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动作胡丽萍显然很熟练,爬得十分自如。因为撅着屁股的关系,本就短
得离谱的短裙几乎就没有任何意义了,肥糯的臀肉光闪闪的,逗引得周晓荣下身
一阵阵发胀。
钱宏熙比他端得住。像他这样的,xìng_jiāo时单纯的chōu_chā其实并不怎么能唤起他
的yù_wàng了。像他常跟朋友说的:「在床上,换再多的姿势,无非就是一进一出而
已,搞多了就是重复」。
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各种玩弄。他可以乐此不疲地先玩上几个小时的花样,
最后快速chōu_chā五分钟,解决战斗。真正满足他心底yù_wàng的,全在前面这段时间。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尽管他不怎么看得上杜臻奇的表弟雷耀庭,但时不时还会跟
他一块出来玩玩,这小子设计各种玩女人的招还是挺有一套的,尽管他本人经常
急吼吼地耐不住性子,忙着去搞最没劲的活塞运动。
周晓荣越看越是兴起,走过来按住她的背,对准两腿间的洞穴,将手中的硅
胶ròu_bàng整个捅了进去。胡丽萍的身体猛然颤抖起来,拖着长音「啊」地叫了一声:
「轻点,太粗了」。
钱宏熙挥挥手:「再弄一根来,给pì_yǎn也插上」。
周晓荣搓搓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操,老屄已经湿透了,他妈是自来水龙
头啊,一碰就流。」硅胶ròu_bàng插得很深,几乎有三分之二的长度已经进入胡丽萍
体内,这样一来,她爬动时,下身会不断传来奇妙的触感。在周晓荣把另一根只
略细了一点的假ròu_bàng又深深插入pì_yǎn后,她几乎就要被下体传来的酥痒搞疯了。
每爬一会她都要停下来喘几口气,鼻间口中时不时会挤出几声近似压抑的哭泣似
的声音,滚圆的屁股左右摇晃,一股极细的水流顺着大腿缓缓淌下,浓重的骚味
慢慢蔓延开来。
「操!又来了!这他妈不是母狗,根本就是条骚狐狸,味道一次比一次大!」
周晓荣也在她屁股上踹了脚。在他玩过的女人里,施梦萦下身冒出的yín_shuǐ,也带
有很浓重的骚味,但与胡丽萍相比,好像还要清淡一些。关键是,无论是错觉也
好,真实也好,施梦萦的气味多少还带着些甜香,胡丽萍则是纯粹的骚味,隐隐
有股淡淡的酸臭。
胡丽萍跪趴着,脑袋离地面近,只能偏过脸来赔笑。她一直保持着四肢着地
的姿势不停地爬着,这时已经变得有些气喘吁吁的。
钱宏熙本来就是计划慢慢玩的,根本就不急,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满地
努力乱爬的胡丽萍,慢慢从口袋里摸出条揉成一团的男式内裤,冲着周晓荣挥了
挥:「让这老屄也尝尝重口味。」说着,他随手一抛,把这条内裤丢到胡丽萍屁
股后方:「老母狗!去给我叼过来」。
胡丽萍原本正在朝左边爬,听到命令,辛苦地扭转身子,爬到内裤边,刚抬
起手想去捡内裤,钱宏熙大喝一声:「谁叫你用手的!叼过来」。
胡丽萍只能把内裤又放回原地,低下头,用牙齿咬住内裤边缘,叼在嘴边,
爬到钱宏熙身边。他接过内裤,在她脸上抹了几把,笑问:「怎么样?什么味道?」。
胡丽萍吸了吸鼻子,皱着眉头说:「臭了」。
「用舌头舔!」钱宏熙用一根手指顶着内裤裆部的位置,杵到胡丽萍嘴边。
她勉强舔了几下,却听钱宏熙不满意地呵斥道:「认真点!舔到湿为止!」胡丽
萍没办法,愁眉苦脸地卖力舔起来。
周晓荣凑过来,险些被一股浓重的骚臭味熏倒:「靠!这是什么味道?」。
「是我专门为这条老母狗准备的美食。快一个月没洗了,每次我干完,就用
它给女人擦屄,打飞机以后也都射在上面。你说它该是个什么味道?」钱宏熙哈
哈大笑。
周晓荣愣了愣,想想这条一个多月没洗的内裤上沾染的满满都是「精华」,
也笑了起来。
看着胡丽萍乖乖吐出舌头舔内裤裆部的布片,不一会已经用口水濡湿了很大
一片,钱宏熙的感觉来了。
「把嘴张开」。
他把内裤揉成一团,几乎将整个布团都塞进胡丽萍张得大大的嘴里,噎得这
女人翻起了白眼,随即将她掀倒在床上,抽出pì_yǎn里插着的硅胶ròu_bàng,在那个翻
着红嫩鲜肉的窄洞渐渐收拢的同时,挺着早已发硬的ròu_bàng直接捅了进去。
身下的胡丽萍一阵抽搐,发出含糊的「呜呜呜」的叫声。她的pì_yǎn快一个月
没被干过了,紧缩的肛孔肌肉死死箍住ròu_bàng,没几下就泛起了油光,chōu_chā变得更
加顺畅起来。她的身材很有特点,看着并不丰腴,甚至还算得上是中年女人难得
的纤细,但tuō_guāng了再看,奶大屁股大,令人性致盎然。她的细腰此刻被钱宏熙牢
牢掐着,本就很短的裙摆向上翻,盖在腰间。
周晓荣侧躺到她身边,玩弄着她rǔ_tóu上的乳夹,一会松开,一会又刻意用锯
齿夹紧rǔ_tóu最尖端的嫩肉,搞得胡丽萍疼痒难熬,却又发不出叫声来,不住左右
摇晃脑袋。
「下次应该给她戴对铃铛,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