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开在战场上,无论是武林战场上,还是在非洲战场上,总能想到一些有用的兵法。
虽然非洲战场上的事情众人不知道,但十三大势力攻打三大魔教据点的时候,许开的确出了一次很大的风头。
所以,面对许开所谓的见解,众人还是很重视的。
老祖宗也看向许开,道:“哦?你有什么看法吗?”
许开点了点头,然后恭声道:“首先,泰山剑派的人暗杀我们掌门人,这件事情是众所皆知的,对吗?”
老祖宗道:“自然。”
许开道:“换而言之,我们可以将此行的目的改变一下概念,我们不是来与他们比试的,而是来兴师问罪的。我们当然有兴师问罪的理由,毕竟我们的掌门人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而既然我们是来兴师问罪的,为什么不能够攻破他们的门?为什么不能在天下英雄面前表现得强势一些?”
老祖宗眯起了眼睛,道:“你的意思是”
许开道:“我们实际上完全可以直接攻打进去,那样并不是我们丢脸,而是他们丢脸。我们在天下英雄的面前砸烂了他们泰山牌的牌匾,砸烂了他们的大门,用最坏的罪名向他们兴师问罪,这怎么会是我们丢脸呢?我们的思想一直都错了,我们的思想不该定位来前来比试上,而是应该定位在前来兴师问罪上,之前所有的思考都应该推翻,就这么直接地霸道地冲上去!他们正是因为害怕我们让他们丢脸,所以才不让人出来迎接我们,所以才故意羞辱我们,所以才让一个童子开门!他们就是想要用这些小表现让我们怀疑他们有所准备,然后有礼貌地谨慎地进去,进入他们的地盘,最后由他们来抒写规则!”
老祖宗忽如醍醐灌顶。
他一直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如今被许开这么一说,真是浑身通透。
老祖宗眼睛一亮,忽然大喝道:“全体衡山剑派弟子长老听令,杀上衡山剑派后院,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