓝星月也忍
不住流下了喜悦的泪水。
回到海滩边的营地,蓝星月被领入营房,房间里放着一大桶清水,行军床上
摆放着一套草绿色迷彩服。关上房门,蓝星月急速地将身上穿着的那套情趣水手
服脱了下来,愤怒地丢到了角落。这来的路上,无论男女对她这个装扮都投来各
种含意不清的目光。tuō_guāng了衣服,她拿起了水桶边上的一个不锈钢盆,满满地舀
了一盆清水,然后蹲了下去,将整个浑圆的玉臀浸入水中,然后拿起毛巾大力揉
搓起花穴和后庭。在被抓的三十多个小时里,她被奸淫了十多次,虽然之前也曾
被夜双生奸污过,但这一次她所受的屈辱与痛苦要比那次大百倍。
蓝星月使劲地搓着,但强烈的不洁感却丝毫没有减少,她甚至将手指伸入花
穴后庭,试图将男人留在里面的污秽彻底清除,但花穴后庭被异物侵入后鼓涨感
令她想起那些惨痛的经历,心头象被巨石压着,都喘不过气来。
洗了很久,蓝星月才站起身来,本已红肿不堪的花唇在拚命的揉搓下变得更
加鲜艳欲滴,象是轻轻碰一下就会渗出血来。她低头看去,脚下那盆清水里漂浮
着不少白色的丝状物,那是qín_shòu留在她身体里永远难以洁净的污秽,猛然之间,
她心中愤懑难当,一脚踹翻了那脸盆,捂着脸蹲了下来哭了起来。蓝星月毕竟是
凤战士,哭了一会儿还是控制住愤怒与悲伤,慢慢站了起来,走到墙角捡起脸盆
又打了一盆水,用毛巾开始擦拭起污秽的身体。
虽然已经获救,但蓝星月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这一路之上,白无瑕与她母
亲手紧紧握着一起并肩而行,而她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她多希望白无瑕也能紧
紧地拥抱自己,安慰自己,她多想和她说说话,倾述一下自己所受的痛苦与委屈。
到了营地,白无瑕也只和她说了一句,让她先休息一下,等下会去找她。说完便
和她的母亲一起进了另一间营房。
蓝星月感到莫名的心慌意乱。魔教只放了白霜和她,并没有放释放关押在落
凤狱中的战友。白无瑕与魔教到底达成了怎样的停战协议,是不是这次战斗已结
束,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