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自己这是在为自己打掩护,于是我便也把叶莹搂得更勐,放肆地吮吸
着她那条带着尼古丁和水果糖味道的舌头。
叶莹全程也都是闭了眼的,但她的耳朵似乎一直在竖着。
等那四个妓女搂着那四个警院教官彻底经过我们俩、进到走廊远处的一间包
间内之后,叶莹才推了推我的身子,然后缓缓收回了自己的舌头,不过她在我胯
下的那隻手却仍然紧抓着我的分身。
瞧了一眼我的脸,叶莹又笑了起来,小声对我说道:「嘿呦喂,吻技不错!
欸,脸红啦?昨晚又不是没跟我肏过,而且还他妈的是好几次,现在你倒是秀眯
个jī_bā?……可别说,你这条拂尘把儿,可比卢纮那傢伙的大多了。」
我用鼻子呼了股气,瞪着她问道:「你连我跟卢纮是故交这件事都记得,今
早跟我装什么头一次见面?」
「哈哈哈哈!被你发现了……」
叶莹听我这样一说,眼珠下意识地冲着左下角瞥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
老实告诉你,昨晚在街边的时候我就认出你来了。想当年姓卢的可没少把我带出
去耍过几夜,那傢伙活儿好,出手大方,名义上我是出来卖的,但实际上从他那
我还真佔了不少便宜;我跟别的姑娘不一样,我虽然很受用他对我的恩顾,可我
也不缠着他,反而他倒是挺宠我的。谁曾想那屄水养大的居然嗝了屁,少了根鸡
巴肏姑奶奶的屄屄不说,还缺了个财神爷。结果昨儿正巧就见到你了,本以为你
也是个小开呢,哪知道你就是个荷包裡连腚沟毛都没有一根儿的底掉条子。好在
你床上功夫还可以,我也算是偏得了。」
「呵呵,又是满嘴髒话了。说好的继续演下去呢?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
我对叶莹冷冷地说道,「也不知道你在这跟那些嫖客们上床的时候,本来一
个文邹邹的道姑突然冒出来几句脏嗑,会不会把人家给吓软了?」
跟叶莹说着话的时候,我心裡也在琢磨着:按她的意思是,昨晚她故意从陈
月芳那强认下自己是我的女友,是因为她以为我也是个多金的富二代,后来发现
我只是个警察,她还觉得有些得不偿失;可是,她如果真的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爱
钱,干嘛不跟刚才那个裴先生走呢?我依旧怀疑地看着叶莹。
叶莹似乎发觉了我眼神裡的内容,旋即突然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继续对
我阴阳怪气道:「我看你是想说'狗改不了吃屎'吧?哼,说出来怕吓死你,本
姑奶奶又不是没吃过……成吧!对啦,我可告诉你,等下在阿恬姐面前,可别跟
她提芗芍!我记得你上次跟芗芍那死丫头快活无边,一宿你就要了她七八次,她
事后也跟我说过她还真挺喜欢你的,但我奉劝你,趁早把她忘了。你就是一恩客
,她就是一个婊子,你用不着为了惦记她跟整个香青苑犯照,明白吗?」
我心裡隐隐不安,因为那时候我还并不完全确定芗芍已经是死了的。
我想了想,便问叶莹:「那我要是已经跟阿恬姐打听芗芍了呢?」
叶莹表情複杂地看着我,半晌才说了七个字:「有种!自求多福吧。」
接下来,她再没说什么,仍旧是一手搭在我的肩头,另一隻手握着我的勃起
yīn_jīng,带着我走到了「玉钏厢」
的门口。
打开了包间拉门,一见到屋子裡的人,叶莹突然换了个语气,连眼神都带了
两分娇媚八分傲然,彷彿演起了裡的妙玉似的:「哟,阿恬妈,这有
好吃好喝的,怎么也不等我一下呀?」
阿恬姐抬起头,一开始刚看到姗姗来迟的叶莹,脸上的表情很是不爽;而接
着看到了我跟着叶莹,并且我俩已经前后搂抱不说,业已对彼此上下其手,瞬间
对我的眼神也突然阴冷了起来,阴阳怪气地对叶莹说道:「我的亲亲闺女,就你
的性子这么野,妈妈我还等你干嘛呀?我估计这小何公子,今天要不是跟着莫相
公来的,你这丫头怕是早就被小何公子连骨头给吞了吧?紫鸢,咱们香青苑裡'
鸟语花香十三钗',你在裡头的确是一块招牌,你虽然叫做'紫鸢',但你可万
不能真的心里长了草、背上长了翅膀,别跟哪家的公子爷飞走啦——咱们香青苑
的规矩,可是'飞鸟即射','花落即折',晓得吧!」
叶莹先转过头,对着我撇了撇嘴,然后有看着阿恬姐「噗嗤」
一声笑了:「安心了,阿恬妈,这何小相公相公跟我是老相识不假,但是紫
鸢得到的小锭子,终归也亏不了您的。之前的那裴先生,也不知道求过我多少次
了,我不还是在咱们这挂着窑么?更何况,我老早就是赎了自己的,可是除了这
香青苑,普天之下哪还有我的容身之地?——我是不会跟芗芍那般做事的,因为
我还记着她'离了盆子'时候的样子呢。」
这姑娘倒是个怪脾气,先前提醒我别提芗芍的事情,言下之意似乎在警告我
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结果这时候她自己又提了起来,我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