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她风情万种都诌出来了,笑得前仰后合,可季凌峰却依旧岿然不动。大家也不是傻子,见季凌峰不笑都纷纷收了笑容,这时季凌峰忽而仰天大笑,众人这才敢跟着继续笑起来。
容易躲在众人身后闲看热闹,看着他那小徒弟时而愁眉苦脸,时而抓耳挠腮的模样,突然就笑了。
宴毕,桃子鼓着腮帮子跟着他师父父晃晃悠悠往家里走。
“师父父,我今天表现那么好,你连马车也不舍得给我坐。”
“笑话,坐个车值什么,师父喝多了,吹吹风。”
“师父父,原来你有那么厉害,王爷跟前你也能说上话。”
“这有什么。”容易大约确是喝的多了些,说这话的时候比平时多了几分傲气,眼角微扬,眉飞入鬓,竟有些淡淡的邪气,顺手一捞将桃子揽在怀里,低声说道,“告诉你个秘密,你师兄师姐尚不得知。”
“什么什么秘密。”桃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脸腾就红了,舌头也大了。
容易竖起一只手指,立在嘴唇前,比了一个收声的手势,他微微眯着眼睛,眼光有些迷离又有几分错乱,“王爷如何,不过是个罢扬扬嘴角,竟露出一个如同孩子般的得意笑。
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这样的容易,是桃子没有见过的,在空旷微凉的街道上,她就这样怔怔地看着她的师父父,愣住了。
转眼之间,恍如隔世,桃子的心里好像有什么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