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可得替老哥哥我照顾好你小嫂子啊!你这小嫂子,等会儿在你胯下,会骚情
得很咧!哦,对了,你我之间这也能攀得上连襟搭子啦,老哥哥我可提醒你一句
——」
然后,裴先生把脸凑到了我的眼前,也不避讳叶莹便对我说道:「这小淫婊
子大花屄户的劲儿可大着呢!你小子看着魁梧壮实得很,下头那根嫩玩意儿可行
不行?千万别是个绣花枕头!老哥哥我们仨,每一个都是一晚上能玩十个娘们的
,结果我们仨对付这么一个骚狐狸,可都是累到闪过腰的!哈哈,你要是不行,
赶紧找地方补补吧!」
我心裡还在想事,所以裴先生的话我虽然听进去了,但是我其实一点还嘴的
意思都没有,因此我便只是眼睁睁地盯着他。
「裴先生,您过虑了。我这情郎今天来找我,就是找我补身子的——全f市
的风月场上,有哪个不知道的,这世上补阳的药,哪有我紫鸢的身子更令人受用
的?裴先生,我的闺中床笫,您就不用操心了。」
叶莹却说道。
听完这话,裴先生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但是依旧堆着满脸的笑看着叶莹,
打了两个哈哈之后,才转过身,丧气地摇了摇头,然后支会身边的那两个哥们儿
离开了香青苑。
「瞧瞧,这就是你们男人。都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看你们男人啊
,哪怕是吃过了葡萄,只要自己没吃够,看见别人吃了,别人嘴裡的葡萄也应该
是酸的。」
叶莹看着裴先生远去,回过头笑着看了看我,可能是见我心不在焉,便用自
己的指甲盖住了我guī_tóu的一侧,食指指肚上的硬茧在我的马眼处来回研磨了一通
,被她这么一刺激,我才打了半个激灵缓过神来。
她便很暧昧地凑到了我身边,一边玩弄着我的yīn_jīng一边说,而且还把自己的
粗鄙言语生硬地转换成了半文半白:「咋的,姓何……咳咳……如何呀,何公子
,奴家这一对儿'葡萄',好吃么?」
强忍着由guī_tóu前端引发的万蚁囓心,我咬了咬后槽牙,然后对叶莹半嘲讽地
说道:「这香青苑还真是个神奇的地方,之前今早还跟马桶似的臭嘴,竟然也能
变成呼得出馥郁芬芳的香唇了。都说鲤鱼跳龙门,看样子在这香青苑,这在茅坑
里长大的小泥鳅,居然也能变小龙女呢。」
听我这么说,叶莹把头一歪,居然笑了出来,「呵哈哈!」
接着把脸又凑到了我耳边,悄声说着,「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人生如戏,
全靠演技。我不清楚在外头你这人是个什么东西,但你给我记着,你刚才那一出
,在咱们这已经算是捅破了天的行为,我可保不齐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瞧见了,会
不会告诉我们'阿爹'。我只能告诉你的是,你若是想活着走出香青苑的大门,
无论心裡多噁心,这齣戏你就得跟我演下去!谁让你今天故意点了我的?」
接着她又把嘴巴挪开,一手拽着我的衣领,而另一手直接大胆地抓住了我的
yīn_náng,大声对我说着,彷彿生怕走廊裡的其他人听不见似地:「公子既然点了我
的花名,那么今晚,你就是我的人啦!」
接着她不由分说地就用身子膛着我的躯体往牆上撞,来不及等我叫出痛来,
叶莹便把双唇直接堵在了我的嘴巴上,用舌头硬塞进了我的口腔裡,像是恨不得
用自己的舌头就直接把我的头给捅个对穿一般;与此同时,她手上的活却是极为
温柔缠绵的,五根手指箍在我的yīn_jīng前半部分,同时用手指肚在我的肉柱由下至
上地按压,并以此为我海绵体的血液循环增速,如同浪涛中附着在礁石上面的一
隻小章鱼一般,牢牢禁抓,但又有些若即若离;接着,在每一次五隻手指的指肚
汇聚在我的guī_tóu尖处以后,上面结有硬茧的食指又会用着恰当的劲力,把我的马
眼直接戳开……每次yīn_jīng口被顶开的那一刻,我都会觉得自己身上的奇经八脉就
这样被叶莹以一种其实让人不太舒服的方式给打通了。
待我定了定神,才意识到刚才这一阵的工夫,我居然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我睁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四个只穿了透明情趣肚兜、外面却披着大氅、
头上扎着那种敦煌壁画上的仙女一样的兔耳髮髻的女孩子正从叶莹的背后经过;
相对应的,她们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正对她们上下其手西装革履的男人——再仔
细一瞧,却发现这四个男人,竟然是我们警院教务处的、在省厅也都是有正式的
工作编制的四名教官!在这种情况下,撞见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事。
好在当我抬眼看他们的时候,他们四个里头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了我,而都
是在专心致志地把玩着身边美娇娥肚兜下的内容;反倒是那几个妓女,却正不注
地盯着我和叶莹,脸上全都没有任何的表情。
或许是因为看到了曾经学校裡的教官而感到紧张,或许是因为叶莹灵活的手
法刺激,或许是因为有一次在这样被一个女孩掌控住生殖器的时候还被人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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