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保存着我射出来的一泡纯白色jīng_yè。
在年轻些许、哪怕是中年的痴女面前裸露着yīn_jīng倒是无所谓,可在这位都能
当我奶奶的老太太面前就这样晃荡着自己的命根子,我还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当我试图把yīn_jīng往裤裆裡塞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整根海绵体依旧是
麻木的,在摘掉安全套的时候,若不是握住,我甚至感受不到它的存在……这种
感觉对于一个健康的男性来说,简直恐怖。
老妇脸色阴沉,接着对我身后的一个灰马褂把自己的手杖在地上点了点,那
女人会意后,从自己衣服的贴身夹层裡取出了支三厘米长、直径一厘米的小管药
膏,对我说道:「从头到根抹上,三分钟之后就会好。」
我半信半疑地接过了那药膏,然后从茶几上取了湿巾,先把自己yīn_jīng上残留
的润滑油和jīng_yè拭掉,又拧开药膏,按照那灰马褂说的,把药膏涂抹均匀。
也就是半分钟的功夫,我感受到自己的yīn_jīng逐渐发凉,紧接着又变得燥热无
比,随后产生了些许尿意,随即,那裡渐渐恢复了正常的体温,摸上去也不感觉
那样麻痺了。
见我收拾好了自己,老妇从办公室的柜子裡拿出了一个电子烟斗,点了上以
后,勐吸了一口,房间里顿时瀰漫着一股略带苦涩和辛辣的腐臭气味;她想了想
,又亲自端着一个托盘,放到了茶几上,那托盘裡是各式各样的香烟,全是用小
木盒装着的,然后对我说道:「年轻人,你自便吧。我从来就不抽澹巴菰这玩意
,我只抽亚马逊林蛙皮。」——怪不得那么难闻……我想了想,走了过去,挑了
一根黑色万宝路,捏爆了烟嘴下的爆珠,拿了打火机点了起来。
薄荷的味道,多多少少能驱散一些房间裡的臭味。
然后,那老妇便跟我抽着各自的烟,大眼瞪小眼起来。
我被她盯得心裡发毛,于是我实在是撑不住,先开了口:「我说这位'上了
年纪的川岛芳子阁下',你到底找我来干什么?你就是香青苑的后台大老闆吧?
我只是来这裡寻欢作乐的一个普通客人,却被你这样对待?像你们这种场所,我
当然没办法去工商局投诉,我知道你们树大根深,但是你这么对我和我的朋友,
就不怕我跟我的兄弟们说道说道,让他们今后不来这裡照顾各位姐姐们的生意?」
老妇却一脸严肃地看着我,等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胡扯说完,她才说道:「
别演了。呵呵,后台大老闆不敢当,我确实是这裡的'老闆',但并不是'后台
'。不过说起来,你是'普通客人'么?你根本就是来我这踩盘子的!你以为,
打你上次把'喜无岸'给捅了之后,以我的能力,我还能不知道你是谁、以及你
心裡的算盘吗?别说就你这演技比春雨过后头一茬的香椿芽还嫩,徐远那小兔崽
子如何?在我面前照样是小儿科!——夏涛当年才算得上有千张面孔,怎么他的
外孙子,如此的不长出息?」
听完这一席话,我的屁股彷彿被一排针扎了似的,根本不能坐稳:眼前这老
太太不仅是知道我的警察身份——当然若是香青苑真的如张霁隆所说,跟整个y
省的政要都有关係,那么知道我的身份其实也是很轻易的事情——她居然还知道
我的外公不说,说起市警察局局长徐远来,除了九分的轻蔑之外,似乎还有一丝
亲切,那这老妇人究竟什么来头?「您认识我外公夏涛?敢问尊姓大名?」
我对老妇问道。
老妇的眼中闪过睥睨天下的眼神,对我说道:「免贵姓仲,名秋娅。」
仲秋娅……实在抱歉,这个名字我还真不熟悉。
仲秋娅一直在盯着我的眼睛看,她似乎察觉了我的心思,便有些愤怒地对我
问道:「怎么的,你这后生没听过我的名字?」
「……对不住了,仲女士,我真的不认识您是谁。」
我恭敬地看着她。
但难道我应该认识她么?说到底香青苑也就是一个生存于法律灰色地带的妓
馆,她一个sè_qíng会所的老闆,难道本应该是多大的风云人物吗?我想了想,追问
了一句:「该不会,您也是‘喜无岸’的大老闆吧?」
「去你的吧,小东西!'喜无岸'那种能把人变成鬼的破地方,能跟我这里
相提并论?」
仲秋娅对我啐道,接着喃喃自语着:「……也是,我这都澹出你们那个圈子
多少年了,也都上了岁数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啊!现今早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我们这帮老屁股们,别说被人认识,连吃口饭都得捡人家脚丫子缝裡漏出来的
……」
「澹出你们那个圈子多少年了」,什么意思?老妇捏着自己的电子烟斗,忿
忿不平死咬着牙看着我,过了几秒钟,她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又说道:「知道你
小子现在在参与建立新风纪处,你这次来,是你的意思还是徐远那小兔崽子的意
思?」
我也没避讳,对仲秋娅说道:「是我的意思,也是徐局长的意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