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祖宗带着衡山剑派众人来到泰山剑派门前的时候,泰山剑派门前竟无人等候。
要知道,纵然现在泰山剑派与衡山剑派乃是敌对关系,但衡山剑派是来兴师问罪的,泰山剑派哪怕在天下英雄面前做做样子,也应该有一个重量级的人物站在门口等待衡山剑派众人的到来。
但是现在,泰山剑派门前竟然萧条安静。
络绎不绝的江湖客总是有泰山剑派的长老亲自出来迎接,但是衡山剑派众人来到门前的时候,门前竟是这般模样。
二长老怫然大怒道:“泰山剑派这是藐视我们衡山剑派啊!”
六长老也大喝道:“泰山剑派纵然是五岳之首,也不该如此对待我们衡山剑派,这太过分了!”
众弟子也愤愤不满地吼叫不起来。
“我看我们直接杀进泰山剑派,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宰了泰山的掌门人!”
“我们直接闯进去兴师问罪,不在门外受他们的侮辱。”
“我们直接破门而入!”
“泰山剑派实在太目中无人了!”
“他们太过分了!”
“这个窝囊气我们不能受!”
“闯进去为掌门人报仇雪恨,杀他个片甲不留!”
老祖宗按了按双手,示意大家安静,道:“泰山剑派怕是要故意羞辱咱们,接下来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花招,咱们无论如何也不能中了他们的奸计,他们对我们没有礼数,我们却偏偏要表现出正宗门派的风范来。三长老,你去叫门。”
老祖宗都说话了,弟子们还有什么好争辩的呢?
弟子们不再说话,三长老点了点头,然后上去叫门。
三长老第一次叫门,不仅没有人开门,还没有人在里面应声。
第二次叫门,依旧没有人开门,也没有人在里面应声。
三长老第三次叫门,才总算有人打开了门。
这开门的人既不是泰山剑派的长老也不是泰山剑派的弟子,而是一个稚嫩门童。
众所周知,门童只能算是记名弟子,连正式弟子都算不上,基本上就是一个守门的。
泰山剑派让一个记名弟子稚嫩门童给衡山剑派众人开门,这对衡山剑派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三长老按捺住了自己的愤怒,扬了扬眉梢,道:“小兄弟,我乃衡山剑派三长老,因为有事特来泰山剑派拜访。”
童子伸展了一下懒腰,竟显得懒洋洋的,道:“恒山剑派?恒山剑派不是已经来过了吗?带队的还是一个女道长。”
听到这话,三长老知道这童子故意将“衡山剑派”说成“恒山剑派”,当即冷笑一声,道:“小子,你们泰山剑派偷袭了我们衡山剑派的掌门人,我们这一次来就是兴师问罪的!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帮你们的主人羞辱我们?我告诉你,别惹恼了我,倘若惹恼了我,我们衡山剑派大举进攻,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花招还施展的出。”
童子神色一震,但还是哼了一声,道:“我们泰山剑派乃是五岳之首,岂是你们衡山剑派说攻破就攻破的?”
三长老森然一笑,道:“我们纵然攻不破泰山剑派,但信不信你是第一个死的?”
三长老在衡山剑派的作用是专门负责衡山剑派的外交,平日里表现得和蔼可亲是向外打出的衡山剑派的招牌,但若是狠了起来那可是拥有对付各种各样的人的手段。
这区区童子,哪里是三长老这等老狐狸的对手?
三长老这么一恐吓,童子立马老实了下来。
童子道:“你你想怎么样?”
三长老冷声道:“不想怎么样,就想问问你,那些江湖客人都被你们安排到了哪儿。”
童子磕巴地道:“都都在后院广场坐着。”
三长老道:“他们在那儿坐着干什么?”
童子道:“等你们。”
三长老冷笑一声,道:“我就说嘛,我们衡山剑派千里迢迢过来兴师问罪,那么多江湖豪侠前来观战,他泰山剑派不可能当缩头乌龟。如今他们已经在后院摆下了阵势等着我们,这又在外面羞辱我们,怕是想要让我们愤怒冲进去,然后在等候已久的天下英雄的面前丢脸。这样一来,他们就有很多说辞了”
一念及此,三长老立马折返,将从童子口中听到的消息告诉了老祖宗等人。
听完三长老的叙述,二长老冷声道:“这泰山剑派真是好不要脸,竟然给我们下这种套。”
大长老道:“幸好咱们并没有真的攻打进去。”
老祖宗闻言并没有放轻松,而是皱眉道:“话虽如此,但我总觉得有些古怪。”
大长老在一旁回道:“古怪在何处?”
老祖宗道:“泰山剑派怎么也是五岳之首,会施展这种小伎俩吗?”
二长老冷哼道:“泰山剑派连偷袭我们掌门人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再说了,他们之所以偷袭我们掌门人,就是因为他们对他们的未来没有信心,担心我们未来会超越他们!一个没有信心的门派,什么下三滥的事情做不出来,什么小伎俩做不出?”
老祖宗摇了摇头,道:“我心里总有种别样的感觉,却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清朗的声音忽然响起。
“老祖宗,小子不才,有些许见解想要一提。”
在人们的目光下,许开缓缓走上前来。
许开的智慧是普通人的五十倍,简直去研究原子弹都可以了,只不过学不进去数理化,如