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最尖利的部分夹住rǔ_tóu顶端,看着胡丽萍不住点头,用下巴的指向示意他赶
紧松开,一脸坏笑地说。
直到两人分别在前后两个洞里射过之后,钱宏熙才把内裤从胡丽萍嘴里抽了
出来。她早就筋疲力尽,张开四肢,软瘫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
「哎?什么声音?」周晓荣偏了偏脑袋,这时钱宏熙也已经听到了外间的响
动。胡丽萍家隔音效果挺好,但终究不可能做到内外完全隔绝。刚才玩得热闹,
外面有些什么事也注意不到,现在安静下来,就分辨得比较清楚。
「是我女儿下楼去了吧?」胡丽萍一边喘,一边不太确定地说。
「下个楼动静那么大?」钱宏熙也觉得奇怪,但很快就把这事抛到脑后。那
丫头,爱干嘛干嘛,反正我现在不招惹她。
徐蕾确实下了楼,之所以搞出那么大动静,是因为她还拖了个大行李箱。既
没打招呼,也没留下纸条什么的,她直接走出家门,到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离
开。待在家里很别扭,钱宏熙和周晓荣扎进妈妈的房间没再出来,房门也一直关
得死死的。即便如此,她多少还是能听到些动静,尽管断断续续的,又不是很清
晰,但经验也算丰富的徐蕾难道还脑补不出房间里此刻的场景?。
钱宏熙最喜欢的是玩弄,他现在是把脚趾插在妈妈的肉穴里,还是坐在妈妈
脸上,用pì_yǎn蹭她的脸呢?和周晓荣只有过几次交往,不算太熟,但明显这是个
对女人外感兴趣的,他今天要在妈妈的pì_yǎn射上几次呢?。
脑海里时不时会冒出这些影像,徐蕾的心情能好到哪里去呢?。
钱宏熙和妈妈间的关系,徐蕾一清二楚。她之所以会跟这个男人瞎混,就是
因为无意中偷窥到他和妈妈上床。但让徐蕾意外的是,周晓荣跟妈妈也有一腿,
还和钱宏熙一块堂而皇之跑到家里来玩妈妈。
靠!也就是说,现在家里这两个男人,都是先后玩过母女俩的……。
依着徐蕾原本的性子,她心情再烦躁,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躲出去。换做半年
前,说不定她还会在钱宏熙要走时再截他一回。但被沈惜「逼」着做了两个月乖
女孩,再遇上这种事,反倒有些手足无措了。最终她选择眼不见心不烦,逃回自
己那套小房子。
自从放寒假以来,她一直都住在妈妈家。小窝空了近三周,乍一进门,扑面
而来一股清冷气息。她略带焦躁地开窗通风,收拾屋子,把原来床上的被单枕套
一股脑丢进洗衣机,再换上新的,把一切整理好,这才烧上水,斜靠到沙发上,
半点都不想在动。可这时她心神浮动,怎么都静不下来,越躺越是躁动不安,跳
起身,拿起手机:「喂,你还管不管我啊?」。
沈惜这时刚离开宋家没多久,正在前往布衣人家的路上。
「怎么了?小丫头,你还没开学呀?」。
「后天开学。我今天好烦啊!你到底还管不管我?别人都说我被你包了,可
我一个月都不一定能见你一回呢!无聊死了」。
「哈!」沈惜忍不住笑出声来,正像徐蕾说的,他这个包养人还真是不称职。
离开宋家时他说晚上要找人谈生意,本是托词,他晚上没什么特别的安排,
去布衣人家也不过是循例到店里看看而已。正好小丫头有召唤,就过去陪她解解
闷吧。
徐蕾听他说要过来,心情好了点,但立刻又得寸进尺:「我要喝酒」。
「你个小丫头喝什么酒?」。
「切!你又不是没陪我喝过!后天就要开学啦,开学以后你肯定更不让我喝
酒啦,今天就给我喝一点嘛!」徐蕾使出最管用的装可怜大法。
沈惜本就只是和她逗趣,并没有死板地不准她喝酒的意思。他顺道买了几罐
啤酒,又捎上几盒诸如卤牛肉、海带丝、笋丝这样的凉拌小菜。来到徐蕾家后,
他进厨房,煮了两人份的米饭,随手弄了个紫菜虾皮蛋花汤,就算是准备好了一
顿简便的晚餐。
先让徐蕾吃些米饭垫底,这才准许她开啤酒。徐蕾翻着白眼瞅他:「你到底
算是包养我,还是给我找了个爹?」。
「你愿意叫我干爹,我也是不介意的。」沈惜笑眯眯的占便宜。
「哼,干爹是要干女儿的,你干不干我?」徐蕾特意在后面几个四声的「干」
字加重音,看着难得把沈惜噎得无语,得意地笑着。
「对了,这段时间你不是住你妈家里吗?后天才开学,怎么今天突然跑出来
了?」。
徐蕾捧着罐啤酒窝在沙发上,郁闷地说:「我家被人占了」。
沈惜没听懂:「啊?」。
「男人占了我家」。
「谁?」。
「钱宏熙。」其实有两个男人,但徐蕾不知道沈惜知不知道周晓荣是谁,就
懒得再提还有这么一位。
沈惜坐直身子:「来找你吗?嘿,这么不给我面子?」。
「不是找我……」徐蕾喝光罐中最后一口酒,砰一声把空罐子投到几步外的
垃圾桶里。「他来找我妈」。
「哦……」沈惜是徐蕾提过她妈妈和钱宏熙的关系。涉及到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